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文也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陳長老,你是說賬房是在蕭院長的人查賬時候出事的?你之前怎麼不說?”

    “陳副院長,我、我也不敢啊!畢竟,他們可是蕭院長的人……”陳興一臉委屈道。

    陳水文怒視着蕭逸,喝斥道:“蕭院長,此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蕭逸玩味的看着二人。

    這是唱起雙簧,直接把黑鍋往我身上扣了啊!

    蕭逸冷笑道:“我讓人毀掉之前的賬,對我有何好處?”

    陳水文故作贊同,朝陳興擠眉弄眼道:“蕭院長說的沒錯,他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陳興故作猶豫。

    陳水文道:“你且放心大膽的說,沒人能夠冤枉你!”

    陳興嘆了口氣,道:“陳副院長,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是賬本還在,我們往年的賬面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可若是將賬本毀去,那麼有些污水髒事便可以往我們身上扣了,到時你我也是百口莫辯啊!”

    “原來如此,這麼做的人實在是歹毒心腸啊!”陳水文一臉恍然,斜睨着眼眸,挑釁的看着蕭逸。

    你無憑無據。

    只要我一口咬定是你誣陷我們。

    你能奈我何?

    陳水文與陳興相視一眼,洋洋得意……

    “你們說完了嗎?”

    蕭逸平靜的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慢條斯理的說道。

    陳水文二人一愣。

    蕭逸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如果說完了的話,那就該輪到我了!”

    陳水文皺眉道:“蕭院長,你到底想要怎樣?”

    蕭逸道:“其實,這是欲加之罪也好,你們罪有應得也罷。其實這都不重要……”

    “蕭院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水文不解的看着他。

    蕭逸起身,舒展着筋骨,微笑道:“陛下既然將小山河院交到我的手裏,那這裏的一草一木盡歸我處置。我說你們有罪,你們便有罪,我說你們無辜,你們便是無辜。不管有沒有證據,也無所謂證據!”

    “你……”

    陳水文臉色一陣變換,眼中流露出一抹駭然之色。

    在他看來……

    蕭逸要想掌控小山河院,必然不敢與他對着幹。

    否則的話。

    只要他與一衆導師和弟子聯手反抗,蕭逸別說重振小山河院,便是最基本的管理都成問題。

    到時將會遭到乾帝陛下的嚴懲。

    而且。

    小山河院在他手中十幾年來,陳水文已經把這裏打造成鐵桶一座,別人根本無從插手。正因如此,陳水文才是如此自信,有恃無恐的與蕭逸對着幹,便是想要讓蕭逸寸步難行,最後不得不離開,小山河院的掌控權將再度落到他的手裏。

    至於說強勢掃除他們?

    陳水文從未想過蕭逸會這麼做,或者說,在他看來蕭逸絕對不敢這麼做。

    畢竟。

    他在小山河院根深蒂固,一旦蕭逸強硬對他,他完全可以帶着所有導師和弟子離開。到時只剩蕭逸孤家寡人,還談何重振小山河院?

    若是正常情況之下,換成任何一個人接替蕭逸的位子,的確不敢這麼做。

    但是現在……

    蕭逸已經決心擴張小山河院,新的弟子和導師一旦招攬過來,陳水文這一批蛀蟲離去與否對小山河院完全沒有任何影響。除此之外,蕭逸手握着萬億兩白銀的資金,同時還與東方、西門兩大家族結成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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