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內娛頂流遊進了我的魚塘 >第10章 我想吻你可以麼
    男女合唱後,果然再沒人起鬨讓鬱楷繼續唱歌,他的五音不全深深的震撼了在座諸人。要知道娛樂圈的人,即便不是歌手出身也可以當作歌手來使,就連說相聲的潘黃河和小長春都上過知名衛視臺晚會唱歌,跨界歌王比比皆是。不過鬱楷的水平麼,說實話,可能還遠不如路人……

    不受關注纔好,鬱楷樂得一身輕鬆。他跟朝露一起坐到旁邊,並順着剛剛那一曲搭訕道,“你廣東話發音不錯啊?”

    “謝謝,”朝露謙虛傾身,“以前在香港住過。”

    “你在首爾住了幾個月,香港又住了多久?”

    “五年吧,中學的時候。那時候學了一些日常對話,不過現在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我中學的時候也經常去香港,”鬱楷試圖套近乎,“我深圳人。”

    朝露心虛的笑笑,這位海王弟弟難道不知道他們倆的青春期根本不處在一個時代麼?他小升初的時候她估計都快大學畢業了吧。不過她是絕對不會主動自曝的,於是便也順着他的話說道,“我外婆和兩個姨媽在深圳,小時候過年都會去那邊。”

    “那你明年過年還會去嗎?”

    啊?朝露傻眼,這對話的節奏有點出乎她意料之外啊……

    其實她有段時候沒跟姨媽她們一起過年了,去了也只是被催婚。黃金“剩”鬥士的苦,大家都懂的。不過,聽說外婆近來忘性越發大了,也許是該回去看看。

    “會吧,”她不太確定的回答。

    “那到時候可以約出來喫飯,”他建議道,“過年老呆家裏也悶得慌。”

    “哦好,”她的反應仍舊慢了半拍,實在是事情的發展有點魔幻,“反正我也不會打麻將。”

    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這回答的都是個啥,完全驢脣不對馬嘴好嘛?

    她得好好捋一捋,小鮮肉剛剛是約她喫飯來着嗎?

    等等,別飄別飄,人家興許只是隨口一提,畢竟現在離過年還有好一段時間。所以即便他這樣說了也並不代表約她,這邏輯沒錯對吧。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理。好了,現在可以冷靜了,他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客氣話而已。

    朝露平復了一下自己剛剛差點失控的心跳,幸好這些年不算白活,她理智猶存。

    唱K結束後,所有嘉賓一起坐車返回酒店。因爲是電視臺統一預定的住宿,所以都在同一間酒店。鬱楷腦海中雖然飄過一些遐思,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便禮貌的跟衆人在酒店大堂告別後乖乖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他起來的時候,感覺精神還不錯,就去游泳池先遊了個泳。他今天沒什麼工作安排,可以在長沙逛逛。最後享受一下都市的繁華和便利,他纔好面對苦日子的開端—再過幾天他就得去橫店進行入組前的軍訓了。

    鬱楷下樓喫早餐的時候,時間已經比較晚了,大堂餐吧裏只坐了寥寥幾人。

    他不在意的掃了一眼四周,剛要在一處比較隱蔽的角落坐下來,卻又擡頭往左側前方看了一眼,等等、這裏怎麼可能有個跟他不相上下的男人?嚴格說起來,這名陌生男子甚至比他還更美一分,他長得像郭品超/車銀優的混合體,五官比前者柔和、比後者陽剛,不多不少,剛剛好在兩者之間。年齡上他似乎也處於兩者之間,正值一個男人最好的年齡,既不青澀也不滄桑。

    更讓人咬牙切齒的是坐在這風華正茂男子對面的正是謝朝露。鬱楷都不需要仔細看就已經認出她的背影和聲音。兩人交談甚歡,時不時還傳來一陣明擺着他們很快活的笑聲。

    鬱楷覺得自己的脣角已經嚐到一絲苦澀。悶悶不樂的點了一份簡餐後,他一邊繼續不着痕跡的打量着他們倆個,一邊等菜上來後泄憤似的狂咬三明治。

    沒過多久,謝朝露和那男子便站起來一起走到酒店門口。他們擁抱了一下,似乎是在道別。男子離去後,朝露卻沒馬上走開,而是在門口繼續等待,像是還會有人來。

    又過了片刻,她便和一名酷似高以翔的文雅男人一起進入酒店門口,依舊是有說有笑的樣子。兩人落座後一起吃了午餐。

    鬱楷在旁邊都看呆了。這是什麼情況,誰能告訴他剛剛他究竟見證了什麼—女海王的無縫連接嗎?他續了一杯咖啡,打算留在原地繼續看戲,原來藝術當真來源於生活。

    等到朝露送走“高以翔”,又跟第三名男子一起在同一地點開始下午茶的時候,鬱楷都覺得自己已經麻木到大腦當機了。

    同一間酒店的同一個餐廳的同一處位置,三頓不同的飯,她是不是仗着自己是素人沒有狗仔跟着,就把大無畏精神發揮到淋漓盡致了?

    這樣行事真得不會太肆無忌憚了嘛!他都沒有這麼搞過好不好?

    鬱楷覺得自己實在是看走了眼,終日打鳥竟然被鳥啄了眼睛。

    什麼神祕感,什麼洋蔥,什麼寶藏小姐姐,分明就是身爲海王同類的氣息!

    而他居然沒嗅出來,還覺得她特別,對她產生無限好奇的同時還苦苦抑制着自己的衝動,生怕會唐突佳人!

    現在看來,到底是誰唐突誰啊?

    真丟臉……鬱楷扶額,昨天晚上他那樣試探性靠近她的時候,她心中都應該笑出鵝叫了吧?一定很得意又有一個傻得冒泡的傢伙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恕他打擾了!

    說到底,他還是太嫩了。之前雖然交往過不少女性,但那些前任無一不把一顆心都系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在他示好的前提下還理會其他男人,更不要提腳踏N只船了。

    反倒是他善於有風駛盡舵,往往仗着對方的喜歡不斷去測試別人的底線。

    這算報應嗎,難道女海王出現的意義就是讓他也能夠換位思考一次?鬱楷越想越是懊惱。

    另一廂,朝露好久沒見秦學長,他身上的農民氣息又濃厚了一些,許是一天到晚下鄉與貧苦大衆打交道的緣故,他比大學時平添了幾分風霜與滄桑。

    她不由感慨萬千,“學長,你平時有好好喫飯嗎?看上去比原先又瘦了不少。”

    秦越翔這幾年一直奔波於各個交通不暢的區縣幫助他們把農產品賣出去致富,確實極少去往大城市,即使偶爾出差也是快去快回,跟以前的同學沒怎麼碰過面。

    他此番見到朝露也覺陌生,原來那個會跟他一起站在街角路邊花好幾個小時探討民生未來的小學妹已然變身爲利己主義精英階層中的一員。

    兩人各自概述了一番別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重大事件,主要是秦越翔講,謝朝露聽。他這些年經歷豐富、足跡遍佈全國,而她在律所的日常則數年如一日,乏善可陳。最後他說到近日正在嘗試用直播平臺幫助一個村民多爲少數民族的山村尋找自釀蜂蜜的出路,可因爲缺乏市場號召力,直播間人數寥寥無幾,產品銷量也不甚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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