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惜簡直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
墨雲喬這是鐵了心的要把她趕出公司!
縱使她想成爲時卿安的太太,但想到要離開時氏,就有種丟西瓜撿芝麻的感覺。
何況,時家人都不待見她,她也未必能如願以償的嫁進時家。
想到這兒,夏洛惜眸光求助得看向時卿安,希望他能爲自己說話。
甚至希望他能嚴聲呵斥咄咄逼人的墨雲喬。
“夏祕書,天底下就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我希望你大局爲重,儘快離開公司,免得讓我哥爲難,再落人口舌。”墨雲喬看穿夏洛惜的心思,眼神鄙夷,擡高下巴,倨傲道。
“洛惜,你先出去忙。”一側沉默的時卿安倏地開口。
夏洛惜心生感動,立即應道:“是。”
隨後,她腳步倉促的離開辦公室。
“喬喬,你非要鬧得烏煙瘴氣才肯罷休是嗎?”等夏洛惜一走,時卿安就緊着墨雲喬身旁坐下,不滿地問道。
墨雲喬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只擡眸定定地看着他。
“我的事你不要管,我自有分寸。”時卿安躲開墨雲喬的目光,只覺得她的眼神帶着審視,讓人心裏不舒服。
“哥,以前你在我心裏都是穩重且聰明,但是最近,你一直都在打破我對你的印象。”墨雲喬濃濃嘆口氣,語氣充滿恨鐵不成鋼。
時卿安眉頭擰成川字,臉色黑的如鍋底。
喬喬是專程來氣他,讓他心裏不舒坦的吧。
時卿安眉頭緊鎖,下意識覺得墨雲喬在說夏洛惜。
而男人的自尊心及大男子的想法,絕不允許他接受墨雲喬這般的指責自己!
“喬喬,你這是在羞辱我,污衊洛惜,洛惜進入公司少說都有五年,不說其他功勞,苦勞還是有的,你現在就爲了要趕她出公司,就說她什麼故意趁虛而入,未免太過分了。”
時卿安嗓音微冷,道:“我知道你不贊同我和遲南笙分手,但你要搞清楚,我纔是你的親哥,你別一次次爲了個遲南笙來訓斥我!”
墨雲喬緩緩起身,她面上冷漠,一雙明眸充滿失望的看着時卿安,“哥,我指的不是夏洛惜,總而言之,你們要在一起沒人阻攔你,但你別讓她留在公司。”
時卿安譏笑一聲,瞬時失去理智,質疑出口:“呵,喬喬我沒想到你現在變得如此不可理喻,看來遲南笙在背地裏下了不少功夫吧。”
他知道,墨雲喬和遲南笙最近見過好幾次面…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遲早有你後悔的那天!”
墨雲喬心中的怒火很快就被挑起。
接着她也不再想和時卿安說慕君臨和慕夜白長的相似的事,只憤怒的拎包走人。
沒想到,他哥現在會變得如此蠢笨,還多疑。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