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詩雖然也是穿到別人的身體裏,可卻是受到牽引。
對方已經去世,纔會被迫進入的。
目前也一直用自己所學,回報這份情益,而對方卻是有意爲之利,用邪術把一個生魂活生生地逼出體外。
兩種不同的情況,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老公,趕緊讓他們離開,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悠悠。”
羅先生看着眼前戲劇性的一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上前一把就把人給拉開了。
“大師說悠悠身上有入侵的靈魂,你別在這裏阻礙了。”羅先生把人牢牢的控制住了。
本就是強行進入的魂魄,並沒有很牢固,幾乎是閔詩一出手,對方就被拖出來了。
離體的一瞬間,就變成一個迷茫的孤魂野鬼了。
羅夫人用力的甩開了羅先生的鉗制,快速地撲到了悠悠地面前。
“小姑娘,回到你的身體去吧。”閔詩看着她歸位,手上的靈力在她額頭上點着,讓她漂浮的魂魄能夠安定下來。
而悠悠恢復的一瞬間,利用邪術的幾個人就遭到反噬了?
本就是傷天害理的,遭到反噬之後,必然是沒有好的結果的。
羅夫人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幕,感受着清醒的悠悠已經不是她熟悉的人了。
她的女兒,沒了。
而此時的她還不知道,父母已經遭受反噬,倒在地上,已然是出氣多喘氣少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從他們算計羅家的第一天起,就應該會想到,失敗之後該承受的懲罰了。
羅先生快速的把女兒抱離了,就擔心再一次遭到毒手。
“大師,還請幫忙解開我身上的‘獨心咒’。”羅先生誠懇的眼神,閔詩點點頭。
“需要一點你的血做引子,做好心理準備,在這一瞬間,可能會有一點疼痛。”
羅先生點點頭,表示能夠承受。
“吾以言靈師之力,以血爲引,破解身上‘獨心咒’。”
羅先生一瞬間變得清醒的腦袋,再也沒有那一種,對方很重要的,他很愛惜她的感覺。
“那麼簡單的嗎?如此的粗暴,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
羅佑安感覺他跟着過來,渾身都汗流浹背的,就看了一個寂寞。
“等你的能力到達一個頂端的時候,一切都能夠迎刃而解了,自然就不需要去花費九牛二虎之力了。”
閔詩看着這二貨,傻缺的不行。
怎麼能夠當着客戶的面,說着很簡單的問題呢!
她花費的靈力不需要計算的嗎?
浪費的時間,這不是一筆最難得的財富嗎?
“不簡單,不簡單,今天都是多虧了大師幫忙了,否則我們父女倆只怕就陰陽相隔了。
這一份情誼啊,我老羅永記於心,不敢忘懷呀!
韋單啊,認識你這個朋友真的是開心的事情,我簡直是無以爲報了。”羅先生抱着女兒軟軟的身體,都有一點語無倫次了。
一切都是因緣際會,在他最困難的那段時間,一直都是他幫忙照顧生意的。
所以他這也算是變相的一種回報了。
“羅先生,你家裏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呢,我們就先回去了。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帳號,回頭把錢匯給我就行。”
閔詩一般不會特別的要求對方給多少,都是看能力的,而對方給的回報,每一次都讓她無比的驚訝。
“咱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渾身粘粘的,難受極了。”羅佑安很嫌棄的說。
閔詩白他一眼,“不想要幻顏丸了嗎?給我去攆藥材去。”
浪費大半天時間就想溜了,該做的事情還沒提上日程呢!
“不是吧,你還沒忘記這件事情啊?我找人過去幫忙行不行?”羅佑安都能夠聞到自己身上的汗味了。
他現在只想舒舒服服的換套衣服,悠哉悠哉地躺着。
這炎熱的天氣,簡直是太要人命了!
“你可以不去啊,到時候別找我要就行了。”閔詩無所謂,反正需要的又不是她。
“謹哥知道你是一個過河拆橋的人嗎?好歹我一大清早的就過來接送你,還跟着在炎熱的天氣,在這外面跑了一圈。”
羅佑安覺得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你今天過來幫上忙了嗎?你不是抱着看戲的心態來的嗎?”閔詩倆個問題把他堵得啞口無言的。
“行,我去給你攆藥材行了吧!我第一次看到把人使喚的那麼熟練的人。”
羅佑安嘟囔的說完,認命地幹活去了。
“對了,今天別回家,否則我怕你跟命定的天女無法邂逅。”閔詩提點了一句,過去‘神算’一趟。
她這一個師傅當的的確不盡職,已經多日沒有露面了。
一到那裏就聽到老茂侃侃而談的,一連串妙語連珠的話,不要錢一樣的倒騰出來。
說的頭頭是道的,讓聽着的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茂大師,可有什麼破解的辦法?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可是奔着你的名聲來的。”女人臉上滿是愁容。
“放心吧!只要你能夠勸服孩子去讀書,他身上的這些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的。”老茂說着。
“我那孩子不聽話,整天就一個叛逆的,我也無法去說服他。”女人無奈了。
老茂看着她始終不醒悟,“你這大嗓門,整天就想着罵人,別人怎麼能聽你的,肯定是得軟言細語地勸導了。
行了,辦法我交給你了,至於怎麼做就是你自己的了。”老茂揮揮手,女人把錢留下,滿面愁容地離開了。
“閔師,你怎麼來了?”老茂熱情地迎上去,哪裏還有剛纔的那一副端着的樣子。
“老茂,你進步倒是挺神速的,說的頭頭是道的。”閔詩看他七分說中四分,已然是有些領悟的。
“我這段時間沒少去麻煩天峻,結合書集,倒也領悟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