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見陳夜指着自己的脣瓣，當即就明白了陳夜的意思。
這還能是學什麼？
自然指的是大夥懂得都懂的方面了。
“這種事情，知道不應該是很正常的嘛？”
夜晚月臉色微微泛紅，但看起來反應還算平靜，對於這方面的事情被陳夜知道，她自己應該也有心理準備。
況且，她自己接觸到這些東西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早就適應下來，要是陳夜三言兩語就能夠輕易撩撥得動她，那這些年來學習的，不就是白學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老司姬了！
“只是有些意外，以你的性子，倒是不像會接觸這些東西。”
陳夜聞言，輕笑一聲，看起來像是平常聊天一樣，顯得十分隨和。
“男女之事，都是人之常情，在魔教裏面的時候，長老們有意不讓我接觸，但是我出來之後接觸到了，瞭解一下也沒什麼不對吧……”
夜晚月抿了抿紅潤的朱脣，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總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明明說的是實話，但給人一絲絲及辯解的意味。
特別是在陳夜面前，她自己都感覺有點不自然了。
“那這麼說來，你應該懂得不少。”
陳夜聞言，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這點頭的動作，說話的語氣，總給人一種一本正經的感覺。
此番話一出，夜晚月的老司姬身份更是被當場說破……
夜晚月的俏臉，從原本的微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起來。
你知道就知道嘛！幹嘛當面說出來啊！
濃烈的羞恥開開始止不住的從心底蔓延上來，使得夜晚月差點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她小臉通紅，陳夜也不再打算逗弄夜晚月了：
“想比以前的你，現在的你倒是變得有些不禁逗了。”
“主……主要是這個事情，我覺得在你面前被說出來，就感覺……”
“很羞恥？”
“對！”
“沒什麼好羞恥的。”
“在你面前不羞恥也不行……”
“那需要我多逗弄逗弄你，讓你多適應幾次嗎？”
陳夜歪了歪頭，幽深的雙眸中泛起幾分笑意。
“不用了！”
夜晚月連忙搖頭。
開什麼玩笑，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一直被提到這種事情……
簡直就跟社會性死亡一樣！
陳夜聞言，袖袍輕輕一揮，夜晚月頓時覺得天翻地覆，視線回覆清明，再看，四周已然不是那昏暗空蕩，冰涼的毫無生氣的大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茫雲海，天穹蔚藍，雲叢愜意悠閒地飄泊，而在那雲叢之下，是萬里山河。
在與她相距不過幾步的距離，陳夜盤坐而下，座下雲叢如蒲團般柔軟，在陳夜坐下之際，如同實物一般，發出一聲輕響。
陳夜擡眸，眼中倒映出夜晚月的身影，淡淡道：“先坐下再說。”
“好……”
夜晚月被這一手整的有些發愣，隨即回答了一聲，便坐了下來，不過她不是盤坐，而是將雙腿筆直伸長，方向面朝陳夜，這樣子一來，兩人之間那幾步之間的距離，就被夜晚月用這雙大長腿巧妙的化解了。
纖白小巧的裸足散發着晶瑩的光澤，嫩滑的彷彿雪糕一般，伸到了陳夜的面前。
只要夜晚月願意，隨時都能夠將這一雙白嫩的小腳放在陳夜的腿上，再深入一些，就能夠隔着道袍的面料，勾動禁區了。
光是一想，這畫面便充滿十足的挑逗性。
但是，夜晚月也不敢太過於逾越。
沒辦法，實在是太喜歡了。
況且，現在追夫還沒有成功呢，夜晚月總有份擔憂，萬一自己做的事情太過火了，惹得陳夜反感怎麼辦？
以前跟陳夜之間相互玩鬧的時候，都從來沒有這種顧慮。
那是因爲以前她對陳夜有好感，而陳夜對她也有好感，兩人之間都清楚，雖然兩人有些親密接觸，但也有一定的限度，不會太過火。
現在嘛……她是熱情似火了，但是陳夜就不一定了。
以前經常能從陳夜臉上看到笑意，如今的陳夜在她看來，神色表情更多的是淡然，平靜。
一種彷彿看破了世間萬般紅塵的樣子。
‘這幾千年來……阿夜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位魔教聖女抿了抿朱脣，眼簾低垂，眸中隱晦的閃過一絲憂色。
究竟是怎麼樣的經歷，纔會讓陳夜在短短不過萬年的時間裏，變成了這樣子。
夜晚月擔憂的是這個，同時，她也很擔心，自己對陳夜的心意是徹底清楚了，但陳夜對她的心意，卻是消磨殆盡了。
哪怕只剩下一點點，也是好的。
陳夜看了看自己眼前這雙修長的玉腿，又看了看垂着眼簾，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夜晚月，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在想什麼？”
“嗯？！”
溫潤醇厚的嗓音清晰落入耳中，頓時夜晚月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擡起頭，就發現陳夜正直勾勾的看着她，雖然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中那閃過的笑意，卻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正因如此，她心中的憂慮不禁鬆緩了一點，抿了抿脣瓣，輕聲回答道：“你跟以前變化很大。”
“比如？”
陳夜沒有回答，只是反問。
對於夜晚月，這位在原本時間軌跡上，不曾在相見過的女人，真要說多久沒見，幾十萬年是有了。
忘是沒有忘卻，但陳夜原本也極少會回憶起來。
因爲都已經過去了。
如今重新見到，被掩埋的記憶就被重新勾起，一個個片段在腦海中劃過，無比清晰。
陳夜心有觸動，頗有感慨。
那在關於喜歡方面的好感，還有沒有呢？
有，這一點可以確定。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因此而觸動，從而感慨。
有些時候，人是會欺騙自己的。
嘴上鐵骨錚錚，但真要再碰上了，可不是什麼都由你自己說了算。
對於陳夜而言，想要泯滅這種感覺也很簡單。
但是完全沒必要。
他道心很穩，無人能夠讓他翻車。
現在，講究的就是自然而然。
所以對於夜晚月的感覺，自然也是最真實的。
做不了假。
……
ps：第一更，今天三更。
夜晚月已經立好了，寫成那樣子，真要一刀兩斷身爲作者的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大家請放心，道尊老爺的感情是淡，所以我只能循環漸進，當初我寫本書，一開始對於道尊老爺的人設其實想法就是，將他慢慢融化，根據經歷，他之所以會這麼感情淡，是因爲在修煉的路上，被感情傷害了，道友又死光了，孤身一人了，習慣了孤獨，纔會導致這樣子的，所以這一點大夥謹記。
我會想盡辦法給大家撒點糖的。
多喫點嗷，多喫點！
狗糧這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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