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眠了,就下來玩兒會兒,怕吵醒了你。”
傅閻瑋眉心擰成一個‘川’字,狐疑的看着她身後開着的櫃門。
夏甜迅速把門關上,“這不是閒的沒事兒就翻箱倒櫃的嗎,我們回去睡覺吧,我困死了。”
關好櫃門,她挽着傅閻瑋的胳膊往樓上走。
傅閻瑋見她眼底一片淤青,打消心底多餘的情緒,彎腰將她打橫抱起,直奔樓上,“下次若是再失眠記得喊我,不要一個人撐着。”
“知道了。”夏甜提着的心放下,只要沒讓傅閻瑋發現她壓力大到偷喫安眠藥才能睡覺就行。
安眠藥的作用還是很大的,她上牀沒多會兒就睡着了。
睡到臨近中午,傅閻瑋喊她她才醒。
“有柳碩綸的下落了。”7K妏斆
她的大腦瞬間開機,人從牀上彈起來,“真的?他在哪裏?通知警方了嗎?”
“沒有。”傅閻瑋指了指一旁的衣服,“換上衣服我帶你去找他。”
夏甜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可別讓他跑了,讓警察看清楚根本沒有人綁架他,這樣我的清白才能洗乾淨呢!你別傻站着了,快通知警方吧。”
傅閻瑋,“你只管穿上衣服跟我走就是了,別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夏甜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套在身上,衝入浴室三分鐘洗漱完,風風火火拉着傅閻瑋出了家門。
汽車一路朝着郊區駛去,夏甜從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振奮到此刻已經平定下來,“我們兩個去?警察也不喊?”
“夏夜和肖斌孫在那裏,放心,他跑不了的。警察估摸着一個小時以後會到。”傅閻瑋看她悶的像個呆瓜,好奇死了,忍不住說,“只是揭露他沒有被綁架太便宜他了。”
夏甜眨了眨眼,還是不太清楚傅閻瑋的意思,不過她心底的期待值驟增!
又過了二十分鐘,郊區一處別墅前,停了幾輛商務車。
傅閻瑋的的車剛停下,商務車上就下來許多人,爲首的是夏夜和肖斌孫。
“總裁,柳碩綸就在那邊的別墅裏,裏面除了一個下人外就他一個人。”
“他把房間裏的通訊設備都切斷了,無法聯繫外界,可能是怕監控內容被盜取。”
夏甜下車走到傅閻瑋旁邊,隨着衆人一起把疑惑的目光看向傅閻瑋,他到底想幹什麼?
“來,我讓你們戴的東西都戴上,跟我進去。”傅閻瑋拿出兩個口罩,遞給夏甜一個。
夏甜接過來戴上,戴好後她發現其他人都戴了特質的面具,手裏拿着棍棒等東西。
“動手。”傅閻瑋一聲令下,數之不盡的人朝柳碩綸所在的公寓衝過去。
他則是拉起夏甜的手,緩緩跟在人羣后面悠哉自得的走進去。
夏夜和肖斌孫跟在他們後面,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夏夜小聲問,“肖助理,姐夫到底想幹什麼?”
“夏少爺,總裁的心思可不是我能琢磨透的,不過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裏,總裁要是玩兒起手段,柳家那老狐狸都不是個個!”肖斌孫舔了舔舌頭,興奮上頭了!
這地方地理位置很偏僻,整個公寓羣除了柳碩綸根本沒人住,所以他們不怕被人看見,破門而入後,把打掃衛生的下人抓住,逼問柳碩綸在哪兒。
下人指了指二樓的房間。
傅閻瑋讓手下帶着下人出去,揮揮手,人羣涌上二樓,不過幾分鐘就把穿着睡衣的柳碩綸抓下來了。
赤腳的柳碩綸被狠狠扔在客廳的地毯上,他人是蒙的,摔了一下後緩了一會兒才清醒。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
“柳先生,我們可沒有綁架,我們只是給您開設了一項免費起牀叫醒服務。”肖斌孫客氣的朝柳碩綸點點頭,示意他往前看。
柳碩綸扭頭,這纔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和女人。
傅閻瑋雖帶着口罩,可他那雙洞悉人心的眼眸辨別度太高了,還有身上凜冽的氣息也不是常人能駕馭的了的。
身旁夏甜身材嬌小,雖然穿着休閒裝但難以掩飾獨特的氣質,一雙靈動的眼睛似笑非笑。
“傅閻瑋,夏甜!?你們兩個竟然敢真的抓我?”柳碩綸一眼就認出他們。
傅閻瑋漫不經心的把玩着夏甜的手,“你認錯人了,我們只是諸多跟柳家有淵源的人中最普通的兩個,實在咽不下被柳家欺負的這口氣,想打你一頓解解氣罷了。”
“你當我傻?我認不出你們嗎?”柳碩綸站起來,揉了揉被摔疼的地方,面露輕嘲。
傅閻瑋眉尾一揚,“認得出認不出又能怎麼樣?你有證據嗎?”
柳碩綸一愣。
“廢話少說,動手。”傅閻瑋指尖點了兩下。
柳碩綸身後的保鏢衝上來,朝柳碩綸的膝蓋窩裏踢了一腳,柳碩綸不受控制的跪在夏甜和傅閻瑋面前。
沒等他反應,拳打腳踢落在他身上,他立刻雙手抱頭倒在地上,疼的直哀嚎。
夏夜看的手心發癢。
“你們兩個想去就去,千萬別忍着,多難受。”傅閻瑋拍了拍夏甜的手,給了夏夜一個眼神。
夏甜和夏夜站起來,朝柳碩綸走過去。
保鏢給他們讓了位置,夏甜狠狠朝柳碩綸屁股上踹了兩腳,想起柳碩綸打過的那些官司欺負過的那些平民百姓,又補了兩腳!
夏夜也不客氣,朝柳碩綸肚子上狠狠踹了兩腳。
“象徵性的打兩下就行了,別把自己腳弄疼了。”傅閻瑋發現夏甜穿的是一雙運動鞋,很薄,替在柳碩綸硬邦邦的身上,會疼的。
夏甜很容易滿足,乖乖的回到沙發上坐下。
傅閻瑋手底下那羣人都很有分寸,知道打哪裏能避開要害又疼,連着十幾分鐘的暴打讓柳碩綸疼的臉都變色了。
直到有人走進來說,“總裁,警方還有十分鐘就到了。”
“傅閻瑋,你有本事繼續打!我就不信,警方看到你動手打人能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