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嬌娘她是幕後大boss >0116 十數年監禁之苦
    喬今秋被逼出李安的身體,精神大受其損,看着李安許久沒能恢復過來。

    與此同時,李安見她精神恍惚,便動了將她一舉擊殺的念頭。

    於是繼續唸咒,好借體內的金線引動神光陣法。

    當李安周身散發出金色光芒,後如烈陽迸射在各個角落。

    喬今秋微觸其束,便有魂裂神飛之感,撕心裂肺之痛,無奈之下,只得忍住直接詢問李安的衝動,提上不知何時昏了過去的尉遲尚,連連後退到了數丈以外的地方。

    尉遲尚如山般龐大的身軀,被喬今秋提在手上,竟與提雞崽一般無二。

    遠離李安高也之後,喬今秋緩停了幾息,方纔將尉遲尚弄醒,後拿下巴指着被高也攔住,沒能立即衝過來的李安問:“你,認識他?”

    順着喬今秋的視線,才醒來不久,看到自己被提在一顆楓樹椏上,隨時有掉落下去的危險,尉遲尚本就驚魂未定,再聽到問,更是迷茫。

    可當看到李安高也,他的身體又不自主作出反應,點頭如搗蒜。

    “我知道,我全知道……但求求你,當我說完後,一定要放我一馬……”

    “我沒有多少耐心,你最好趕快說!”

    被喬今秋冷聲一喝,尉遲尚如山龐大的身軀一震,竟是被嚇得險些尿了褲子。

    “我說,我說!那姓高的,曾經是京城大理寺內的少卿之一,但五年前……”

    尉遲尚的話沒有說完,喬今秋目露兇狠瞪了他一眼:“我想知道的,是那個叫李安的道士,究竟是什麼來歷!”“他?”尉遲尚反問道,“他……”

    似乎有所顧忌,尉遲尚說話變得吞吞吐吐,但他實在受不住喬今秋的威嚇:“他……其實是本朝恭親王早年與別府一名丫鬟媾合生下的野種……”

    “恭親王?那個被監禁了十多年,直到四年半之前,當今聖上冊立太子,後不多久太后薨逝,天災連綿,爲求國運復興,百姓安寧無災,大赦天下方纔恢復自由身的恭親王?”

    尉遲尚沒想到一個女鬼竟然也知道恭親王的事,一時有些愣神,隔了幾息方纔答道:“正是他!也就是說,那道士,其實是當朝三皇子的表叔……”

    “那他爲何會被養在一所道觀裏?那個和他一起長大名叫小虎的,又是個什麼人?還有,恭親王,與宜蘭城的老喬家,是否也存在什麼淵源?”

    “小虎,宜蘭城老喬家?都……都沒聽說過!”

    尉遲尚眉眼間的驚詫恍惚一閃而過,姓喬的人那麼多,他哪裏知道喬今秋指的是誰!不過……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喬家……

    因覺得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尉遲尚想了想搖頭:“宜蘭城倒是數有耳聞,但什麼老喬家……還真沒一點印象,另外,我只知道當時觀裏的確還有另一名小童,叫什麼不太記得了,但肯定不叫小虎!”

    尉遲尚答得信誓旦旦,喬今秋失望地點點頭,沒有強求,改口繼續問李安在觀裏出現的前因後果。

    “恭親王早年被人誣告,說有謀逆之嫌,他的家眷死的死逃的逃,幾乎沒剩了多少,那野種的身份雖然上不得檯面,也鮮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但到底是王爺的骨血,所以那個暗結了珠胎的丫鬟,爲了有一天能母憑子貴,到底將人生了下來。

    但她生下孩子後,煎熬了幾個月,發現實在無力支撐,才狠下心將人抱去觀裏交給了一名叫凌虛的道長幫忙撫養。

    那位道長朝臣多有往來,所以當得知他是王爺的骨肉,二話沒說,便應了下來。

    後幾年,親王的冤屈得到昭雪,可那時先皇早已崩逝,新帝即位政務繁忙,又人走茶涼,朝中衆臣,早已將親王被軟禁的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即便有人查清了真相去同當今皇上稟明實情,並請皇上免了王爺的監禁,但總有意外發生,讓皇上分心無暇,一來二去,沒幾日就又給忘在了腦後。

    本以爲那一切,當真都是偶然,可反覆幾次不成之後,再有人提請,竟出現了提請人暴斃府中的連連慘劇……

    甚至還有人想要越過重重機關,直接去地牢刺殺王爺……

    明白過來是有人不想讓王爺重見天日之後,或爲了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或爲了自己的家人仕途,大家有意無意,都不再提王爺還被監禁着的事了……他也就被白白關押了十多年!”

    尉遲尚話說得義憤填膺,言語神態滿是對那些自私小輩的怨恨指責,似乎很是爲了恭親王無故被關十多年的事趕到不快不平,但很耐人尋味的是,喬今秋並沒有在他眼中看到對李安的尊敬與痛惜。

    “你……不是恭親王的下屬?”

    聞言,尉遲尚不禁發笑,“我……我怎麼可能與恭親王扯上關係,從始至終,我效命的,都只有……當今聖上!”

    聽看到尉遲尚話頭有些微頓,且其面上的神色,雖然不易覺察,但眼角的那抹閃動,到底有被捕捉。

    而且他們今夜來此的目的,早在喬今秋的瞭解之中,所以她很容易就知道尉遲尚沒有說實話,

    看着他大義凜然,喬今秋耐心全無。

    本欲直接附身,然李安在一旁蠢蠢欲動,萬一他趁她上身的時候,掙開高也過來對付……

    想了想,喬今秋不敢冒險,於是改作威脅:“你可能不知道,被鬼上身會有什麼危害,輕則少些陽氣,殃殃數月不得好,重則,被破壞神識,永遠淪爲被操控的一具行屍走肉,或被吸乾榨盡,直接成爲一具死屍……”

    一邊說,喬今秋還一邊朝尉遲尚迫近,嚇得人聲音都開始顫抖,連連呼喊着“你……你別過來……”之類拔腿要跑。

    但尉遲尚哪裏是喬今秋的對手,沒跑兩步,或着說根本還在原地,他就又被提住衣領。

    喬今秋聲音冷淡:“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你以爲你不承認,別人就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們私下裏做的那些齷齪勾當?

    爲了那幾匹布,劉孟齊甘願耗費那麼人力那麼多心思,不惜殺害鄒剛府上五十餘口人的性命,另主動舍下自己名下的幾家商鋪,供假強盜聲東擊西,轉移官府視線,好成功放火燒掉最容易泄漏祕密的裁縫鋪。

    而你們,蟄伏在劉孟齊身邊,一邊打着他的名號爲他辦事,一邊又暗中使壞,將他們行事的證據留下。

    如果你,以及那些和你同屬一派的人,真是隻爲了皇帝效命,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將他以及他背後那些人的所作所爲揭露,讓皇帝依法懲治,不更省事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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