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聞恪發微信她不看,打電話也不接,自閉一樣窩在沙發上,擼貓擼到睡着。
與此同時,江羣正在和聞恪喫飯,習以爲常道:“又冷戰了?”
聞恪皺了皺眉,說:“沒有,今天陪你出來,忘了告訴她,又沒接她下班,估計有點不高興。”
“所以,這女人的毛病,都是被慣出來的。”江羣搖頭,“你看我,單身多快樂,何必用婚姻捆住自己,想不開。”
聞恪慢條斯理的喫,沒說話。
“要不一會的局,叫絮絮過來陪你喝酒?”江羣很懂男人的解壓方式,“那妹妹有點看上你了。”
聞恪冷冷瞥她一眼。
“你借她那兩萬,應該不打算要吧?”江羣嘿嘿笑,問,“計嫣知道嗎?”
“知道,”聞恪說,“我把借錢的內容給她看,她同意了。”
“你……”江羣迷惑地看着他,“你腦子壞了?給計嫣看這個?”
聞恪自然不會說他的真實目的:“事後我查過,是雷鵬興出了事,這人是易漫的經紀人,看在易漫爲計嫣挨幾下的份上,這點小錢就算了。”
否則騙聞家的錢,以後的想過安生日子就難了。
江羣半信半疑:“你真沒對她起心思?”
“沒。”聞恪擦擦嘴,說飽了,叫經理進來簽單。
酒局上,一羣男人喝開了,該談得也談得差不多,江羣的餘興節目就來了。
他打電話,叫年輕漂亮的女孩過來。
而後跟聞恪咬耳朵:“我叫易漫來,怎麼說周憲這事,我也有份,聽說她現在在公司很慘,今天能不能抓住機會,看她自己的造化。”
聞恪沒吭聲,算默認。
不過易漫要照顧雷鵬興,不可能隨叫隨到,等她推門進包房時,裏面已經喝開第二輪。
靠近吧檯那邊,一對正在親嘴,一對快臉貼臉說笑,唯一正常就是聞恪和身邊的女孩。
易漫來這種場合不少,什麼貨色,什麼德行,能看出個七八分。
而聞恪身邊的,手攀在他的胳膊上,頭靠在他的肩膀,就算沒做越軌的事,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換平時,易漫不管的,但想到還要和計嫣修復關係,充當一次正義使者。
她走過去,笑着跟聞恪打招呼:“小聞總好。”
這聲小聞總,像一盆涼水,瞬間清醒旁邊的兩對,不由回神坐開些。
至於絮絮,也坐直身子,規規矩矩把手放在酒杯上。
只是瞧易漫的眼神,透着敵意。
易漫沒理會,故意提高音量:“小聞總,你們慢慢喝,我先去跟江總打個招呼。”
聞恪不輕不重嗯一聲。
絮絮在旁邊撒嬌似的抱怨:“還說不戴戒指沒目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認識的漂亮小姐姐不少哈。”
聞恪瞥她一眼,沒說話,拿着酒杯和江羣、易漫坐到一起。
易漫挺驚訝,再看眼落單的絮絮,有點明白過來。
八成說了什麼讓聞恪不高興的話,人家起身走人了。
不過絮絮不鬧脾氣不耍性子,獨自坐了會,也端着酒杯,賣萌,裝可憐,非要和他們坐一起。
在場的男的自然不會爲難一個小姑娘,紛紛讓座。
絮絮卻明目張膽指着聞恪身邊,嬌滴滴說:“我要和聞哥哥坐一起。”
說完,不管不顧擠到易漫和聞恪中間,穩穩坐下。
易漫臉上掛着笑,摸出手機,偷偷翻出計嫣的微信,發:聞太太,趕緊打電話,叫小聞總回家。
怕她看不見,又打了兩個微信電話,接通就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