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陳夜跟小師這個先例在，她並不覺得陳夜的徒弟，會好到哪裏去。
而且從剛剛那嘀嘀咕咕來看，小靈就更不覺得顧清歡會對她有什麼好態度了。
被小師叫喚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被顧清歡陰陽怪氣，嘲諷的準備。
未曾想，顧清歡居然會主動拉住她的手，溫溫柔柔地跟鄰家大姐姐一樣，跟她說你好。
小靈，第一時間的反應是有點手足無措的。
草！
這也太好了吧！
身爲時空樞紐之靈，小靈自打有意識之後，都從未離開過哪裏，雖然說能夠從時空長河裏面汲取各類信息，大到各般事件隱祕，小到閨房祕事，啊不是，反正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能夠觀察到，就是一個觀察者。
但是看歸看，她憑藉自己想象代入，終究跟自己親身體驗是不一樣的。
她也一直沒有機會出來，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時空樞紐裏面，對於她而言，時空樞紐也算是一種限制，如若沒有陳夜的話，她其實也沒機會出來。
真要說，她在這方面還得感謝陳夜一下。
而且說實話，陳夜給小靈的感官，遠遠比小師要來得好。
陳夜雖然是單方面鎮壓她，但是至少沒有進行語言精神上的攻擊，讓小靈一氣再氣，但雖然如此，被陳夜鎮壓了，她多少還是會有點怨念的。
呆呆地看着眼前抓着自己手的顧清歡，小靈一時半會沒能反應過來。
顧清歡也不着急，輕輕眨動了美眸，溫聲細語，頗有耐心地再次笑道：“怎麼了？”
被這一下輕聲呼喚，小靈頓時反映了過來，隨即趕忙擺了擺小手，嘴角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道：“沒……沒什麼。”
見她如此不自在，顧清歡不禁擡起頭，看向了自家師尊，還有小師，其眼神之中透露出的意思很明顯。
師尊，小師，你們到底對着姑娘做了什麼事情啊？
陳夜眸光平靜毫無波瀾，他除了將小靈教育了一頓，從時空樞紐裏面拉了出來之後，就什麼都沒有做了，精神言語方面的刺激攻擊，那都是來自小師的。
真正的帶惡人。
是小師。
而小師自然也是察覺到了顧清歡的意思，不禁咂了咂嘴，隨即主動上前，走到顧清歡的身邊，看着小靈，淡然道：“她叫小靈。”
“小靈？”
顧清歡聞言，詫異地看了眼小師。
這不跟你是同類別姓名嗎？
小師聳了聳肩，道：“我有真實姓名的哈，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叫小師了。”
“哦？”
顧清歡聞言頓時來了興致，反問道：“師尊給你取得？”
“昂，叫陳笙詩。”
小師點了點頭，一提到這個，她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揚，面露雀躍之色。
因爲這個名字，她覺得自己可以興奮快樂好一陣子。
“很不錯的名字嘛，師尊不愧是師尊。”
顧清歡細品了一下，覺得這名字還蠻有韻味，讚揚了一句，隨即她又將目光落在了小靈的身上，道：
“這個問題，讓她自己來爲你回答。”
陳夜的聲音慢悠悠地從後方傳來。
顧清歡聽到了，小靈自然也聽到了。
現在，相當於把話語權轉交到了她自己的嘴裏面，而且面對這一個宛若鄰家大姐姐般，對自己態度柔和這麼多的女人，小靈輕輕吸了口氣，道：“我是時空樞紐的意識之靈。”
“時空樞紐的意識之靈？”
顧清歡有點恍然，觸及到時空這種東西的，肯定是不簡單的，前世身爲地球人，又是寫小說的，時空這東西她又如何能夠陌生。
而看到顧清歡的神色，小靈輕輕咳嗽了一聲，緊接着繼續解釋道：“時空樞紐位於兩方宇宙時空長河之間，時空長河與容納世界的宇宙是不在一個層面，卻又並不曾分離的，而我就是鏈接兩條時空長河之間那個樞紐的意識之靈。”
面對這一連串的話語，顧清歡聽得很清楚，然後呢，她的消化速度自然也是極快。
在小靈說完之後，沒過半響，她便差不多意識到，究竟是什麼來歷了。
淡藍色的美眸微微閃爍片刻，顧清歡突然咂咂嘴，朝着自家師尊看去，輕笑道：“師尊，您這一趟出去，去的地方似乎有點太高了啊。”
陳夜哪裏聽不出來顧清歡的意思，淡淡一笑，道：
“那些地方，暫時還不是你能夠接觸的。”
“這點我當然知道啦，我現在哪敢想啊，也就您實力這麼強敢去了，而且我能不能去都是一回事，如今玄冥界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呢。”
顧清歡聞言無奈地聳了聳肩，隨即轉頭看向小靈，笑吟吟道：“既然你都跟着師尊了，雖然不是以弟子的身份，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之間好好相處相處，我把你當妹妹看，你把我當姐姐看，怎麼樣？”
“嚯嚯，這就姐妹上了？”
一旁的小師見了，不由得調笑道。
小靈這一聽，頓時就是一咬牙，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可惡的金毛女人！
天天嘴碎嘴碎！
煩不煩！
從你這傢伙嘴裏面冒出來的指定沒好話！
顧清歡觀察的敏銳，小靈對小師態度這麼惡劣，再借由小師那碎嘴，她哪裏能不知道是誰的問題，不過她跟小師的關係也很好，理解小師也就嘴上這麼毒舌而已，伸手拍了拍小靈的小手，輕笑道：“沒關係，小師經常這麼毒舌，但是等你跟她真正接觸之後發現，她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不用太在意她的碎嘴。”
“切。”
小師撇撇嘴，隨即張望了一下四周，追問道：“話說，清歡，你出來了，清暖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按理來說，你身爲家主，忙碌的事情應該要比清暖這個當老祖的多吧？”
提到顧清暖，顧清歡擡起眼簾，看向下方的一處建築，回答道：
“清暖現在在閉關，突破境界，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出來迎接你們了。”
…………
ps：女裝已買，女僕黑絲，差不多得了，兄弟們，真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