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排則是兩個手持槍械的穿着西裝的男子,駕駛室裏則是剛纔在上官天他們身邊的那個實驗人員。
“主人,可以走嗎?”駕駛室裏的那個實驗人員轉過頭來問上官天。
上官天點點頭,“走吧。”
車子啓動起來,緩緩地駛離了這一排排連片的紅磚房。
那個男童看着窗外漸漸遠去的紅磚房,思緒萬千。
“怎麼?心中有不捨?”上官天問道。
那個男童點點頭,“家,離開了。”
“放心,我們還是會回來的。今次出去,只是去拿我給你的禮物。”
“嗯。”那個男童回道,但依舊視線沒有離開那些紅磚房。
車子駛入了通往理州市的道路上,因爲走得是國道,所以偌大的一條路上,只有這一輛車在移動着。
……
關市中心醫院。
ICU病房。
張珍每天都在給還在昏迷的蕭媛擦洗身子,儘管現在蕭媛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但依舊還是沒有醒過來,此時的她,就如同植物人一般。
擦完身子,張珍給蕭媛穿上了衣服。因爲黃氏珠寶公司將食品公司給註銷了,蕭佐現在是徹底沒有了工作,ICU每天所需的昂貴的費用已經將張珍和蕭佐兩口子壓得喘不上起來,兩人現在幾乎已經是將棺材本都拿了出來,但是都依舊撐不了幾天。
此時張珍心中滿是懊惱,她覺得此生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情,就是將蕭媛嫁給那黃堅。那原本被他嗤之以鼻,貶低到一文不值的楊澤,她卻是開始懷念起來。
人生,正所謂平淡如水,纔是幸福。
貪婪,只會適得其反,就像一把刀深深割在身上。
這時,蕭媛的主治醫師走了進來,他替蕭媛做了日常的檢查,邊記錄着邊跟張珍說道:“各項指標都很正常,腹部上的開口處,也恢復得很好。你們家屬要注意,別讓她着涼了或者是熱到了。”
那醫生拿着自己手中記錄的東西便準備離開病房,但到門口又停了下來,他轉身對張珍說道:“你們的錢已經快要用完了,過幾日,記得到交費處將費用給交了。”
“好的。”張珍點點頭。
真的只能走到了買房子的那一步了嗎?張珍心中暗道。
她撫摸着蕭媛的頭髮,自言自語地說道:“媛媛,爸爸媽媽都在等着你醒來,不管多久,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讓你健健康康的出現在我面前。”
而蕭媛彷彿聽懂了一般,她的眼角,悄悄地留下了淚水……
……
到達了理州市,上官天一行人的車子並沒有停下來,他們朝着荒野遺蹟快速的行駛着。此刻已經是黎明前,黑夜正在慢慢褪去,新的一天,就要開始。
車子繼續行駛了大約十多公里,他們終於來到了荒野遺蹟,此時黑夜已經褪去,猶如新生的太陽正含苞欲放的緩緩升起。
他們將車子停好,還沒有下車,一個老僕便迎了過來。
那老僕還沒有等上官天下車便已經拿好了幾個防毒面具在車門前彎下腰等待着。
車門打開的同時那老僕也恭敬道:“上官公子。”
上官天點點頭,帶着那個男童一起下了車。
那老僕將防毒面具挨個的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中,然後大家便一起往一座帳篷內走去。
來到帳篷,那個叫驀然的女孩子依舊在用着放大鏡仔細地研究着那一顆鳳凰蛋。
“怎麼樣了?”上官天問那個叫驀然的女孩子。
驀然搖搖頭,“可以說是毫無進展,這顆蛋從出土到現在,基本沒有任何的變化。”
上官天指了指身邊的那個男童,“讓他來試試。”
“002,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送給你的禮物。但要如何打開,這得看你自己。”
“明白。”那個男童點頭。
他走了過去,雙手捧起了那一顆蛋,霎時間,那一顆蛋似乎有一道微微的紅光佈滿了整個蛋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