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時間到了,該回去了,白天陽氣太大,你可不能出來這麼久,我不想浪費我的魂力。”
周雲策看着他手裏拿着的骨符,於是點了點頭,回到了裏面,周天羽收起骨符,對兩隻石獸說到:
“行了,以後跟着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現在你們該回哪兒回哪兒去吧!”
兩隻石獸立刻回到門前,又恢復了原狀,整個府邸門前除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邱亮之外就好像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在周天羽想要將邱亮帶進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宗主,你沒事吧,剛纔發生什麼了,邱亮他這是怎麼了?”
周天羽扶着邱亮轉身問到:
“紫苓松?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去盯着那些長老?”
紫苓松焦急的解釋道:
“宗主,我剛纔聽見宗門內一聲巨響,天上也有異變,我以爲是城中的屍鬼衝破了結界打到宗門來了,所以纔回來看看!”
周天羽左右瞟了瞟左右兩邊的石像說到:
“剛纔,我倆不小心觸動了這兩個東西,不過現在沒事兒了,他只是靈力耗盡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
“原來是這樣,這兩隻石獸是看護宗主府邸和資源倉庫的,之前沒有見過你們兩個所以……
哦,不過只要拿出宗門玉或者宗主特製的令牌就能沒事的。”
周天羽點頭道:
“嗯,我已經知道了,你還是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宗內有我!”
紫苓松走後,他扶着邱亮推開大門一步邁入其中,入眼便是朱甍碧瓦,瓊樓玉宇,雲霧繚繞,景色優美,如同人間仙境!
“這裏果然不是那龍山居可比的,山水景美,就連靈氣也與外面濃郁不少,當真是一門之隔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啊!”
這裏的所有建築都是雕樑畫棟,的每一間房子內都是金碧輝煌,裝飾絢麗多彩,鮮豔欲流,富麗堂皇!
周天羽將邱亮放在牀上,一股靈力輸入他體內,幫他喚醒身體,每個人的靈力不一樣,所以必須讓他醒過來自己吸收靈氣纔行。
邱亮沒一會兒就睜開了眼睛,然後又立馬閉上了眼睛,微微搖了搖頭,看着周圍的金碧輝煌驚憾的問到:
“這是哪裏?”
周天羽淡淡一笑道:
“怎麼,你不記得了,這裏是宗主府邸啊!”
“宗……宗主府邸,我們不是被兩尊石獸攔在外面了嗎?
我記得我被那頭麒麟踩得死死的,後來我靈力耗盡,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周天羽拉了根凳子坐在他面前說到:
“那兩個石像已經被我解決了,你現在就在宗主府邸之內,不過這裏房子不少,你要是喜歡就在這兒住吧。”
邱亮一聽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說到:
“還是不用了,這宗主府邸本就是供宗門之主與其家眷親屬所居住的,你我雖關係甚好,但……我不合適。
我如今已經沒事了,那我就走了……”
邱亮一下牀就跑沒影了,周天羽攔都沒攔住。
“這……不住就不住,這麼激動幹嘛?”
樓宇山間的那些霧氣可都是靈氣啊,已經霧化了,如果再濃郁一點估計就成天然靈液了!
他心裏暗自後悔。
“早知道就不拒絕了,在這兒修煉豈不是事半功倍,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覆水難收,白白的機會浪費了。
不過拒絕也有拒絕的好處,如果我住到這裏來,那豈不是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事,時時刻刻都關注着,那不得累死!”
邱亮吸收了一些這裏濃郁的靈氣以恢復靈力,然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這裏,來到門口的時候看了看兩邊的石獸,頓時心中一股害怕與恐懼席捲而來!
他感覺兩隻石獸的眼睛正瞪着自己,想起之前自己被踩在蹄子下狼狽不堪的樣子便快速的離開了這裏,心裏默默地想着:
“以後沒事兒還是別來這兒了,這心裏陰影太大了!”
另一邊,紫苓松帶着弟子和衆長老配合着那些村民將陰陽穀中的積水往外導,就這樣一直到了傍晚,谷中的積水終於處理乾淨了。
一行人回到宗門,早已累得疲憊不堪,都各自回住處休息去了,而紫苓松卻來找到邱亮解決心中的疑惑。
“邱亮,邱聖使,是我紫苓松,開開門。”
邱亮聞聲打開門,只見紫苓松一手提着兩罈佳釀,另一手拎着燒鵝和花生米。
看着門外的紫苓松,此時的他根本沒有一點宗門元老的模樣,滿臉媚笑,看起來有點猥瑣。
邱亮一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有事找自己,可是邱亮從來沒想過,堂堂宗門元老,從前玉靈山最德高望重的重陽境高手,竟然來討好自己。
“喲,松老,你有事找我?”
紫苓松將手裏的東西往上提了提,然後眼睛往屋裏看了看。
“嘿嘿,那啥,我帶了兩罈好酒,一點兒下酒菜,咱們屋裏聊聊唄,眼下大戰將至,放鬆放鬆心情。”
紫苓松帶着手裏的東西來到桌子旁,迫不及待的將兩個罈子打開,頓時房間裏酒香四溢,淡淡的藥香參在酒香中撲鼻而來。
這股味兒直往兩人鼻子裏鑽,將兩人肚子裏的酒蟲給勾得垂涎欲滴,心中的酒癮根本壓抑不住。
紫苓松直接抱起罈子猛地灌了兩口,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呼~太爽了,好久沒這麼喝了,心裏舒服多了,真是一醉解千愁哇!”
邱亮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鼻子湊近酒罈嗅了嗅,卻始終沒喝,然後坐在凳子上,雙眼盯着酒罈,眼珠子都快掉到罈子裏去了。
最後雙手在胸前衣服上擦了擦,直接掰下一隻鵝腿啃了起來。
“松老,你來找我什麼事啊?”
紫苓鬆放下手裏的罈子,擦了擦嘴說到:
“啥松老不松老的,如今我不過是個小小的賢才殿長老罷了,倒是你,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吶!”
邱亮一聽,嘴裏的鵝腿瞬間就不香了,皺着眉遲疑的質問道:
“松老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着你話裏有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