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羣:……
越越然然:放心,我嘴巴最嚴了,不會連累嫂子。
江羣不樂意,發語音給聞恪私聊:“我還不如李越然那個二百五?”
聞恪回:“他酒品比你好是真的。”
江羣:“行,私人島嶼的事你找那小子,別找我。”
聞恪笑了:“私人島嶼的事,算你得罪計嫣將功補過,我也打算歇陣子。”
江羣嗅到商機:“我們一起盤個島開發旅遊,找個當地經理人管理,每年躺賺喫分紅怎麼樣?”
聞恪:“再說吧,我手上的錢全部砸進新公司,老爺子對投融資不感興趣,嫌風險大,聞氏賬面的錢我動不了。”
江羣損他:“難怪你最近不出來,原來是沒錢了,聞總,你沒錢還娶媳婦,可見計嫣真不嫌棄你,要好好待人家啊。”
要不是隔着條網線,聞恪分分鐘想打爆他的狗頭。
他放下手機,去隔壁臥室看看計嫣醒了沒。
一開門,就聽見咳嗽聲,桌上放着半杯鮮榨的楊梅汁,計嫣捂着嘴,臉咳得通紅。
聞恪忙過去給她順背:“嗆到了?”
計嫣點點頭:“喝急了。”
聞恪見她緩過氣,把楊梅汁遞她嘴邊:“還喝嗎?”
計嫣就他的手,喝了兩口,就不喝了。
暗紅的汁水掛了點點在她脣邊,聞恪喉結滾動,俯下身親了口,舔走若有似無的甜。
他以爲計嫣會像以前直接吻上來,並沒有。
她蹙蹙眉,用手背擦擦嘴角,似乎是嫌棄:“又抽菸了?”
聞恪:“嗯,在書房抽了一根。”
計嫣不說話了,抽了張紙,在嘴上來回擦幾遍。
比直接說還膈應人。
聞恪有點氣,又不敢發,只問:“以前我也抽,從來沒聽你說不許。”
“以前是以前,”計嫣因爲知道計守業的惡劣行徑,沒太排斥他,“我是被你那次噴煙嗆噁心了,後來一直很厭惡。”
她陳述事實,聞恪聽着想罵自己。
“後來怎麼不說?”
計嫣沉默會,道:“我想忍忍就習慣了,但丁醫生建議我學會表達情緒,不要事事過於苛責自我。”
“倒也不必。”計嫣想他倆遲早要分開,不用太講究,“你少抽菸就行,再說少抽菸對你身體好。”
聞恪答應了,轉而又說:“你最近不要單獨出門,去診所或者別的地方我送你,或者要老宅司機送。”
計嫣沒什麼情緒點下頭:“知道了。”
聞恪不太信她會聽話,解釋:“江羣說,祝囡在國外出了車禍,時間點太巧合了,她動不了我,怕她報復你。”
上次一巴掌,計嫣長了記性,胳膊擰不過大腿,她不會傻到和祝囡硬剛,喫第二次虧。
“嗯,我會注意的。”
……
晚飯後,聞恪在書房跟聞有峯提起這事。
聞有峯很是不滿:“怎麼?你還想替那賤貨出頭?”
聞恪冷靜道:“爸,我想這事肯定不是您做的,不像您的風格。”
聞有峯花了二三十年洗白自己,成爲知名企業家,遵紀守法,不留把柄纔是生存之道。
“你有空擔心我,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他嘆氣,“快點和祝家結束合作,我早說過,有些錢不能賺。”
聞恪想了想說:“爸,就是因爲有合作,祝家纔沒動作,如果現在抽身,他們很快會和我們撕破臉。”
聞有峯冷哼:“撕破就撕破,我會怕他們。”
“不存在誰怕誰,”聞恪說,“祝家把祝晟陽叫回來主持大局,不就是告訴外界,他們家老一輩退二線,有新的頂上來,既然拼小輩,也該我去會會他,您就別操心了。”
聞有峯擔心自己兒子喫虧,叮囑幾句,就散了。
聞恪出來就看見有個瘦瘦的黑影在上樓,一下起壞心思,三兩步衝上去,從背後抱住對方,蹭了蹭頭髮,問:“偷聽,嗯?被我抓到了。”
計嫣動了動,沒掙脫,也沒否認:“我下樓喝水,傭人說叔叔的蔘湯燉好了,我看大書房的門開着,想去問問,沒聽到多少。”
“沒聽到多少是多少?”聞恪湊她耳邊輕輕磨牙,“聽到祕密要被滅口,你趕緊給聞家生個兒子,我就放過你。”
計嫣瞥他一眼,吐出兩個字:“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