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是被蕭逸如此無情的撕裂開來。

    而他們卻連最基本的阻擋都辦不到。

    這是何等的恐怖!

    嘶!

    車輿正震驚間,突然發現蕭逸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無聲無息間,二人卻已經是四目相對。

    彼此之間的距離甚至不足一米。

    咕嚕!

    車輿下意識嚥了口唾沫,正要開口,突然發現自己的喉嚨被無形的手掌死死掐住,喘不過氣來。

    他一臉驚怒交加的盯着蕭逸:“你你,你快放我下來……”

    蕭逸冷冷道:“我讓劉銅帶給你的令牌你應該看過了吧?不要告訴我,身爲鎮天軍團的六級軍士大隊長,你會連鎮天軍團令牌都不認識!”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令牌……劉銅根本沒有帶任何東西給本座……”車輿矢口否認。

    他絕對不能承認見過那面令牌。

    否則的話。

    那可就是以下犯上的大罪。

    到時候蕭逸追究起來,即便是陳潤偉都無法保他周全。

    畢竟。

    那面令牌可是鎮天軍團的兵符一般,手持此令,便是鎮天軍團最高統帥!

    蕭逸目光轉向劉銅。

    咕嚕!

    劉銅渾身一顫,額頭之上頓時冷汗淋漓,他萬萬沒想到蕭逸竟有如此可怕的實力。

    倘若早知道蕭逸這般強大,他就絕對不會聽從車輿的命令,將那令牌交給車輿了。

    但是現在……

    他跟車輿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他把車輿賣了,固然可以討好蕭逸,但在鎮天軍團內卻是再也無法有他這個“叛徒”的容身之地。

    畢竟。

    相比較於蕭逸這個大權在握,卻在鎮天軍團毫無根基的聖子而言,車輿的實力和身份雖然遠遠不如,但他在鎮天軍團內的地位和人脈,卻遠不是蕭逸能比的。

    一念及此。

    劉銅沉聲道:“你從沒有交給我任何令牌,我敢以性命啓誓……”

    “你聽到吧?劉銅從沒有拿過任何令牌,你快點放了本座,本座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單單是這一條襲擊鎮天軍團的大隊長的罪名,就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車輿有恃無恐的怒吼道。

    “是嗎?”

    蕭逸輕蔑一笑,他深刻的知道要掌控鎮天軍團單單是有令牌是萬萬不夠的,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以及足可以震懾所有人的雷霆手段。

    一念及此。

    蕭逸淡漠的目光朝着劉銅一眼掃去,砰的一聲悶響間,面前的劉銅便是渾身一顫,雙腿猛的一震,重重的跪在地上。

    膝蓋狠狠撞擊地面,生生撞出兩個深坑。

    連帶着骨頭都是穿透了膝蓋,刺入地面之下,鮮血淋漓,疼的劉銅渾身冷汗淋漓。

    嘶!

    不管是劉銅亦或者車輿,看着蕭逸如此果斷而霸道的手段,都是驚呆了。

    周圍的鎮天軍團軍士,也無不是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目光盯着蕭逸:“他,他怎敢如此?這可是鎮天軍團鎮守的炫光城,他難道不怕死嗎?”

    “此人如此自信,有恃無恐,難不成他真的有令牌在手?”

    “你們看……他又要出手了……”

    人羣中突然傳來一道驚呼。

    “既然你們這般健忘,那就讓我幫你們回憶回憶!”蕭逸冷冷開口。

    只見蕭逸擡起左拳,便是朝着一臉駭然的車輿面門砸去。

    砰砰砰!

    一拳比一拳重。

    每一拳,都是打的車輿面目全非,鮮血狂噴。

    轟的一聲悶響。

    蕭逸一拳把車輿的腦袋打入地面,隨後砰砰砰重拳緊隨而上。

    十拳。

    百拳……

    當一頓狂錘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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