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楊澤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輛車,就是之前的那輛。”皇甫櫻一邊跑着追那輛車,一邊對楊澤說道。
皇甫櫻努力的跑着,無奈憑藉着腳力實在是無法追到車輛。她停了下來,大口的喘着氣。
“呼……呼……該死,讓它跑掉了。”
楊澤走到她的身邊,“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深入進去看看,說不定,他們留下了什麼線索。”
“好。”皇甫櫻說着,平靜了下氣息。
二人又回到了那個化肥廠附近,往裏多走些,也盡是些廢棄的工廠。
“這裏怎麼這麼多的廢棄工廠啊?”皇甫櫻左顧右盼地說道。
“我也不清楚。三年前,我纔來到這個城市。”楊澤回答道。
二人繼續往前走,突然,皇甫櫻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一直黏在她的鞋底上。
她停了下來,在一個臺階上坐了下來,將那個黏在鞋底上的東西給撕了下來。
“嗯?這是?”皇甫櫻仔細觀察着從她鞋底上撕下來的那個東西。
“蕭字?”皇甫櫻說道。
“我看看。”楊澤將其從皇甫櫻手中拿了過來,發現還真是一個蕭字。
“這麼說,那輛車,之前就藏在這裏,今天,他們不知道爲什麼,將原本的蕭式食品幾個字給撕掉,然後重新換了那個什麼關愛天使集團。”皇甫櫻分析道。
“我看便是如此。”楊澤說道。
皇甫櫻從臺階上站了起來,突然一臉的沮喪:“唉!好不容易近在咫尺,卻拿他們沒辦法。”
“不急,不急,既然知道他們在這裏窩藏着那輛車,我們不妨就在此守株待兔,等待着他們回來。”
“現階段,也只能這樣了。”皇甫櫻點點頭。
……
那一輛從楊澤和皇甫櫻身邊飛速而過的廂型車,此刻正緩慢地行駛在國道上。
車上,陳熊在開着車,陳鱷坐在副駕駛上,嘴裏叼着煙,眼睛看着窗外。而惡狼則閉着眼睛,獨自坐在後座上。
“那小子,是怎麼發現我們的?”陳熊眼睛注視着前方,對副駕駛的陳鱷說道。
陳鱷吐了一口煙,回道:“誰知道呢!那小子,就像咱倆的瘟神一樣,甩都甩不掉。”
陳鱷轉過頭來看着陳熊,“得了吧你,知道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嗎?上次忘了特麼的怎麼進去的?”
“嘿嘿,我就隨口一說嘛。”
就這樣,惡狼全程閉着眼,陳熊和陳鱷也互相聊天聊了一路,由於理州市離關市的國道都是翻山越嶺,惡狼等人,大約下午兩點左右纔到了理州市。
他們剛到理州市境內,就在路邊停了下來,在手機地圖上搜着那個福利院的具體位置。
“還有這麼遠吶?看來,我們到那裏,也都已經晚上了。”陳熊看着手機地圖,說道。
“還有多遠?”一直閉着眼睛的惡狼突然睜開眼睛問陳熊。
“還有大概180公里左右,但都是山路,崎嶇得很。”陳熊回答。
“無妨,慢慢開便是,假如肚子餓了,就先喫完飯在走。”
“好,那就這麼定。”說完,陳熊將手機固定在了卡在空調出風口的那個固定架上,發動車子,離開了路邊。
……
黃家。
時間很快便到了夜晚,黃堅與蕭媛兩夫妻在喫完飯後,便回了自己房間。
蕭媛一如既往的躺在了牀上玩手機,而黃堅則去洗澡。
已經懷孕很長時間了,蕭媛躺在牀上,摸着自己的肚子。
最近孕吐反應還少些,不然這黃家遲早懷疑。蕭媛心想,可這樣瞞下去也終究不是辦法,在暴露之前,我一定得將我的計劃完成。
蕭媛想着,黃堅洗完澡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他看着躺在牀上的蕭媛,將裹在自己身體上浴巾給扔了。
“媛媛,我洗好了。”
蕭媛坐了起來,看見渾身赤裸的黃堅大叫起來:“黃堅,你幹嘛?快把衣服穿上。”
看見蕭媛的反應,黃堅一臉的不爽,“我是你丈夫,我的身體,你見了又怎麼樣?”
蕭媛一時說不上話來。
“我們自從結婚到現在,我都沒有碰過你。你知道,我內心有多痛苦嗎?”黃堅說着,朝着蕭媛一步步緊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