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去是拍攝綜藝,這怕是荒野求生吧。
“韓總啊,不至於玩這麼大吧?”
韓晴空搖頭,面色堅定,“你知道我當初選擇你的原因是什麼嗎?”
王導點點頭,道:“因爲輸得褲衩都沒有了,韓總可憐我?”
“我是這樣的人嗎?”
雖然本質上她就是看中了對方虧錢的能力,但是話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啊。
“我是看中了你勇往直前的能力,拍攝你想要拍的,而不是畏畏縮縮的,如果爲了金錢就去拍攝觀衆想要看的東西,那你的夢想還有意義嗎?”
王導抹淚,他整個活了幾十年的人,怎麼就沒有韓晴空看得通透呢。
大約還是缺錢的緣故。
嗚嗚嗚。
這是什麼神仙。
“韓總,你該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吧,不然爲什麼恰好就這樣瞭解我。”
韓晴空嘴角抽搐着,挑眉道:“說好的是仙女,爲什麼現在又變成了妖魔鬼怪?”
“是是,你是仙女,這件事情還是聽韓總你的,人嘛,肯定是需要挑戰的,不過參加綜藝的藝人就不知道願不願意了。”
雖然現在他們的綜藝是火了,可是那些藝人要是不願意的話,也是一個問題。
“加錢吧,要是不願意的話,就換人也行。”
反正她覺得現在藝人蔘加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還是拍攝本身。
畢竟之前王導拍攝的綜藝也挺多明星的啊,甚至都還有女豬腳,結果還是沒火起來,所以從其本質上來說,還是王導拍攝本身的問題。
王導此時內心:這鍋我背不動!
“行,我馬上讓場工收拾行李離開。”
韓晴空頷首應着,“我等會讓小陳給你送支票來,今天沒帶在身上。”
王導正想要拒絕,可韓晴空似乎是察覺到他的意圖,趕緊開口阻止,“錢你要是不要,我就不拍了,我的錢我投資,我豪橫不行嘛?”
王導:“……”
“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看着王導離開的背影,韓晴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髮,她猜到了談及到錢的時候,王導肯定又要扒拉扒拉的,所以只能兇巴巴地強勢要求。
豪橫,她也不敢啊。
就只能在遊戲世界裏豪橫!
顧君盛看着韓晴空面色變了變,壓低聲音,“北漠城很荒涼,晴空姐你過去會受不住地。”
“沒事的,你們不也都等着一起吧,我還怕什麼。”
“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顧君盛沒有迴應,只是在心底默默地開口。
因爲你不一樣,你就應該被寵着,去受苦幹什麼?
可到底是沒有說,擔心驚擾了他的晴空姐。
他會妥善安排一切,不會讓她遭受不安。
劇組離開的消息很快就傳來了,有人歡喜有人愁。
不過趙立羣的事情也傳來了,畢竟韓晴空現在可是劇組裏面的團寵,稍微一點風吹草動,大家都清清楚楚,勢必要爲韓晴空安排好一切。
“嘖嘖,沒想到曾經趙氏集團的趙總竟然變成了這個模樣啊。”
“可惜了那趙總的面相不好啊,韓總身邊都是什麼人啊,你也不想想,你看看顧君盛那少年一般的容顏,還有那林總,容大神,聽說都和我們韓總有關係,趙立羣算一個毛線!”
“爲什麼我覺得只有顧大神才能匹配上我們家面具女神呢。”
“顧大神那可是天山雪蓮,也不知道我們韓總一顆火熱心能夠融化得了那顆天山雪蓮不。”
“別說這麼多,下一次看見那渣男趙立羣的時候,直接拿掃把將人趕出去,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要得到我女神那是不可能的。”
衆人議論紛紛,卻暗中加強了防備,還特意地將趙立羣的照片給保安看,一定要禁止那個男人出入。
秦韻知道趙立羣來過還以爲是趙自己,可是等到聽到所有故事後,她愣住了。
趙立羣抱着韓晴空的腿不放?
他喜歡的不是她,怎麼現在又會和韓晴空牽扯不斷。
還是說這其實就是秦韻設下的局?
她着急,擔心趙立羣毀掉了她的計劃,匆匆忙忙地就打了電話過去,可是對方卻是無人接聽。
沒辦法,只能發消息過去。
——趙總,聽說你來找過我是嗎?
她沒有直接問,因爲上一次趙立羣的變化讓她知道趙立羣肯定是有問題的,只是到底是哪裏有問題,現在還說不清楚。
人格分裂嗎?
似乎是很像這個症狀!
對方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回覆,秦韻一顆心瞬間就被提高了。
趙立羣會不會在韓晴空面前說她什麼?
她擰眉,不敢有任何的猶豫,火急火燎地就拍攝現場。
看到韓晴空後,她鬆了一口氣,上前,柔柔一笑,“韓總,聽說趙總來找過你,你有沒有受傷啊,我帶你醫療箱過來的。”
韓晴空看到秦韻,嘴角微微抽搐,對於所謂的女豬腳,她總覺得不喜歡,像是欠點火候一樣,又不得不好好對待她。
到底是女豬腳嘛,光環還在的。
“不用,謝謝,我好得很。”
“趙總,是找你有什麼事情嗎?我聽說他已經被趙氏集團開出了,韓總你願意幫他嗎?”
韓晴空挑眉,倒是沒想到女豬腳原來是找她爲趙立羣求情的,可是她確定現在的趙立羣開始當初那個模樣?
“我和他沒關係。”
言下之意是絕對不會去摻合那些不必要的事情。
趙立羣是主角團的,但是他要怎麼發揮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秦韻察覺到韓晴空對趙立羣的排斥和抗拒,緊繃的心到底是鬆弛了下來。
幸好趙立羣還沒有曝光什麼,否則之前商議的計劃可真的要完了。
爲了岔開話題,秦韻看了一眼正在辦東西的場工,“聽說要去北漠城拍攝接下來的綜藝,韓總你身子嬌弱,會受不住的。”
聽到這茶裏茶氣的話,韓晴空當場就想要一個拳頭打過去,可到底是忍住了。
“我不嬌弱。”
秦韻自然是不會相信的,韓晴空從小就是在豪門長大的,怎麼可能會受得住,肯定是聽信了誰的耳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