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詩在B市裏逛了一圈,對於這個地方的人文地理還是挺有興趣的。
就在她打算給阮瑾天挑選一件襯衣的時候,因爲雍容華貴的夫人把她給攔住了。
“你是閔詩,是吧?我有認錯人嗎?”貴夫人神情溫和的問着。
閔詩點點頭,“我是叫閔詩,你有什麼事情嗎?”
“沒找錯人就行!我夫家姓張,我跟着佑安的母親是好友,她給我看過你的相片,極力的推崇你,所以我對你的印象比較深刻。
不知道你現在可有時間,想要麻煩你一件事情。”張夫人很誠懇地問着。
閔詩點點頭,“夫人是有什麼麻煩嗎?看你的面相家庭美滿,事業有成,並沒有什麼煩惱的事情。”
“真厲害,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了,我家沒什麼問題,是我一個侄子,剛結婚,原先跟着妻子感情和睦,如膠似漆的。
現在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脾氣爆怒,經常惡言相向,夫妻兩個人的感情,一度的面臨崩潰。
這不是逛街碰到你了嗎?突然就想到不對勁的情況,不然你過去幫忙瞧瞧吧!
我哥一個大男人,從來不會去關注這種問題的,我是看着侄子長大的,想要看看是否有破解的辦法?”
張夫人尾尾道來,閔詩知道了原因。
“夫人等等,我買一件衣服。”閔詩挑選了阮瑾天穿的碼,服務員替她包裝好之後就離開了。
兩人坐着車到達了,在外面就聽到了很響亮的爭吵聲,甚至還伴隨着東西被砸碎的破碎聲。
張夫人快速地走了進去,剛好看到侄子想要動手了,馬上就上去阻止了他。
“你們這是幹嘛呀?結婚不過幾個月,不是一直都如膠似漆的嗎?現在怎麼就像是敵人一樣了?
恨不得把對方打得頭破血流的,非要如此的傷害對方纔甘心嗎?”
張夫人實在是不理解,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才能變成這樣。
清冷的女人看着丈夫變成這一副模樣,早已經不是當初的認識的那一副儒雅的樣子了。
看着這個住了幾個月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憧憬,只留下滿心的傷痕累累。
她連辯縱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樣的日子太過疲憊了,她堅持不下去了。
跟着他姑姑問候一聲就出門了,她想好好的冷靜一下,思考思考,這一段關係還有繼續的意義嗎?
“清雅都出去了,你不去追嗎?你不是說她是你捧在手心上,花了千辛萬苦才追到手的嗎?怎麼纔多久就沒有人耐心了。”
張夫人看着侄子以前是一個挺穩重的人,怎麼現在變得浮躁了呢?
男人捏着眉頭,感覺頭痛欲裂的,總覺得萬事都不順心,好像就應該發泄出來一樣。
張夫人還想上前,被閔師給阻止了。
“他被下咒了,你看他的耳朵後面有一條紅線,有人詛咒他跟新婚的妻子,感情破裂,日夜爭吵。
這件事情必須他們兩個當事人都在場才能解決。”閔詩出門,看着清雅無聲的流淚着,有一種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感覺。
“能聊聊嗎?你的心裏肯定也很堵,你的感情應該是順順利利的,現在卻變得支離破碎的。”
閔詩遞給了她一張紙巾,看着她的情緒緩慢的平靜下來。
“可能是我們之間不適合吧,也可能是有些東西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有些事情嘗試過後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很顯然在這段感情上我失敗了。”清雅滿身的惆悵。
一直來的堅持得到這樣的結果,她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了。
畢竟是她看走眼的,是自己的問題,誰也怪不上。
“如果我跟你說他其實是被人下咒了呢?只是有人看不慣你們的感情太親密了,所以纔想破壞的。
你想一下,在他跟你爭吵之前,可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比如可有人收集你們的頭髮?知道了你們彼此的出生時日。
這種東西是很容易被人動手腳的,應該是你們身邊比較親密的人才能夠做到。”閔詩說着,清雅陷入了回憶當中。
最後她回想起來,好友叫她一起去剪頭髮,剪好之後還稱讚她頭髮很漂亮。
接着丈夫過來接她的時候,似乎也是對方嚷嚷着頭髮太長了,可以修剪一下,那麼真的有理由拿到的就只能是她了。
而且他們拿着生辰測算日期的時候,她也在場,可是她什麼時候會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的。
她這麼做目的又是什麼呢?平時也沒發現她對丈夫表現出什麼有趣的興致啊!
“這種事情真的能夠下咒嗎?”清雅很明顯的帶着一絲的遲疑,從小到大的玩伴,不願意這樣去猜測她。
“嘗試一下就知道了,你難道不想挽救你們的感情了?據我所知,你也不是對他沒有感覺的。
而且如果不是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應該是和和美美的共度餘生的。
畢竟碰上一個情投意合的人,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閔詩給她下了一劑預防針,清雅最後被說服,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我得要你們彼此的一點頭髮,破解之後他應該會嘔吐一口黑血,耳朵後面的線會緩慢的消失。”
閔詩提醒着,然後淡定地給他們解了咒,看着男人嘔吐出黑血後,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的情緒不再是暴躁易怒的。
“我怎麼了嗎?”男人腦海裏迴盪着跟妻子爭吵的畫面,一幀幀的,在拉扯着他的心臟。
“清雅,對不起,我讓你傷心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鬼迷心竅了。”男人無比的自責,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力不從心。
“先坐一會兒,你現在會有一點混身無力,使不上力氣的感覺。”閔詩提醒了一句。
清雅看着丈夫的眼神恢復了以前的清明,知道是真的着了道了。
心中一時悔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