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喬放下話筒,淡淡道,“謝謝。”
衆人鼓掌,黃珊珊幾人上臺。
南竹望着墨雲喬問,“爲什麼要選這首歌?”
墨雲喬說,“因爲導演說,這首歌免費。”
“噗。”臺上幾個人訓練生笑出聲。
南竹亦是笑,他點點頭,“雖然舞臺表現力欠缺,但唱的不錯。”
其他導師給的憑藉也很中肯。
最後輪到的評定等級的環節。
南竹拿着手卡,說,“盛世傳媒,珊妮、藍、寒寒,全員d登記。”
“個人訓練生墨雲喬c。”
這結果一出,黃珊珊臉色沉着,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韓月和葉蘭彎腰,跟導師道謝。
但黃珊珊卻直直的站着。
“珊珊。”韓月小心提醒。
黃珊珊甩開她的手,看向南竹說,“導演,我們能問爲什麼,明明我們表演的比她棒,爲什麼要捧高她踩低我們。”
這話一出,拳場譁然。
這才節目第一期呢,黃珊珊還沒有出道,竟然敢公然頂撞節目組,這是瘋了麼。
南竹看向她,臉上的笑容收斂一下,“如果你說的捧高踩低,是指你們距離專業舞者還有些差距舞蹈功底,或者說,是墨雲喬可以引起人共鳴的歌聲。”
“那麼我確實捧高踩低。”
“把你們的等級定的太高,把墨雲喬的等級定的太低。”
雖然南竹臉上還有笑,但也還能讓人感覺他的怒氣。
導演組沒有人出來叫停。
這對他們來說,是絕對的話題度。
黃珊珊臉色微寒,“我不認爲那種爛大街的歌曲,能引起大家的共鳴,大家知不是對那歌曲,太過耳熟能詳罷了。”
“若是南竹導演,您執意要這麼評定等級,我無話可說。”
“哦。”南竹笑道,“既然無話可說,就下臺吧。”
真的是半點面子不給黃珊珊留。
更何況在這麼多的攝像機和這麼多的訓練生面前。
黃珊珊道,“您這麼有失偏頗,偏袒墨雲喬,我相信節目播出以後,觀衆們,會自有評斷。”
“她這是再說,南竹導演和墨雲喬有不正當關係?瘋了吧。”訓練生們驚訝。
黃珊珊說完,下臺,只是面色一直冷凝着。
而墨雲喬,自始至終都神色淡淡,彷彿這件事跟她沒關係一般。
見黃珊珊下臺,她禮貌的朝對她點評的導師鞠躬然後下臺。
心裏倒是對幫她說話的男主有些感激
。
至於黃珊珊,墨雲喬半點感覺沒有。
但林可可和邁克快氣瘋了。
“這個賤人,嘴巴怎麼這麼臭。”邁克掐着腰冷聲說。
原本林可可氣沖沖的,聞言,反而還安慰邁克,“彆氣了,反正我們家喬喬登記比她們高。”
“哼。”邁克傲嬌道。
林可可汗顏,這邁克怎麼比她還有女人味呢。
節目繼續錄製,有十個表現得非常不錯的練習生,獲得a。
等着衆人表演結束,便開始分組。
導演組給了衆人十首歌曲,讓大家隨意挑,不過,等級越靠前,所能選擇的權利就越大。
有的歌曲,需要跳舞。
有的歌曲,只需要在那站着。
但黃珊珊卻是想要,和墨雲喬作對一般,也跟着選了這首情歌。
等着衆人選擇結束以後。
墨雲喬這組人多了一個。
南竹拿着話筒說,“根據節目規則,若是組內人員多出,組內人員,可以公投,把其中一個人公投出去。”
說完,工作人員,拿來紙和筆,遞給遞給情歌小組的。
片刻後,衆人開始亮出自己的紙條。
總共七個人,有三位陌生的訓練生,不敢得罪黃珊珊幾人,於是她們三人互投。
而黃珊珊幾人,卻全投給了墨雲喬。
黃珊珊對着鏡頭說,“這是一首情歌,墨同學喜歡唱喜慶的歌曲,我覺得我比她更適合這首。”
葉蘭也說,“處於對歌曲本身的考慮,我覺得珊妮更適合這首歌。”
“不夾雜任何私心,我覺得珊妮更適合。”韓月道。
衆人都知道黃珊珊幾人都在故意排擠墨雲喬,但都不敢說什麼。
南竹笑而不語,看向墨雲喬問,跟着黃珊珊一起交墨雲喬是墨同學,“墨同學,你投的誰。”
衆人視線都落在墨雲喬的手上。
暗暗猜測,肯定是黃珊珊,畢竟黃珊珊這麼針對她。
卻沒想到,上面卻寫了她自己的名字,墨雲喬。
她的字如同她人一樣好看。
南竹似乎沒有意外,他脣邊的笑意放大,問,“墨同學爲什麼要這麼選?”
墨雲喬神色冷淡說,“總有一個人要出去。”
說完將紙條攥進手心裏,走到另一個寫有《start》的牌子後面。
這是舞蹈組,因爲舞蹈很難,而且不是熱門歌曲。
沒有人願意來,
來的都是f班,或者被其它組溢出來,根本沒有選擇的人。
舞蹈組的人,見墨雲喬來,也並沒有表現的多麼高興。
南竹說,“接下來,給訓練生一個周的時間,進行訓練。”
“期待你們的公演舞臺。”
說完南竹立場。
每個小組人,開始被帶去,各自的練習室進行練習。
片刻後,練習室裏。
包括墨雲喬在內的其他五位練習生,圍坐在一起。
“墨同學,你會跳舞麼?”一個長得最漂亮女生問,她是組內評級最高的是d,叫貝貝。
墨雲喬是c,但在大家心裏,是因爲她長得漂亮,以及她另闢蹊徑的歌曲,讓導師眼前一亮。
其實不如得到d的貝貝。
墨雲喬搖頭說,“我不會。”
貝貝又看向衆人,“你們有會的麼?”
衆人亦是垂眸,有的小女生直接紅了眼眶。
“我們這樣怎麼跟別人拼。”一個訓練生哽咽說。
別人組最差也有一個b,或者是a,她們全員f,最好的是,墨雲喬有些水的c。
“這次爲了來這裏,我跟簽了合約,要是第一輪被淘汰,我要賠公司三十萬。”
“公司花二十萬給我買了歌曲版權,我初舞臺的時候沒有唱好。”
衆人情緒逐漸低迷。
墨雲喬皺眉說,“我們只要盡力而爲,又有什麼好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