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徐南這話,一衆老頭露出滿意的笑容。
安如山和餘寒松,訕訕不已。
他們實在是迫不及待想看到這羣老傢伙,知道徐南就是南疆主帥,鬼醫門當代傳人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徐南眨了眨眼:“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衆人聞言,露出茫然之色。
“大……徐先生!”
原副-官早就已經急得血管都快爆炸了,但又不敢打擾徐南和這些神醫的醫術交流,生怕惹徐南不高興,不給孫凌療傷。
現在天色都已經黑了,他終於抓住機會,強忍着焦急的情緒,恭敬道:“您現在是不是可以給吾帥療傷了?”
“對!戰神大人傷勢拖延不得了啊!”
衆神醫恍然大悟。
之前跟徐南聊得太嗨,他們已經全身心沉浸在醫術交流之中,別說是孫凌,連老伴子女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原副-官見這羣老頭如夢方醒的樣子,牙疼得厲害。
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戰神傷勢拖延不得,結果呢?
這都快四個小時過去了,纔想起來!
徐南也是故意啊了一聲,笑道:“看我這腦子,都忘了戰神大人還在等着我療傷,那我就先去給戰神大人療傷,等會再跟諸位神醫詳聊。”
原副-官急道:“我帶您進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難道你還怕我對戰神大人不利?”
原副-官連忙搖頭:“不敢不敢,徐先生您請。”
“徐先生。”
陸神醫等人齊齊再度拱手:“戰神大人的傷,就拜託您了啊。”
“放心。”徐南點頭,邁步而去。
在徐南走後,陸神醫看向安如山:“安老,你一早就知道徐先生醫術了得?”
“知道啊。”
“他是什麼來歷?師從何處?”陸神醫又問。
一羣人都看着安如山,各個眼裏都是好奇。
“這個……我也不知道。”
安如山無奈撒謊:“只是曾經遇到過,親眼看他救治了一個重症患者,醫術超凡,讓我自愧不如。”
“別說您了,我們都自愧不如。”
陸神醫嘆了一聲,又道:“但是,還是不太保險,萬一徐先生也沒能徹底治好戰神大人的病呢?原副-官,您看還是給京城致電吧,讓南疆主帥親臨一趟,戰神大人的傷才能確保無恙啊,也順帶着讓我們這些老傢伙一睹南帥風采,向他討教討教醫術,此生就算無憾了。”
原副-官聽得嘴都快歪了。
一羣被矇在鼓裏的老頭,自己已經無憾了,還不自知。
心裏憋得有些難受,他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致電京城,看能不能請南帥出馬。”
說完,他快速離開,一刻都不想在這呆下去。
安如山和餘寒松對視一眼,各自眼中浮現戲謔之色,還有一抹驕傲浮現。
看吧,這羣老傢伙根本沒資格知曉南帥真實身份,而我們卻有這個資格和機會,多麼榮幸!
……
房間裏,孫凌生無可戀。
他早就知道徐南來了,也曾偷偷的出去看了好幾次,見到徐南跟一羣老頭在那聊得很嗨,拿把梭子把這些人全給突突了的心都有。
但他自持身份,不想求徐南,所以沒有現身催促。
這一等,就等了將近四個小時。
他覺得,徐南再不來治,就不用治了,他要棄療。
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
孫凌翻身而起,眼神銳利:“進來都不知道敲門?好歹曾是南疆主帥,這點禮貌都沒有?”
“那我走?”
孫凌立刻掐住了自己大腿肉,語氣硬冷的道:“你沒禮貌,本帥卻有禮貌,來都來了,坐吧。”
徐南莞爾,跟回自己家一樣坐在了孫凌對面,還翹起了二郎腿。
孫凌看到徐南這樣子就來氣,恨不得剁他個稀巴爛,拿去喂狗。
但卻不能發作,伸出左手,道:“來吧。”
徐南擡眼看了看孫凌伸出的手:“我不需要把脈,早就看出你的傷勢情況了。”
“那該如何治療?”孫凌強忍着怒意問道。
“不容易。”
徐南正色道:“你這傷是由五臟蔓延,現在早已融入血液與骨髓,要不是這些年用珍惜藥物控制,你早在兩年前就沒命了。”
“廢話就別說了,你這個傳說中的鬼醫門傳人,到底能不能治?給句痛快話!”孫凌不滿道。
徐南神色依舊嚴肅:“治是肯定能治的,就看戰神大人你配合與否。”
“怎麼配合?”
“先來段鋼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