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棣身形不斷的變幻,想要躲避襲來的劍芒。
可是那儒聖的雙手不斷的撥弄着琴絃,讓劍芒不斷出現,直接把丁棣的周圍給封鎖住了。
這些劍芒的威力不低,但是丁棣身體的強度已經達到了變態級別,就算是硬抗也能夠衝到儒聖的身邊。
可是儒聖利用儒術耍賴,一旦丁棣衝到他的身邊,他就消失不見轉移身形,讓丁棣拿他沒有辦法。
不過丁棣也不着急,因爲儒聖說要三招取勝,現在三招已過,如果衛仲道的身體承受不住,儒聖自然就退去了。
畢竟儒聖死了六百多年了,丁棣沒有必要跟一個死人計較,哪怕這個死人以後還會不斷對付自己。
但是丁棣拿儒聖沒有辦法,除非毀掉整個大漢朝的儒門傳承,不然儒聖就永遠也不會消失。
正所謂儒門不斷,儒聖不滅,這就是儒門傳承。
當年秦始皇嬴政焚書坑儒都沒有斷絕儒門傳承,丁棣可不覺得自己比秦始皇嬴政還要厲害。
“衛仲道!你難道就任由儒聖施展嗎?到時候你的身體可就徹底的廢掉了!
你覺得河東衛家會讓一個廢人繼承家主之位嗎?”這句話不可謂不扎心,直接讓衛仲道醒悟,這一瞬間身體出現了空檔。
丁棣利用這一瞬間的機會,衝到了儒聖跟前,一戟斬了過來。
“霸王戟法第二式——殺神破碎!!!”
“五色神……”
不等儒聖施展這一招,丁棣的天龍破城戟就已經斬在了他的身上。
“砰!”儒聖的身子被擊飛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噗~”衛仲道口吐鮮血,眼神恢復了清明,儒聖真的被丁棣給打跑了。
丁棣心有餘悸的鬆了一口氣,暗道:“哎呦臥槽!剛纔差點沒把老子嚇尿了!
那儒聖施展最後一招好像很厲害,竟然讓老子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難不成那一招能夠破掉不死之身不成?
五色神……不會是傳說中的五色神光吧?
以後如果遇到有人召喚儒聖降臨,在降臨之前就得幹掉他!”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厲害,儒聖都拿你沒辦法!”衛仲道一開口就給丁棣蓋上了大帽子,這樣就能夠把丁棣拉到整個儒門的對立面上了。
丁棣咧嘴一笑:“你小子不愧是儒門弟子,這種扣帽子的手段玩的真溜,不過本將也算是半個儒門弟子,你想要讓儒門跟本將作對,那算盤可就打錯了。
而且儒聖這麼厲害的人物,豈是你這種雜魚能夠召喚的?
你的身體弱的跟一個菜雞一般,還沒有讓儒聖發揮出來,你就承受不住了,真是丟盡了河東衛家的臉面!”
“你!”衛仲道被丁棣這一頓搶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砰!”丁棣一腳把剛剛站起的衛仲道踹倒在地,然後狠狠的踩住了他的腦袋。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衛仲道只感覺自己已經被社死了,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剛纔不是很拽嗎?你不是想要跟本將搶女人嗎?你們河東衛家不是牛逼嗎?
世家大族就了不起啊?本將問你,服不服?”丁棣大聲問道。
周圍的喫瓜羣衆看到這一幕,全都激動了起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世家大族出身,往日牛逼轟轟的世家大族嫡子被丁棣踩在腳下,讓洛陽城的老百姓竟然生出了一絲代入感。
只有隱藏在人羣之中的世家大族纔會臉色陰沉,覺得丁棣打了他們的臉面。
“丁海豐!你敢辱我!我河東衛家是不會饒了你的!”衛仲道咆哮道。
丁棣的腳猛然擡起,然後狠狠踩下。
“啊!”衛仲道的腦袋被狠狠的踩進了地下,讓他徹底的失去了尊嚴。
如果是平頭老百姓,失去了尊嚴頂多忍辱負重,日後加倍報復。
可是身爲世家大族的嫡子,完全光環加註於身的天驕,被這麼無情的碾壓,那對於身心打擊是很強烈的。
所以衛仲道又氣又怒之下,竟然昏了過去。
丁棣伸手抓起衛仲道的腰帶,高高舉起,然後朝着那羣狐朋狗友一拋。
那些人一見如此,急忙伸手攔下,可是從衛仲道身上傳出的力道,把那些洛陽城世家大族的紈絝子弟都給撞倒,十分的狼狽。
“丁海豐!你這是要得罪我們一羣人嗎?”有個紈絝不知道丁棣往日的輝煌,怒聲叫道。
丁棣身姿挺拔,傲然叫道:“怎麼?你們不服氣?”
“不服!”那紈絝叫道。
“砰!”丁棣身形一閃,一拳把那紈絝砸飛了出去,嚇得其他人也不敢動彈了。
“剛纔儒聖說的一句話本將覺得很有道理,那就是以理服人,拳頭大就是硬道理,你們不如本將厲害,就得認慫!”丁棣霸氣側漏道:“等衛仲道醒了之後,你們告訴他,以後休想打本將女人的主意,不然本將不介意讓河東衛家換一個繼承人。”
這句話殺傷力不可謂不打,讓剛剛醒來的衛仲道聽了都心裏一顫,眼睛繼續閉着不敢醒來。
那些紈絝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狂妄之人,全都不敢挑釁,直接架着衛仲道灰溜溜的離開了。
“丁將軍真男人!”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丁將軍依然是那個洛陽城最耀眼的少年,不愧是我當初看好的人。”
“我怎麼記得當初你在皇城廣場押了丁將軍輸了呢?”
“咳咳,那不重要!”
“今日的所見所聞真是精彩,足夠我向別人吹噓半年的了。”
“大家都散了吧!衙門來人了!”
“爾等聚衆生亂,趕緊回家!”
“啪啪啪!”
一羣衙役揮舞着鞭子,開始驅趕密集的人羣,很快這條街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丁棣瞅了瞅周圍沒有張讓的身影,看來是回皇城找靈帝覆命去了。
進入府內,就看到了蔡文姬身邊站着的大儒蔡邕了。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丁棣上前拜道。
“哈哈哈!海豐你剛纔表現不錯,但是卻有些太過於囂張了,肯定會被河東衛家還有世家大族給記恨的。”蔡邕哈哈大笑道:“不過這樣一來,跟河東衛家婚約之事也算沒了。”
丁棣暗暗翻了一個白眼兒,這個老傢伙壞得很,竟然不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搞得自己好像喜歡搶別人老婆一樣。
自己又不是曹操,可沒有那個癖好。
想起了曹操,丁棣覺得抽空應該去拜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