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水祥的身體表面浮現了一道道黑色符文,這些無不是厄運符文,一旦被這厄運符文覆蓋,除非阮雲義出手將其化解,否則他將承受着厄運纏身的折磨。

    “狗雜種,我……”盛水祥艱難的從光牆上掙扎下來,怨毒目光死死盯着阮雲義,周身元氣暴動,將氣勢提升到了極致。

    嗡嗡!

    兩團光球浮現於手掌之上,光球內隱隱可以看到兩頭猙獰的古獸。

    “獸王球!”

    盛水祥怒吼一聲,正欲發動攻擊。

    可就在這時候……

    他身上的厄運符文黑光浮動,在厄運加身的影響之下。

    盛水祥高舉過頭頂的能量球不小心觸碰到了光牆,從而觸發了陣法防禦,嗡嗡兩聲巨響間,光牆之上傳來無與倫比的可怕力量。

    一道道白色的光鞭飛躥而出,死死纏住了盛水祥的身體。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我體內的元氣竟然在飛速消逝?不,停下,停下啊……”盛水祥絕望的大吼着。

    但不管他如何掙扎,卻根本無法逃脫防禦法陣的束縛。

    在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哧哧聲中。

    盛水祥身體在肉眼可見速度下乾癟了下去,最終變成了一具乾屍,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再沒有了任何的生息。

    嘶!

    四周的強者無不是感覺頭皮發麻,冷氣連吸。

    高臺之上。

    南天傲臉色陰沉,盛水祥可是他們南天皇朝的天才,就這麼死在面前讓他的臉色並不太好看,冷冷道:“蕭鎮國,爲何不阻止?”

    “爲何要阻止?”

    蕭逸目光玩味的看着南天傲,淡淡道,“若是有人挑釁你南天皇朝皇室,敢問你禁軍是否會手下留情?”

    “你……”

    南天傲一時語塞。

    正如蕭逸所言,倘若有人嘲諷挑釁南天皇朝皇室,莫說落到他們禁軍手中沒有活路,即便是換成任何一個皇室強者,也絕對不會允許對方活着。

    更何況……

    蕭逸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小山河院的弟子可沒有出手殺他,而是他自己觸犯了防禦法陣,自尋死路,怨不得別人!”

    南天傲臉色陰晴不定,卻也是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蕭逸這纔是看向演武場方向,葉恆三人今日的表現讓他頗爲滿意,微微一笑,道:“你們三個過來!”

    唰唰唰!

    三人相繼落在高臺之前,一絲不苟的朝着南天傲、邱逸雲等人行禮之後,便是垂首立於蕭逸面前:“拜見師尊!”

    蕭逸嗯了一聲,笑道:“你們三個乾的不錯,沒有丟我小山河院的臉!”

    “這是弟子應該做的!”

    “我們身爲小山河院的弟子,自然不能允許任何人侮辱小山河院!”三人齊聲說道。

    南天傲看了眼葉恆三人。

    他最爲中意的便是葉恆,鬥戰聖體以戰養戰,正是適合他走的道,隨即笑着說道:“蕭鎮國,你這弟子的武道與本座極爲契合,可否割愛?”

    衆人皆是一愣。

    面色古怪的看着南天傲。

    當着蕭逸的面挖牆腳?

    蕭逸也是詫異的看着他,隨即想起南天傲走的也是戰鬥之道,便是釋然,聳了聳肩,似笑非笑的說道:“他若願意,便跟你走又如何?”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你可就別怪本座奪你愛徒了!”

    南天傲自信十足,目光緊盯着葉恆,“葉恆,本座走的也是戰鬥之道,偌大南州唯有本座纔是最瞭解鬥戰聖體的存在。你若願跟隨着本座,保證讓你在五年內踏入法相境,百年內突破長生祕境,只要你踏入長生祕境,本座可以將禁軍總指揮使之位傳給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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