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孩兒的未婚妻是誰家的小姐?”丁棣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丁原笑道:“對方乃是爲父的至交好友馬騰的掌上千金阿珂,聽說小小年紀就長得閉月羞花有傾國傾城的容貌。”
“什麼?馬騰的女兒!”丁棣一驚,這還了得!
不說那馬騰有多厲害,就是馬騰的兒子馬超就是個難纏的角色,如果自己不要阿珂的話,那麼以馬超的暴脾氣,自己還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怎麼?你也聽說過馬騰?他雖然只是涼州軍一個偏將軍,官職還不如你這個虎賁郎將高,但當年也是跟爲父一個軍營裏的兄弟,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咳咳,所以關係纔會如此親密。”丁原感慨道。
丁棣點了點頭,爲難道:“可是孩兒已經表示願意迎娶蔡小姐進門了,這……”
“莫慌!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又有何妨?爲父不是也有幾個妻妾嗎?”丁原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爲父要去大將軍府上拜會了,完事之後就不回來了,直接出城回幷州。”
丁棣也知道幷州的事物繁重,所以沒有挽留,只是把丁原送出了府門後,便回身來到了大廳裏。
“少爺,老爺走了嗎?”張遼問道。
丁棣點了點頭,一臉的幽怨:“你說我爹給我找的那個阿珂到底是個什麼女子?”
“根據傳聞,那阿珂小姐十分的美麗,不但長得好看,還習得了一身的武藝,得到了異人傳授的功法,如今小小年紀就是後天第五重的境界,跟少爺的話,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門當戶對?我要的根本就不是門當戶對,一次面都沒見過,真是愁死了!對了,那阿珂小姐可有大名?”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有很多女孩子都沒有大名的,只有姓氏和小名而已。
張遼沉吟了片刻,纔想起了阿珂的名字。
“阿珂小姐的名字好像是叫馬賽柯,名字不錯,很有韻味。”
“噗!!!”丁棣剛剛喝了一口茶,就全都噴了出來。
臉色難看的瞪着張遼,好像張遼說的話把他給震驚到了。
“哎呦臥槽!這個馬騰的女兒,馬超的妹妹竟然叫馬賽柯?還不如叫馬賽克呢!就衝這名字,老子也不會娶她的。”
心中打定了主意的丁棣,找來了春兒和碧池,服侍着自己沐浴之後沉沉睡去。
他實在是太累了,剛剛從江夏郡回來就被叫到皇城,現在纔有屬於自己的時間。
可惜自己的身體還是不給力,望着兩具嬌小可人充滿誘惑的嬌軀,竟然不能夠把她們怎麼樣,實在是上火。
次日一早,丁棣就被春兒叫起來了。
“今日無事,喚我起來作甚!”有着起牀氣的丁棣憤怒的叫道。
春兒莞爾一笑,嬌嗔道:“少爺也不知道羞,今日有客人來訪。”
“哦?誰呀?怎麼這麼不識趣,竟然打擾我休息!”丁棣從牀榻之上站起,享受着春兒和碧池的服侍。
春兒回答道:“是張讓張公公。”
急急忙忙洗漱,連茅房都沒去,直接來到了客廳,見到了便衣而來的大太監張讓。
“不知道侯爺來此,有失遠迎!還望侯爺莫要怪罪纔是。”丁棣一邊行禮,一邊嬉皮笑臉的,讓張讓頓覺好笑。
“丁將軍莫要多禮,這次來找丁將軍乃是又是要囑咐一下,免得到時候出了岔子。”張讓看了看左右,輕聲說道。
丁棣當即明白了話裏的意思,對春兒和張遼說道:“你們都退下吧!不準任何人靠近大廳。”
待所有人出去之後,丁棣親自給張讓續了茶,問道:“不知道侯爺來寒舍所謂何事?有吩咐只需派人前來相告便可,怎麼能勞動侯爺大駕呢?”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咱家便親自來了,事情是這樣的……”張讓一開口,就把靈帝要召開法會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丁棣畢竟還沒有進入他們的核心,所以靈帝的真實目的沒有告訴丁棣。
張讓只是讓丁棣知道馬上要舉辦法會了,到時候可以參加法會,作爲一個後手罷了。
而丁棣一聽如此,也只能夠答應下來。
“到時候如果侯爺想要海豐出面,海豐願意冒險一試。”
“好!不愧是咱家和陛下看中的人,以後只需要好好爲陛下做事,咱家一定會在陛下面前說些好話的。”
張讓從一開始就拿了丁棣很多好處,如果不替他說話,那絕對不地道。
況且丁棣對他們沒有威脅,反而是一個能夠跟大將軍何進抗衡的底牌,萬一哪天十常侍跟大將軍撕破了臉,十常侍都會把丁棣推到前面,做他們軍方的代言人。
等送走了張讓以後,丁棣也失去了休息的心思,去棣新商會視察了一遍,指點了以後的大方向,便回鴻都門學宮了。
“祭酒大人,海豐求見。”丁棣站在大儒蔡邕的屋子外面,十分禮貌的叫道。
蔡邕的身影直接出現在門口,笑道:“海豐真是好勤奮,昨日就回到了洛陽,今日就來學宮了。”
“學生思念學宮和祭酒大人,故而來此。”丁棣笑道。
對於丁棣這次的表現,蔡邕十分的滿意:“你這次出征不但讓學子們立下了功勞,還都完好無恙的帶了回來,你不愧是我鴻都門學宮的天驕學子。你這次來的目的說說吧,我可不相信你的那些奉承話。”
“嘿嘿嘿,還是瞞不過祭酒大人,這次學生是來找祭酒大人解惑的,祭酒大人可曾聽說過陛下要召開法會?”丁棣問道。
蔡邕點了點頭:“跟上次的大漢第一屆學院大賽一樣,陛下又要搞什麼法會,召集大漢境內的教派,決出辯法最強的一個,聽說如果佛門贏了,就會立佛門爲國教,真是豈有此理,讓一個外來教派獨享我大漢氣運,佛門不能贏!”
“實不相瞞,大太監張讓找到了學生,讓學生作爲後手,一旦佛門要取勝,就讓學生出馬。”丁棣說道。
“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竟然如此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