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嬌娘她是幕後大boss >0138 司馬千金不靠譜
    想到當親兒子養在身邊的劉少均,想到他竟敢從中作梗阻撓自己與人的重要交易,不知道他揹着自己還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劉孟齊一張臉瞬間黑了好幾個度,“也不知少允究竟將那天殺的抓住了沒!”

    在心裏罵幾句,劉孟齊因想起“交易”,猛然意識到馮司馬雖然死了,接頭的人沒了,但該有的交易該完成的任務還是得繼續進行下去,否則他沒死在凌虛老道說的“血光之災”裏,也會被盧大人的口水淹死,甚至被他們論定爲廢物然後滅口也不一定。

    沒辦法,誰讓他知道得太多了,辦不成事,自然就沒有繼續養着罩着的必要!這一點,早在他當初答應爲他們賣命效犬馬之勞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

    橫豎是死,他當然要風風光光、轟轟烈烈地死!哪怕不能舔居高位,怎麼也得有享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銀財寶纔行!

    “你家大人此次來東臨,除了那些舞姬,可還有帶別人過來?”因避諱凌虛師徒,劉孟齊將其中一個看着比較精神的護衛拉到一邊低聲問。

    護衛有些不明所以,但點了點頭,“小姐也跟着來了!”

    劉孟齊點頭,臉上重新露出笑。

    護衛看見,猶豫着補充道:“但她很是頑皮,一入高禾就同我們分道而行去各處遊玩了!”

    提到那位千金,護衛明顯變得有幾分膽怵,頭皮也開始發麻,腦子裏全是被她想盡各種辦法整蠱的畫面。

    好在她瘋歸瘋,也不是沒有一點分寸,不論人在何處,只要到了約定離開的時間,便會準時出現,他們大人只需要安排些人隨身保護再多拿些銀兩,就不用再操心,所以每次也願意將人帶出來。

    司馬府裏的所有家丁僕婦丫鬟們,都會歡歡喜喜地將人送出去,就連其母司馬伕人,也都樂得清靜,說就應該多出去走走看看,雖然是姑娘家,但也該玩一玩,長長見識。

    這在他們天池國,可是頭一名。

    不過是“惡名”,以至於都二十好幾的了,還沒個上門提親的人。

    她本人還不着急,說就要一輩子“伺候”在爹孃祖母身邊,把個老夫人,都嚇得讓她千萬不要那麼孝順。

    “劉老爺您問這個做什麼?”護衛一臉狐疑,搓着滿身的雞皮疙瘩問。

    劉孟齊哦一聲點點頭,沒有直接回答護衛的問題,“她叫什麼,現在人在哪兒?”

    馮司馬死了,拿輿圖的那位也已經先運着那幾十箱同知府方百成交易換回的玩物走了,現在能做得了他的主,與天池的人保持往來且不至太影響後續進度的,恐怕也只有那位馮千金了!“只希望,她不要太貪玩太不靠譜!”

    劉孟齊暗暗在心裏祈禱。

    否則耽擱太久下來,他一樣有被踢出局的危險。

    想到這裏,他又恨恨地看了凌虛身上掛的乾坤袋一眼,不管那女鬼與他之間先前有什麼深仇大怨,單隻她殺死馮司馬這一點,他們之間的樑子,也結大發了!不共戴天!

    只不過現在,那凌虛老道有意“護着”她,他想要泄憤殺敵也沒有辦法。

    正當劉孟齊糾結該怎麼辦纔好時,護衛回話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小姐名叫馮煙煙,過來的路上,她說要踏遍高禾的十大城池,算時間,現在估計已經到木原山城一帶了吧!不過這些問題……”

    護衛顯得很是疑惑,這類問題,問他們做什麼?直接去問司馬大人不是更直接?

    其餘幾名護衛也是同樣的神情,摸不着頭腦。

    劉孟齊看人神色,猜出他們的想法,咳一聲,沉沉道:“你們大人,已經被殺了!”

    “什麼?”幾人愣幾息,面面相覷,覺得劉孟齊是在開玩笑,“怎麼可能!大人身邊那麼多人守護,有誰能殺得了他!”

    但話說出口,幾人又變得沉默,全都想到了先前聽到的那一陣陣嘶嚎。

    雖然沒親眼見到,但那人一定很兇殘,所以他們都嚇得不敢靠近,只能打着抓“刺客”的幌子,避而遠之。

    劉孟齊見他們自己接受下來,也沒再多言解釋,想着馮司馬沒了,要緊的事情的確還可以問他的常隨,根沒了,命還在,答個話應當不成問題,於是繞開幾名護衛,頭也不回地再往樓船裏去。

    護衛們懵懵懂懂跟上。

    沒有注意到劉孟齊他們的離開,凌虛讓無常無悔找個合適的地方將無因擡去休息之後,便獨自循着氣息準備去找化靈瓶。

    安頓好無因,無常在一邊守着,無悔則腳步匆匆來追凌虛。

    “師父,小師弟會不會也是來找化靈瓶的?”

    追上凌虛後,無悔因放心不下李安,便想要從中調和。

    如果他們的目的相同,那就有理由將受傷鬧彆扭的李安也帶在身邊,一來互相之間可以多些照顧,二來也能想辦法緩解緩解他們“父子”之間僵冷的關係。

    畢竟,就他所知,這對“父子”,二十餘年了真正相處在一起的日子,除了爲他們師兄弟五人埋金線在體內的那半個月,加起來總共也不過十來天。

    “也不知道師父爲何,從來不肯帶小師弟一起下山,哪怕他哭着求着追出來,也會被攆回去,心也着實是狠,怨不得小師弟不跟他親近。”

    不知太多太久遠的詳情的無悔,一邊想,一邊等待凌虛的回答。

    而作爲多年的師徒,無悔想什麼,凌虛怎麼可能不知道,明白他是一片好心,於是輕輕笑了笑。

    老道士眼角的皺紋堆深,卻顯得有些落寞:“你想做什麼,不用徵求爲師的意見,只怕,無相他不願意!”

    見凌虛沒有反對,無悔心裏樂開花,“師父放心,小師弟那邊,徒兒可以搞定!”

    ……

    ……

    渾身滴水又滴血的李安,捂着傷痛流血之處回到樓船,躥躥倒倒找了幾間船室,都沒再感知到任何有關歲禾的氣息。

    包括那間歪歪倒倒躺的坐的趴的靠的全是被閹的護衛們的大客艙,他進去,除了側倒在地上仍舊昏迷不醒的如蘭,和一些不知從哪裏飄灑出來濺得到處都是的血沫,與他們臉上身上都殘有的血痕霧跡,也沒再發現別的什麼特殊痕印。

    正當他疑惑不解,想再仔細看看時,與大船艙隔了幾間的船室內,忽然傳出女子們驚恐的呼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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