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人說夢!”陳豔一臉輕蔑,“你們短短一個月就把十個億敗光了,還妄想五個億賺幾十億,你是不是當我們都是傻子呀?”
“你們是不是傻子,我懶得理會。”江宇悠然,“但我名下的五個億對賭資金還沒虧光,對賭協議就還沒結束,你們想瓜分莫家價值四十億的40%股份,就絕無可能!”
“你還想死雞撐硬頸到什麼時候?”陳豔一拍會議桌,“你是想拉所有股東、投資人,甚至是整個鑫多投資給你們陪葬嗎?”
“我把話明說了吧!”
“就因爲你卑鄙無恥下流的行徑,已經徹底激怒了德古拉家族!”
“德古拉家族本來已經要出手滅殺鑫多投資了,是我苦苦哀求才暫緩執行!”
“如果鑫多投資任由你繼續瞎折騰下去,德古拉家族將會親自出手,到時鑫多投資將會片瓦無存!”
“什麼德古拉家族?”江宇呵呵,“你把它當神一樣膜拜,在我看來,卻是不堪一擊的紙老虎!”
“大言不慚!”陳豔喝斥,“你個不到一個月就把十億敗光了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在這大放厥詞?”
股東、投資人、董事、高管們,也紛紛喝斥,
“自己敗得一塌糊塗,還敢口出狂言!”
“區區一個無名之輩,憑什麼跟德古拉家族叫囂?”
“就因爲你的卑鄙無恥下流,才把我們鑫多投資帶入險境!”
“你要爲鑫多投資的損失負責,你手裏的五個億,應該拿來賠償我們的損失!”
“還有你掌控的錢大把投資,以及旗下的傾城演藝、華刻智造、綜合產業園,都應該拍賣賠償我們的損失!”
“你們還要不要點臉了?”莫霓怒拍桌子,“江董辛辛苦苦幫我們鑫多投資,你們居然說得這種話來?”
江宇輕拍莫霓肩膀寬慰,又笑看衆人,“照你們這麼說,虧了要我賠,要是賺了,是不是該歸我啊?”
“鑫多投資明擺着已經虧了十個億!”陳豔嗤笑,“哪有賺了?”
啪!
江宇不再廢話,把厚厚一沓操盤流水單拍在會議室桌面上,“我名下五個億,淨賺三十五億!”
瞬間死寂!
下一瞬間,股東、投資人、董事、高管們紛紛嗤笑,
“五個億賺三十五億?”
“還在短短一個月內?”
“你以爲你是股神啊?”
“你們看看不就知道了!”江宇把特意打印數十份的操盤流水單,撒向衆人。
衆人嘴裏嗤笑不信,卻紛紛搶看操盤流水單,隨即驚呼一片,
“怎麼可能!”
“我沒看錯吧?”
“真的是五個億賺三十五億!”
個個一臉的不敢置信,拿着操盤流水單反覆察看。
“不可能!”陳豔也是一臉驚駭,“一定是假的!”
股東、投資人、董事、高管們也紛紛呼應,
“對對對!”
“肯定是假的!”
“這傢伙是在矇騙我們!”
啪!
江宇又把一份文書拍在桌面上,“就知道你們是這副尿性!”
文書封面印着《公證書》。
衆人爭搶着看。
卻是證明操盤流水單真實性的公證書。
陳豔接過公證書看完,豔臉一陣青一陣白,仍是一聲,“我不信!”
抄起電話就打。
滿嘴外文,隱約聽出是打給德古拉家族的人,要求確認江宇做空德古拉操控那支股票的真實性。
這也是最大一筆做空,一把賺二十億。
這筆交易是真是假,就足以驗證江宇操盤流水單的真實性了。
股東、投資人、董事、高管們,個個戰戰兢兢地看着她,眼裏又閃爍着絲絲僥倖。
江宇看得出來,這些本來應該是鑫多投資的人,卻分明個個都希望消息是假的。
鑫多投資的人,卻生怕鑫多投資賺錢,真是莫大的諷刺!
半晌,陳豔電話響了。
衆人個個側耳傾聽。
沒有僥倖!
那頭回答,這筆做空是真的。
衆人眼裏最後一絲僥倖無情消失,個個眼中交織着沮喪、懊悔、驚懼……
短短一個月內,五個億賺三十五億!
並且是在陳浩聚合的奪鑫聯盟圍追堵截之下。
這種事情,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卻真真切切發生了。
如此手段,簡直就是鬼神之作!
衆人再看江宇,就像活活見了鬼一樣。
陳豔盯着江宇的眼神卻充滿怨毒,絕望嘶吼,“爲什麼?”
“因爲你機關算盡太聰明!”江宇冷冷地看着陳豔,“就是你,坑了陳浩,坑了奪鑫聯盟,坑了德古拉家族!”
“如果不是你弄個十億賺百億記錄專題,我哪能這麼容易引蛇出洞?”
“如果不是你非要趕盡殺絕,我的對衝又怎能戰無不勝?”
陳豔頹然癱倒大班椅上,面如死灰。
江宇卻仍不放過她,“謝謝你的機關算盡、趕盡殺絕!”
“才使得陳浩聚合的奪鑫聯盟,不遺餘力地爲我的對衝賣力!”
“那怕是要給王室賠償三十億,那怕是要掘德古拉家族的墳墓,也要竭盡所能爲我們的對衝賣命!”
陳豔嘴脣顫抖,卻說不出半個字,神情說不出的淒厲。
對於這個串通撒隱對付尤小魚的女人,江宇毫無憐憫,又嗤笑,“德古拉家族要是知道,耗費百億支持你,還不惜自掘墳墓力挺你,結果卻是養肥了敵人,將會怎麼懲罰你?”
陳豔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眼底不由自主地閃過一抹深深的恐懼。
拿靈魂侍奉魔鬼的人,就算一時得逞,最終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江宇卻痛打落水狗,“現在,你還想變更鑫多投資的股權架構嗎?”
陳豔哪敢吭聲?
江宇又問,“你還想改選當董事長嗎?”
陳豔咬着牙齒。
江宇逼視着她,“你還會認爲,自己有資格坐在這張椅子上嗎?”
陳豔咬得嘴脣都流血了。
江宇一聲大喝,“還不滾!”
陳豔一哆嗦,驚惶地擡眼四望。
鑫多投資的股東、投資人、董事、高管們,個個噤若寒蟬,哪裏再敢爲陳豔發聲?
之前爭着搶着向陳豔獻媚表忠心的那股熱乎勁,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副董事長訕笑,“陳總,要不,勞駕你挪挪,把座位讓回給莫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