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你應該是沒來過吧,這可是國內最好的連鎖酒店,裏面有非常舒服的單人房和大牀房、總統套房,還有情調十足的情侶房,你要不要去試試,裏面的牀很舒服。”張寬猥瑣的目光把夏甜從頭打量到尾。
“想追求舒服?”夏甜緩過來一些,脣輕輕顫抖着,憤怒的看着張寬,“有一個地方比這裏更舒服,墓地,你要不要買個棺材把自己埋了,長眠於世,舒服到閻王殿了都!”
“還挺幽默,我喜歡。”張寬不理會她的抓狂,“這羣保鏢速度太慢了,還得讓我等着,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呢,要不你就從了我,老老實實跟我下去,也省的等着他們來把你綁下去了。”
張寬就是個花花公子,沒喫過苦頭經過鍛鍊,力氣並不大,擔心自己搞不定夏甜所以只能耐着性子等保鏢來把夏甜綁進去。
他已經明目張膽到不怕別人的目光,夏甜不免有些着急,等保鏢來的空隙是她唯一的逃脫機會了。
“我都已經結婚了,你應該沒興趣,把車門打開讓我走吧。”
“我還能把到嘴的鴨子放走嗎?你結婚了也剛好,說實話我還不太喜歡那沒開包的小丫頭片子呢,除了哭就是哭,一點兒風情萬種的滋味都沒有,我倒是想嚐嚐真正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張寬指尖在方向盤上敲了敲,懊惱的看了眼方向盤,“你今天幫了我一個大忙,讓我知道我這些手下有多麼的不中用,放心,等會兒我會好好讓你舒服的。。”
趁着他在看後視鏡,夏甜越過他將車門打開,她忽然靠過來的身體讓張寬愣住,身上淡淡的體香更讓張寬以爲她要投懷送抱,喜上心頭,但很快就因爲車門開鎖的聲音而壓下去。
再等他反應過來,夏甜已經打開車門,一隻腳都邁出去了,他身體傾斜抓住夏甜的手腕。
“你跑什麼?都到了酒店門口,你覺得你跑的掉嗎?”
夏甜奮力掙脫,“我跑不跑的掉你說了不算,你要是識趣就鬆開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叫就叫唄,有柳律師在,憑你能讓我做的了牢嗎?”張寬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手上,一時間夏甜根本下不去。
她看着酒店門口的保安,穩固如山的站在那裏不動,沒有要過來幫忙的意思。
而在偌大的酒店門口,除了那兩個冷漠的保安一個人影都沒有。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剎車聲,她回過頭去,是張寬的保鏢來了,他們迅速下來朝夏甜這邊走過來,看樣子她是跑不掉了?
“來玩兒個遊戲,你今天要是跑的了我就放過你。”張寬忽然鬆開她,戲謔的笑道。
夏甜顧不上回應,另外一條腿下車後,撒腳丫子奮力往外跑。
她是朝酒店裏面跑的,酒店外面是張寬的保鏢從四面八方走過來,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可她剛跑到酒店門口,就被兩個保安攔下了。
難怪張寬說她逃不掉,後路被堵死,酒店裏面又進不去!
“遊戲結束,你輸了。”張寬來到她身後,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保鏢會意,上前牽制住夏甜,任憑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被強行帶入酒店。
“張寬,你這個人渣,活在世界上浪費糧食,死了還浪費土地的混蛋!”夏甜看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電梯,心底的慌亂衍生出絕望和憤怒,控制不住情緒的破口大罵起來。
她聲音很大,引來其他人的主意,包括前臺的服務員,可她們像是見慣不慣,除了同情的看她一眼,然後就低頭繼續忙。
‘叮’。
電梯門打開,裏面走出一抹高大的身影,身形如風般出來,一拳把張寬打倒在地。
速度快到張寬本人沒有防備和反應,夏甜也傻眼了,張寬倒地後她纔看清楚從電梯裏出來的人竟然是傅閻瑋。
他趁保鏢沒有反應過來,三下五除二把幾個保鏢都打倒在地,將她扯入懷中。
“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頭頂,他佈滿關心的聲音傳來。
夏甜的鼻尖一酸,蟄的眼底氤氳出一層霧氣,她上輩子倒了什麼黴,總遇見這種讓人扎心的事情。
“你哪兒來的不開眼的,別管本少爺的事情,這是我的人,識趣的趕緊給我放了!”張寬被保鏢扶起來,看到傅閻瑋抱着夏甜,火冒三丈。
傅閻瑋冷眸掃了他一眼,瞬間讓他的心墜入冰窟般寒涼。
“這裏交給你。”
他說了一句,然後攬着夏甜離開。
回到車上,夏甜驚魂未定,眼眶發紅,像小白兔一樣可憐巴巴的看着傅閻瑋。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傅閻瑋心疼壞了,一直抓着她的手,溫熱的大掌沒辦法把她冰涼的手暖起來。
“今天我跟上司出去見被告人,做開庭前的準備,誰知道他就相中我了,趁着我在馬路邊等車把我拉上車,然後帶到這裏來了。”她撇了撇嘴,“還好你在這裏。”
傅閻瑋劍眉蹙起,“你們律師事務所還接這種人的官司?”
如果他沒記錯,齊總的律師事務所是出了名的除惡揚善,一直都低價接官司替平民伸冤的。
“是呀,他們就喜歡接這種東西,我都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我是真不適合幹這事兒,接觸這種人也讓我倍感不舒服,我看我下午還是回去打一份辭職報告,自己找個律師事務所去工作吧。”
夏甜是認真的,柳碩綸接觸的這些被告人都不是什麼好鳥,將來指不定多少磨難等着她呢。
傅閻瑋薄脣微抿,一手撐在方向盤上,視線落在酒店門口,小跑着出來的肖斌孫身上。
“總裁。”肖斌孫敲了敲車窗,待車窗落下後說道,“已經都處理好了,那個混不吝的頑固子弟被送到警局了,不過他身份不一般,這點兒小事兒應該對他沒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