然後拿了起來放到了一個白色瓶中。
三霄看着陸長生古怪的舉動,好奇問道:“師叔,這柳枝爲何要放到這白瓶中啊?”
陸長生只神祕笑了笑,暗道:因爲觀音菩薩就是這麼放的啊!你去問觀音師吧。
不過眼下,還是鴻鈞的話更加讓三霄在意。
因爲東皇可是代表着截教。
若是東皇失敗,截教這麼久的謀劃也會消失。
再說了這東皇也是陸壓的叔叔。
陸壓一直傳音給三霄,讓三霄去問問陸長生,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救他的叔叔。
這不雲霄就出手了。
雲霄見陸長生只是神祕笑笑,也就不關注這柳枝了。
“師叔,剛剛那道祖的聲音師叔聽到了嗎?”
陸長生點點頭。
但是這是鴻鈞的聲音,管他這個小人物什麼事情。
不過那東皇也確實倒黴。
也不知道從哪裏復活,結果剛出來就要沒了。
說實話,陸長生還是很欽佩東皇的。
因爲東皇可是霸主。
上古時期,見神殺神,見佛殺佛。
拿着一個東皇鍾可以說所向無敵。
陸長生讀到關於東皇的小說的時候,就覺得東皇這個人實在是太霸氣了。
他實在是太喜歡東皇了。
但是鴻鈞出手,東皇這次怕是逃不掉的了。
陸長生嘆息了一口氣。
“東皇確實可惜啊!這般精才豔豔的人。”
三霄和陸壓一聽。
這話似乎有什麼含義啊!
難道是!
主人/師叔他決定親自出手了嗎?
陸長生看着插在白色瓶中的柳枝,心有所感,突然想起在看西遊記的時候,那個觀音都是端着白淨瓶,然後拿出柳枝揮一揮。
人死了。
揮一揮。
打架了。
揮一揮。
求你辦事了。
揮一揮。
現在東皇這麼慘,陸長生不禁也拿起了柳枝。
左手端着白瓶,右手拿起柳枝。
三霄和陸壓看着陸長生神情莊穆,各個都是屏住了呼吸。
前輩要出手了嗎?
下一刻,陸長生用柳枝輕揮了三下。
水滴劃入空中。
這些水滴在陸長生看來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
但隨着陸長生的揮動。
無盡的道之力涌入其中。
只是衆人沒有感覺罷了!
做完這一切,陸長生也沒有關注水滴,揮完以後就背手離開了院子,回到房間中休息了。
三霄和陸壓看着陸長生就這麼揮一揮就結束,也是愣住了。
這就結束了?
原衆人還迫不及待,還以爲陸前輩要實戰什麼驚天手段,爲東皇太一出手。
但現在似乎這動作太簡單了吧!
一時間,衆人驚疑不定。
陸壓心中牽掛着東皇,所以恨不得現在讓陸長生回來,出手相助。
當然這只是陸壓想想的。
而云霄則是觀察的更加細緻一些。
難道?
雲霄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陸壓真君,你莫慌,師叔他應該是出手了。”
“你想,師叔他平時哪有這揮柳枝的愛好!但是在這麼一個緊急的情況下,師叔卻揮了揮柳枝,而且我在那一瞬間察覺到了波動,雖然波動很小……”
“雲霄仙子是說,這水滴……”
“正是,看來這酆都帝的位置,東皇是穩拿了。”
“太好了太好了!”
陸壓激動的打了一個鳴。
而這時,房間內突然傳來陸長生得聲音::“奇怪,怎麼白天的雞還打鳴了,莫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要不然明天檢查一下好了。”
聞言,嚇得陸壓連忙緊閉嘴巴。
他可不想叔叔脫離了危險,結果自己又被主人解剖了。
說起來,解剖這個詞還是從主人那裏聽來的。
陸壓剛變成三足金烏在這個院子裏的時候,陸長生不是想喫他就是想解剖來研究。
嚇得陸壓那段時間可是夾緊了尾巴做雞。
生怕陸長生看自己不順眼就把自己給解決了。
……
地府。
東皇聽到鴻鈞的話後,心中不禁也打起了鼓。
這個鴻鈞該不會不顧身份,要出手對付自己吧。
但是東皇又想到了那天醒來,通天教主說自己能夠有如今這個地步都是那位陸長生前輩幫忙的。
而這位陸前輩,曾經更是與鴻鈞鬥法,將其打敗!
罷了!
他東皇天不怕地不怕!
有這位陸前輩撐腰,還能怕了這個鴻鈞不成!
頓時,東皇直起腰板道:“這酆都帝的位置能者居之,道祖爲何說是天道因果。”
“難不成這位置也是被內定了不成。”
東皇太一神色不屑,露出嘲諷之色。
這話一說完,人道功德就開始翻滾了。
似乎在說他可是人道,怎麼可能有人能主宰他!
鴻鈞聽了東皇這話後,更是生氣。
他以爲自己出言後,東皇會收斂一些。
結果這東皇不僅沒有收斂,居然還敢反駁。
還說什麼內定!
他鴻鈞是算計了很久沒錯,但是那些都是暗地裏進行的。
你這麼明擺着說豈不是讓我很沒有面子。
你讓我沒面子,我讓你沒命!
鴻鈞眼中出現一絲狠辣!
這東皇即便是上古時期的霸主怎麼了!
元神又強的可以媲美聖人又怎麼了!
身後又有那神祕人支撐怎麼了!
他鴻鈞可是道祖。
而後土聽完東皇的話後,對着東皇豎起了一個拇指。
好傢伙!
這東皇是真勇啊!
這可是鴻鈞啊!
想當初后土知道篡奪冥河老祖來輪迴搗亂,背後也是有那麼一絲鴻鈞的影子的時候,心中雖然有氣,但是也不敢與鴻鈞怎麼樣。
現在東皇不過就是元神罷了,居然這麼勇敢!
難道是那位陸長生前輩早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