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井已經是乾涸了,四周枯葉繁多的,明顯就不像是一個有人煙的地方,這個人出現得倒是挺怪的。”

    阮瑾天看着消失的身影,速度倒是挺快速的,逃竄出去的速度,就彷彿獵豹一樣,穿梭的幾下就不見了。

    “別管了,咱們什麼都不瞭解,這其中或許隱藏着什麼原因,咱們到時候過去看看,如果真的跟這次的事情相連的話再說吧!”

    閔詩說着,看着四周不像是能夠出去的地方,好像是一個特意被隔斷起來,形成了兩個不連接的地方。

    閔詩存在一個枯葉上,結果卻突然塌陷下去,聽到了很脆的斷裂聲,而且還是帶着韌性的,踩上的感覺真不像是樹枝。

    “怎麼了?”阮瑾天看着她突然停止,並且帶着一丁點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他。

    “阮阮,我感覺好像踩到了骨頭了。”閔詩慢慢地擡起腳步,阮瑾天已經快一步地拿着樹枝扒起了她腳下的枯葉。

    接着就看到了帶着枯黃的人骨,而且是隨意的散落在四周,呈現一個很凌亂的狀態。

    “這個地方多人去世了,難道不是火化嗎?”閔詩問着,再不濟也是土葬,並沒有看到這樣隨便散落在四周的。

    閔詩耐心地把整副人骨給搭起起來,結果發現並不是完整的,有一些細碎的骨骼已經消失了。

    “證人的後腦勺有一塊痕跡,都破裂了,這應該是他死前受到撞擊導致的。”

    閔詩不會驗屍,但她對人體的結構很清楚,而且對一些傷痕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也很瞭解。

    “不,應該不是後腦的骨裂造成的致命傷,你看到這還有一個細碎的孔嗎?”阮瑾天小心翼翼地把他頭上的針,輕輕的敲了出來。

    閔詩不敢置信地看着,什麼人啊!連這麼詭異的招數都想出來了,往人的腦袋上,硬生生的插入銀針是什麼樣的感受。

    必定是痛不欲生,頭痛欲裂的。

    “阮阮,你至於這種方面倒是瞭解的挺透徹的。”閔詩發現都沒有他那麼細心,連那麼細小的東西都看出來了。

    阮瑾天站起身來,“可能是天生的對於這種事情就有比較多的猜測吧!”

    “咱們還有去寺廟嗎?總感覺事情真挺棘手的。”閔詩躊躇不前了,挺擔心因爲一時的貪心,把彼此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阮瑾天拍拍她的頭,“走吧,找一個圍牆矯一點的地方翻過去,至於裏面會出現什麼魑魅魍魎,咱們就見招拆招了。

    都已經到了這裏了,如果就這樣離開,你肯定是不會甘心的。”

    阮瑾天不愧是瞭解她的,如果真的走了,她一定會無盡的懊惱,晚上睡覺就怕還在念叨着,那塊傳說是晶瑩剔透的原石了。

    “咱們真的要這樣翻牆過去嗎?”閔詩看着高聳的牆院問着。

    倒也不是爬不過去,只是以他的形象,這樣的舉動似乎是挺不相符的。

    “不然呢?原路返回?可能會花費更長久的時間呢?”阮瑾天一眼就看穿她了。

    閔詩搖搖頭,她肯定是不想原路返回的,走到這裏都好幾個小時了,現在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了。

    雖然不害怕,但她也不想瞎折騰了。

    “那走吧!”閔詩走到遠一點的地方一個借力,三兩下就爬到了圍欄上,看着下面寂靜無聲的。

    朝着阮瑾天招招手,看着人上來之後兩人一起躍了下去。

    而他們離開後的不久,那一個渾身邋遢的人,再一次出現把他們擺的整整齊齊的骨頭再一次給打亂了,甚至把頭骨給扔進的井裏。

    接着再一次拿的枯葉遮擋後,快速離開了……

    閔詩看着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一看就是閒置下來的。

    “咱們還是避開人羣,走到前院去吧!既然是邀請來的,還是坦坦蕩蕩的比較好。”

    阮瑾天看着四周,院子裏有一個很高大的樹木,他甚至在思考着,人從樹木上爬出牆外的可能性。

    可是有一段的距離,明顯是不可行的。

    “你先別想了,不是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嗎?咱們還沒有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要去過多的推測了。

    不過倒是挺奇怪的,按理說都是同道中人,咱們咱們進來這裏倒是先發現人骨了。”

    閔詩也算是自娛自樂了,畢竟跟她平時遇到的那一些而言,人骨也變得稀鬆平常了。

    “沒想呢!走吧!”

    阮瑾天雖然並不瞭解寺廟,但是有人在的地方就會出現利益,爲了利益的驅使,做出一些事情來也是很正常的。

    兩人走到了前院,倒是沒叫人發現,已經在院內瞭解了一趟了。

    找了一個小和尚詢問着,最後對方的眼睛亮晶晶的。

    “你們是全善師兄帶回來的,他已經跟着師傅說過了,師伯聽到後已經在等候多時了。”小和尚很和善的說着,接着就把他們給領進去。

    閔詩再一次見到全善和尚的時候,他依舊是那套道服,只是臉色有些低沉,明顯的情緒不佳。

    “閔師,師傅看到我回來的一瞬間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把我給罵了一頓,勒令我明天就離開。

    挺奇怪的,師傅一向是一個挺和善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被他如此嚴厲的斥責。”

    全善全然沒有剛回來的那種喜悅,似乎他成爲的那一個不被期待的存在。

    “你雖然在外面一年了,面對寺內的人員,有什麼太大的波動嗎?”閔詩並不瞭解前因後果。

    既然全善的師傅講讓他離開,那麼必然是這裏存在着什麼,有可能危害人的生命危險的。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發現了,全福師弟,全至師兄,兩人不在了,多了一些我不認識的。

    詢問的時候,大家支支吾吾的的就是不願意告知,明明他們都是很優秀的。

    而且,有種感覺,大家似乎都不願意跟着我過多的交流,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是在防備着我。”

    全善說着,情緒很低落,看得出來寺廟對於他的感情是很深厚的。

    “先暫時住下,你就藉口說我們要過來寺廟的,你是陪同的。”閔詩給他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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