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詩看着這個地方隨着師兄的離去,馬上就要夷爲平地了,當初的他花費了多少的心血,閔詩暗暗地在心裏起誓。
一定不能夠讓他們所有人的願望落空,天宗門終有一日,再一次地屹立在大家的面前。
危險面前,大家拼命的奔跑着,石頭掉落下來的速度更加的快速了。
“這邊!”閔詩聽到遠處的響起的水聲,就是不知道是否有出口了。
慌亂之中,聽到叫喊聲,大家就匯聚在了一起,直到他們面對清晰的,很寬闊的水域時,頓住了腳步。
一聲聲很響亮的水流聲,湍急的涌着,有一種想要把這個地方顛覆的感覺。
阮瑾天拉着閔詩往高處走,儘量的看清這一處的全影。
“閔詩,這裏不會又是幻覺了吧?”羅佑安對於出現在這個地方的景象,都有一些質疑了。
閔詩無奈地搖搖頭,他倒挺會自作聰明的,只是這會情緒低落,卻沒有心思跟他開玩笑。
“遊吧!從水底看一下是否能夠找到出口。”閔詩這會兒沒有傷春悲秋的時間,他們隨時都會被掩埋了。
在水裏,強悍的人都會有精疲力盡的時候,更何況還是沒有找到出口的。
一條很龐然大物的蛇出現了,羅佑安直接看着他瞬間就傻掉了。
他們不是被掩埋了,也不是被水淹死了,而是成爲了這一個龐然大物的腹中餐了。
拼命的吞嚥着口水,祈禱着他能夠快速地離開,千萬不要處在飢餓的狀態。
在他們恐懼的目光中,蛇轉移了一個方向,遊了一會兒又看一下他們。
大家對蛇的恐懼,摸着軟綿綿的動物,忍住了心裏的噁心,更多的還是擔憂的心理,動都不敢動盪。
閔詩看着蛇目不轉睛的,想起它細細小小的盤旋在師兄的手臂上。
這是當年的那一隻小蛇嗎?頭上有一撮白色,很與衆不同的地方。
閔詩跟了上去,大家看到此處,就算真的有危險,也不敢讓她一個人去搏鬥,也只能跟着奮力前行了。
看着蛇依舊是不遠不慢的在前面遊走,而他們居然在後面追趕着,行成了很滑稽的一個場面。
蛇在一個壇口上面露出了水面,後面跟着的衆人,游上去後無力地趴在水邊,大口大口喘息着,哪裏還顧慮是否還有危險。
閔詩過去摸摸它的頭,蛇朝着她點了點頭,接着頭也不回地遊了回去,大約是要一輩子,跟着主人相依相伴了吧!
就在他們出來之後,地下面響起了很大的震動感,這一個曾經搭建得很寬闊的地方,就這樣隕落了。
“這條蛇成精了,居然把我們就這樣給送出來了。
我剛剛還擔心,它腹中飢餓,一口一個把我們全部都給吞了呢?”
羅佑安並沒有看到閔詩最後跟它告白的場景,只是覺得這一切很玄幻。
閔詩摸着手上這一枚板指,這是他帶出來唯一一樣屬於師兄的東西了。
閔詩得挑選一個風水寶地,依山傍水的絕佳的地理位置。
閔詩算是把自己看家本領都給拿出來了,想要獲取的,不過是點心理安慰。
天峻的速度很快,連鋤頭鏟子都帶上來了,本該休息的幾人,也都魚貫地跟着。
“我可是要進宗門的人,刷臉這種事情,必然是不能少了我的。”羅佑安在確定的方位,賣力地揮舞着鋤頭。
動作中帶着生疏,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發揮。
挖坑的這種事情,完全被三個大男人給攬在身上了。
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個身份上的象徵,但大家卻沒有絲毫的敷衍,給了他一個很完美的住所。
閔詩就呆在這個地方整整的守了七天,比天峻這個堂堂正正的後代還要重視。
墓碑上什麼都沒留下,但這個地方卻被她佈下了陣法,她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在這裏打擾到他。
上輩子精於算計,耗盡心神,這一輩子就平平靜靜的休息吧!
師兄,放心吧,你們留下的心願,我一定會努力認真的去完成的。
天宗門一定會有堂堂正正,屹立而起的那一天的,你們就等待着吧!
沈彤能夠感覺到閔詩情緒上的低沉,這些天她都不敢隨意的開玩笑。
返程的時候,看着她的情緒有所緩解,不再是壓抑的,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奇怪她爲何會有一種感情很深厚的感覺,但誰也不會那麼沒有眼力見的上前去觸黴頭。
“天峻,把老祖宗的牌子也帶上,這個地方不會那麼快回來了。”閔詩選址還是得把師兄給帶上的。
她這個半桶水,還真的擔心挑選的地方,讓精於此道的師兄們不喜,到時候經常到夢裏來騷擾她,就不妙了!
天峻對閔詩,現在是唯命是從也不爲過了,很快速的就把一切收拾妥當了。
“你是怎麼訓練得他那麼聽話的?”沈彤覺得天峻性格挺倔的,對於自己認定的事情,一根筋到底。
但在閔詩的面前,他卻不是這樣的,就彷彿對方是他的信仰一般,完全不會有絲毫挑釁的。
“當你從小到大就一直以此爲使命的時候,就能夠理解到了。
你要的是平等的感情,其中需要把控的度,相信你比我更能夠掌握。
天峻是一個值得託付一生的人,你如果能夠堅定不移地跟他攜手一生,對你而言是一件幸事。”
閔詩拍拍她的肩膀,作爲第一個內定的首席弟子,他的後代畢竟是福報延綿的。
“那當然,這還用你提醒,我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自然不可能把到手的人給跑了。”沈彤永遠都這麼的自信。
“對了,你在娛樂圈裏是有身份的人,幫我注意一下,有需要尋求幫忙的。
我目前很缺錢,所以只要有活都接。”建立一個宗門,不是輕而易舉能夠辦成了,她需要龐大的資金支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