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sir問道。
“說來也挺巧的,當時因爲盈盈的死,我也沒有心情顧得及向她們幾個報復,等我想起她們的時候她們一個個的都離開了孤兒院,我也就慢慢的把這件事放下了!
直到前一段時間有一次打球的時候,家喬帶着趙永妮過來,那時我正好檢查出了自己有血癌,情緒很低落,想着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匹配的骨髓活下去,看到了她後就想到慘死的盈盈,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次,我們互相留下了聯繫方式,幾天後,我就找了個理由,去她住的地方找她,我進去之後跟她閒聊了一陣,突然間,我問她還記不記得蘇盈這個人,她當時一聽,臉都嚇白了,連忙要讓我離開。
呵呵,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離開!我來之前就抱着爲盈盈報仇的決心來的。
之後我就掐着她問她盈盈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她在害怕之下也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我。
原來,她們當年來到那個廢屋,發現了跑遠的我後,就不停的逼問着盈盈把我的身份說出來,不過盈盈不肯說,她們也欺負盈盈慣了,見她不從,就把盈盈推來推去的,還把她逼上了樓去,就在她們推來推去之下,霍少媚失手一把就將盈盈給推下了樓。
聽到這的時候,我氣憤到了極點,掐着趙永妮的手也不斷的用力,就這樣把她掐死了!
之後就跟你們推斷的一樣了,我本來是想削掉她的十根指甲的,因爲我在掐她的時候,她用手抓過我的手臂,我不想她的指甲裏留有什麼線索。
不過我當時想着嫁禍給那個鬼佬,就只削了兩根上面沾有我皮屑的手指,其它的幾根手指我只是清理了一下,以爲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
可是誰知道!那個鬼佬在這之前就讓你們給打傷進了醫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曹志銳一口氣說了很多,看樣子他這是破罐子破摔了!
“第二就是霍少媚了,那爲什麼要隔那麼久纔去殺她呢?還有,爲什麼就單單毀了她的容貌呢?”
曾sir繼續問道。
“那是因爲我找了霍少媚,朱秀萍她們兩個很久的原因!
我那時因爲激動,沒來得及問趙永妮就把她掐死了,殺趙永妮之後我在她家裏都翻遍了,找到一個寫着聯繫號碼的筆記本,我拿回去一一打過了,就沒有一個她們倆的,我也回過西貢的那家孤兒院,可是那家孤兒院已經拆了!”
曹志銳感嘆道。
“那你怎麼找到她們的?”小棠菜拿着筆問道。
“可能是盈盈冥冥之中也想我爲她報仇吧!
在我失意之下,我就到夜總會去借酒消愁,誰知道就在那裏,我居然看見了霍少媚這個女人,我當時就藉着酒勁上去跟她搭訕,想着套套她的話,看她住哪裏,我好找機會對她下手。
緊接着一聊,我才發現她居然是這個酒吧坐檯的,那晚,我就點了她的鐘,去外面的酒店開房了!那晚很多人都看見我帶着她出去的,我也就沒有殺了她,不然被你們警察給懷疑到就不好了,因爲還有個朱秀萍等着我呢!
可能見我是生客吧!她沒跟我說太多。
之後我又陸陸續續的用她給的聯繫方式約了她幾次,總算是讓她放下了對我的警惕心,跟我說起了她的情況,我也從她的嘴裏得知了朱秀萍正跟她合租同一個房子,而且朱秀萍也是做這行的。
得知了這個情況,我忍住了想馬上殺掉霍少媚的心,繼續打探着她們倆個人的情況。
終於,機會來了,朱秀萍被一個泰國人點了外賣,要離開香江一段時間,時間一個月左右。
而這時,我大哥也來電話告訴我,說他的骨髓跟我的匹配上了,還在澳洲聯繫好了醫院跟醫生,要我馬上就過去。
趁着朱秀萍不在,時機正好,我就打算殺了霍少媚再去澳洲做手術。
然後我就把霍少媚約了出來,就在西沙灣那裏,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拿着準備好的刀把她捅死。
由於見面的時候她就對我上下其手的,我擔心有什麼殘留在裏面,只能把她的十根指甲就都拔了。
還有她的臉,就是因爲她,才讓盈盈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滿臉是血的,那我也要她變成這樣!我就用硫酸給她洗了一個臉!
當然,我是想讓別人找不到她身份的意圖。
可惜這次老天爺又不站在我這邊,我居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有血遺留在了她的身上!
在殺了她之後我就離開香江去了澳洲做手術!
霍少媚她們住的地方我沒有去動,因爲還有個朱秀萍呢!我不想引起她的懷疑。”
曹志銳說着。
“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
小棠菜說道。
“呵,都被你們給抓到了,你們想怎麼說都行了!”
曹志銳滿滿的不甘心。
“那朱秀萍呢?”
曾sir不理會曹志銳的感慨,繼續問道。
“我算好了她回香江的時間,就先一步從澳洲回來,幫她們清理了一下很久沒人住的房間,然後我就在她住的樓下守着,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回來了沒見到霍少媚,也沒有懷疑。
我們之前也是見過的,我找了機會在她下班之後約了她,把她帶到了一處海灘處,殺了她,然後拔了她的指甲,把她的屍體扔到了別的地方。”
曹志銳說道。
“爲什麼要多此一舉呢?直接把她扔在海灘那裏不就行了?”
曾sir疑惑不解。
“我當時要棄屍離開的時候,海灘來了一羣年輕人,我只能抱着她的屍體離開了!”
“繼續說。”
“棄完屍,把該處理的東西都處理掉之後,我就來到了霍少媚,朱秀萍她們住的地方,拿走了一些照片,我不想你們把她們四人聯想到一起。
好了,整件事情就是這樣子了!”
說完後曹志銳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
郝任他們幾個也知道他說的四人是誰,也不問了,讓他在口供上籤了字然後把他帶到看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