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暗影終於回來了。
“老闆,果然和你說的一樣,那些之前在邊境附近的部落都不同程度地遷移了地方。和之前並不一樣。”
肯定是不一樣的,趙括他之前已經搗毀過一次了,那些部落肯定會有所害怕的,遷移部落也是正常的。
反正他們是一個逐草而居的民族,不定時搬遷是常有的事。
暗影拿出新鮮出爐的地圖交給溫言看,看了一下後就交給了閻柔。
暗影則跟閻柔說起了一些細節來。
譬如有些部落人口多,但大都是孩童、婦女;有些人口少,但青壯佔的比例高等等。
大概半個小時後,閻柔就出了一個方案來。
“主公,我們可以將兩千人分爲兩部分,由主公自己和韓軍侯作爲將領。”
韓當經過上次那一戰,被溫言提拔成軍侯。
“這次的行動講究的是快,快到令他們不能有反應的時間。因爲這些小部落對於危險是十分敏感的,所以不要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而我們要從這兩個地方開始打。”
說着閻柔用兩個手指指着兩處地方。
嗯?暗影看到他指的地方後不由有些納悶,不都是由易到難的嗎?難道聽錯了?
“先生,你指的那兩處地方的鮮卑實力是最強的。”
閻柔對他笑了一下,點點頭:“沒錯,這兩處就是最強的。我們就是要由最強的開始的。”
“這樣就能避免我們因爲暴露後被這兩處地方聯合夾擊,而且最開始的時候他們肯定是不會有防備的。”
“再加上他們兩個部落的戰鬥力也就兩千人不到,我們一千全副武裝以及採取偷襲的策略,他們基本上不是我們的對手。”
說到這裏,閻柔停下來看向溫言,對他使了使眼色。
溫言立馬明白,於是叫暗影離開這裏,去找一葉青荷過來。
雖然暗影很想留下來繼續聽下去,但老闆叫自己幹活,自己也只能去幹了。
心中吐槽爲什麼玩家沒有GPS,要不然他就直接發個地址給一葉青荷讓她自己過來得了。
待暗影離開後閻柔才繼續說下去:“主公,可以讓趙鎮長率領人馬去幫我們看押俘虜和物資回來,我們只負責戰鬥,只要我們一結束戰鬥,那麼他們就派兩百人過來接管局面。”
“他們接管完成後,我們就離開,那麼我們所需要的時間就能大大縮短了。”
“我估計能五天內掃蕩完這些部落。”
溫言聽完後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經過暗影的彙報,這些部落的戰鬥力大都是三階左右的實力並且人數只有幾百上千人,所以實力上肯定是溫言佔優的。
於是就按照閻柔所說的那樣了,他則等一下去聯繫趙括,跟他說一下,等到時候俘虜的那些鮮卑人也一併交給他處理了。
八月三十
飛鳥掠過荒地,本能地避開下方的血腥味,徒留下串串悲鳴。
有一隻飛鳥低低地擦過一從半人高的野草,疲弊的雙翅同時也降低於它的警覺。
忽地,它顫顫地撲凌了幾下,便直直地墜落下去,掉在被血液浸透的土地上,鹹腥的氣息撲天蓋地般罩住了它,冰冷地截斷了生命的氣息。
若是有人走進一看,就會知道這是鮮血幹了又溼,幹了又溼的效果,他們的盔甲上那層厚厚的漬是血來的。
“司馬,最後一個了。”
一名騎士上前對溫言說道,聽聲音應該是王珂來的。
“嗯。”
話剛一說完,從東面就冒出兩百騎來。
他們一來就熟練地拿出一大捆麻繩,將跪地在兩旁的鮮卑給綁起雙手,用一條長繩給串起來。
由於這是最後一個的原因,溫言也不急着離開,而是看着他們收拾着戰場。
索然無味,這是溫言看了一會兒的感覺,這些鮮卑人已經被鐵騎給嚇破膽了,根本就沒有一絲反抗的意識。
於是溫言就不再看他們了,帶隊回營地。
“回營!”
隨着溫言的一聲令下,整隻隊伍終於有了一絲生氣,不再是像死一般的沉寂。
九月初一
經過兩天的忙碌,終於是將這次鮮卑的收穫給清點出來了。
這次一共俘虜了36405人,青壯8269人、孩童4836人、老人4572人、婦女最多,足足有18728人。
看起來很多,但這可是溫言攻破了十五座部落才得來的,也就是說平均下來也就一座部落兩千五不到。
而物資方面也是十分貧瘠,牛羊加起來也就六七千頭,金銀方面更加是少,兩千金左右。
本來溫言是打算將這些人都給出售的,但趙括卻說想挑一千人來組成他的專屬兵種--六階胡刀騎士。
一開始溫言是拒絕的,但趙括卻說他的胡刀騎士是最精銳的輕騎兵,打造裝備花費不高,而且可以不發、少發“俸祿”。
嗯~~,溫言聽到他的能凝聚軍魂後當場就拍板決定給他組建了,溫言絕不是看他組建和後續的成本少才拍板的。
嗯,絕不是!
“子喻兄,別來無恙!”
令溫言沒想到的是糜竺居然親自過來進行這次交易。
看着一臉熱情的糜竺,溫言也很高興,畢竟他可是大漢四大商賈之一的族長,能進一步結交肯定對溫言大有好處的。
“子仲兄,我們又一次見面了。”
“沒想到子仲兄居然來到了這裏,要是有空我來盡一盡這地主之誼?”
上次因爲兩人都有事要忙,也就匆匆一別而已,這次溫言可有時間了,所以想要宴請糜竺一番。
糜竺則有些爲難,因爲他這次來不僅是因爲這事的,還有一些私事要忙。
“子喻兄,這次過來還有事情要忙,所以······”
溫言表示理解,畢竟掌舵一個商業航母,是要忙一些的了。
“子喻兄,我還要恭喜你晉升司馬!這次來得匆忙還沒來得及備上厚禮,今天我做主在原有的金額上再加一成,就作爲你的晉升之禮了。”
不愧是四大豪商之一的糜家,真·視金錢如糞土。
溫言推脫不了,也就只能勉強接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