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看見喬溫柔，一慌，忙捂着臉，慌張道:“沒，沒什麼，摔了一跤。”
“放屁!摔跤摔臉上了!我都知道了，你別想騙我”喬溫柔一邊說一邊扒拉着她擋着的手。
喬溫柔猛的拍了下桌子。
時睜嚇了一跳，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你/他媽有病吧？”時睜蹙眉捂着後腦勺問。
“對不起對不起，四班姚昕媛認識嗎？”
時睜把椅子扶起來，瞥了她一眼，“誰?男的女的？”
“……”
喬溫柔不耐煩道:“程肅前女友！”
時睜這纔有了印象，眯了眯眼，應道:“奧！那個姚昕媛啊！長的一言難盡，人品也一言難盡。”
喬溫柔：“什麼背景？”
“沒什麼背景，聽程肅之前說好像家裏有點小錢，長得婊裏婊氣的，十一中男生都TM瞎，還校花？我看她就是個笑話！都二缺！”
“我知道了。”
時睜換了個姿勢，懶洋洋道:“爲了程錦吧！”
喬溫柔不否認，“嗯”了聲。
時睜倪了她一眼，翹個二郎腿，問:“你打算怎麼做？”
喬溫柔咬着後槽牙道:“先解決程肅的事，再打她一頓，程錦哪受傷了，我就打哪。”
時睜一愣，坐直了身板，有些驚訝道:“你想讓她毀容？”
喬溫柔眉梢挑起，“正有此意。”
喬溫柔瞥了一眼，看着人來人往的操場，淡淡道:“程錦被打了，你肯定知道。”
程肅一頓，答到:“知道。”
喬溫柔踹了一腳程肅的膝蓋，皺眉道：“程肅，你真牛逼，你姐這麼好的女孩爲什麼攤上個你這樣的弟弟啊！不惹事能活活要你命是不是？我要是你姐，一巴掌呼死你都不解氣！”
自己的女朋友打自己的親姐姐!這事除了你怕是沒人能做出來。
程肅扯了扯嘴角，不說話了。
喬溫柔說完轉身就要走，程肅叫住她。
“今晚能送我姐回家嗎？”
“你要幹嘛？”
“你說呢。”
喬溫柔這才淺笑了下。正經的看了看程肅，倚着牆，歪了歪頭，語氣帶着些不正經，“我幫你啊。”
喬溫柔知道，以他的性格，忍不了多久的，她看着他，用鄭重的語氣告訴他。
“程肅，我說了我會幫你，我就是有辦法，我知道你現在的感受，但是，別衝動，我知道你在糾結什麼，你不忍心對她動手，那我替你動手。”
半響後。
他艱澀的說出口:“好，今天晚上10點，小巷口。”
聲音很小，很小，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樣。
*
走廊裏。
“程錦，臉好些了嗎？”喬溫柔問。
電話那邊聲音輕快:“嗯!兩天後就能回學校了！”
喬溫柔揚了揚嘴角的笑意，“那就好。”
本來約好晚上送她回家的，誰知上午最後一節課，程錦的臉腫起來了，提前回家了。
這就更加堅定了喬溫柔之前的想法，兩人閒聊了會，喬溫柔看見程肅朝她走來，掛斷了電話。
程肅靠着牆，雙手抱胸，轉頭問她:“喬姐兒，想好了？”聲音很微弱。
自從上午那件事後，程肅就對她改觀了不少，喬溫柔拿他是當真朋友。
喬溫柔刷了很久手機，隨意的“嗯”了聲。
“她還是有點背景的。”
真心說，他不希望喬溫柔趟這攤渾水，她有這個心意他就很感動了。
這下喬溫柔停了動作，將手機收回，擡眼撩了撩頭髮，繞過他回了教室時，留下一句話。
“她算個屁。”
程肅:“……”
程肅剛要進班級，手機響了。
他頓了下，接通了電話，“喂——姐。”
“程肅，你還好嗎？”
“不好，姐，我一點都不好，我沒能保護好你，我讓你受傷了……對不起。”
程錦聽到這，心揪着疼：“程肅，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而且我也沒什麼事呀，你不要再難過了，也不要覺得對我有愧疚。”
靜默了幾秒，程錦猶豫地開口：“程肅，你，是不是還喜歡着她？”
良久，程肅回過神，啞聲道：“姐，我可能……以後都不會開心了……”
“姐，我不會去找她了，從她打你的那一刻，我們早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