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整整齊齊地點頭。
“我知道。”
“我們都知道。”
小陳抹淚,繼續爲韓晴空的慈善事業奮鬥,無論是走到哪裏都始終高舉着韓總纔是這一切背後大佬的旗幟。
衆人抹淚。
韓總,就是神仙。
韓晴空:“???”
原來這背後都是小陳在搞鬼!
顧君盛聽到聲音,正從浴室裏出來。
“晴空,怎麼了?”
韓晴空聽着聲音,下意識地就看了過去,在看見對方健壯的胸肌時候,瞬間就放聲尖叫了。
“你怎麼不穿衣服?”
顧君盛聽到她的尖叫聲,微微挑眉,“姐姐,我昨天晚上可是和你一起睡的。”
嗯?
睡覺?
一起?
韓晴空腦海裏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纔開始漸漸地復甦過來。
她這纔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是和顧君盛睡在一起的。
頓時,面紅耳赤。
“那你……你大清早的洗澡幹什麼?”
顧君盛走了過去,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渾身散發出來的那個荷爾蒙氣質,還有嘴角勾着的魅惑笑容,就讓韓晴空覺得自己心跳在瘋狂地跳動着。
就沒有表白之前也沒有覺得顧君盛多好看,雖然一直都是好看的,可是也沒有如此令人心動。
可是這一刻,她就覺得對方周圍都像是籠罩着一層光一樣,就特別地好看。
好看得讓她的心跳都衝上了雲霄。
“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啊……”
顧君盛正俯身靠了過去,突然緊閉地房門好像是被人強制性地踹開了,緊跟着就是震耳欲聾的聲音。
“韓姐,我來保護你。”
“嫂子,還有我。”
“也算我一個,韓總……”
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一個是吳語冰,一個是顧灣灣,兩個人都是在門口,聽到了尖叫聲,還以爲韓晴空出事了,就直接撞門進來了。
而跟在兩人身後的就是王導了。
吳語冰和顧灣灣走在最前面,推開臥室門的那瞬間,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又關上了。
同時還特別有默契地攔住了還想要撞門的王導。
“走啊,你們怎麼不進去,趕緊的,韓總等會出事了。”
吳語冰:“……”
嗚嗚,能出什麼事,就是一朵鮮花被牛啃了。
顧灣灣:“……”
能出什麼事,不過就是某某原始活動而已。
王導疑惑:“怎麼不進去?難不成裏面有人?”
“滾!”
突然房間裏就傳來了顧君盛冷冽的吼聲。
衆人:“……”
這就尷尬了。
三個人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了,只是關門的時候幾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這門被他們搞壞了,一時之間可關不上,怎麼辦?
顧灣灣咳嗽了一聲,“我和吳語冰在這裏等着,你去找人過來修一下。”
王導嘖嘖了兩聲,還是離開了。
誰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是肯定是想要偷聽牆角。
而留在現場的兩個人確實是偷聽牆角了。
吳語冰嘆氣,嗚嗚難過着。
“我的韓姐就這樣不乾淨了。”
顧灣灣聽到這話可就不滿意了,“這怎麼能說是不乾淨了,這分明就是獲得了新生,你懂什麼,我哥可是很喜歡韓姐的。”
而吳語冰就是我家花被豬啃了的表情。
“再怎麼樣,還是韓姐委屈,這的倒貼多少啊,顧君盛也就是勉勉強強吧,再說了韓姐身邊的優質男人可不少的。”
“我哥倒貼?呵呵呵,你再說什麼話,我告訴你,我……”
她正想要說顧君盛身份的時候,就被緊跟而來的林澈捂住了嘴巴,“幹什麼?別亂來,小心你哥收拾你。”
顧灣灣一把推開林澈,眼神裏都是不耐煩。
“我知道了,你們就是學習人家奧特曼喜歡悶聲幹大事,知道了,不說不說。”
林澈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啊你啊,就會胡說。”
顧灣灣聳肩,“我就這樣唄。”
反正她就是長着一副萬衆矚目的臉,看起來是豔麗無比,實則上純屬就是一個逗比!
韓晴空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地不要臉了。
剛纔社會性死亡的瞬間,她很想要分分鐘就切腹自盡了。
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最最關鍵的是現在還是有嘴都解釋不清楚,剛纔顧君盛是撲向她的,同時身上的浴袍還是鬆鬆垮垮的,最最最關鍵的,還是他爲什麼脖子上有紅色的痕跡。
就特別像是吻痕。
韓晴空抓過被子將自己擋住,聲音嗡嗡嗡的。
“你出去。”
再不出去,臉都丟完了。
顧君盛眼神裏一直都含着寵溺的笑,被對方看見在他看來也沒什麼,不過就是更加落實自己和韓晴空的關係而已。
多好。
不過現在既然他的晴空姐害羞了,他自然也不能逼着。
“好,我先出去,你等會收拾起牀,還有我衛生間裏的衣服……”
“先出去呀,我知道了。”
韓晴空的聲音在被窩裏面,聽起來更是軟軟人糯糯的。
她覺得自己和顧君盛現在就特別像是同居的人,還衛生間裏的衣服,她的臉和威嚴都沒有了。
顧君盛拉過臥室的門出去了。
只是他身上穿的本身就是浴袍,就稍微繫好了一些,他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從韓晴空的房間裏出去。
最關鍵的是,房門還是壞的。
衆人都路過。
雖然有些是刻意僞裝出來的路過。
吳語冰和顧灣灣看見顧君盛出來了,趕緊站直了身體,還招呼着門口的人,“咳咳,看什麼看,趕緊走走。”
“沒錯,有什麼好看的。”
衆人:“……”
那你們兩個人站着這裏是爲了什麼呢?
顧君盛看着被踢壞的房門,嘴角微微抽搐着,“這誰做的?”
吳語冰和顧灣灣整整齊齊地開口,“王導,就是他說什麼一定要撞門進來。”
“沒錯沒錯。”
顧君盛眼神落在兩人身上,略帶幾分冰冷。
“別以爲我不知道。”
兩人又一起低垂着頭,不說話了。
好恐怖一男的。
“林澈,你盯着他們兩個人,另外派人送喫的過來。”
“是。”
顧君盛就這樣穿着浴袍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甚至是格外地從容,就差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掛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我是從韓晴空的房間裏出來的。
王志強捶胸頓足,“好心機一男人。”
而衆人卻在瘋狂地磕糖,“啊啊啊,顧君盛和韓晴空好甜啊。”
“嗚嗚嗚,是我夢想中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