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恢復,不過要做三次手術,還有,你們需要找到一樣東西。”周雲煌認真道。
“什麼東西?”顧八業忙急匆匆的問道。
“這東西其實很好找,就是稍微困難一點,不過對於你們顧家來書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是深海的海藻泥。”周雲煌認真道:
“必須是東海中的深海海藻泥,不得少於三斤。”
“我會讓人找來的。”顧八業自然也聽說過這個,的確正如周雲煌說的,這種東西,一般人家不好找,但是他們這樣的人家,還是可以找到的,就是費點時間。
“另外我會留下一張藥材單,你們需要將藥材準備好,還有我還會留下一張藥膳配方,這個月每天喫一次藥膳,不要因爲難喫就不喫。”周雲煌想了想道:
“我明天要去學校報道,接下來是一個月的軍訓時間,動手術的時間就安排在我軍訓結束後,所以這藥膳配方你們這個月要每天給他喫,確保他身體調理到最佳狀態。”
“好,我會親自監督我哥他喫這個藥膳。”顧八業聽了後當即就點頭保證。
周雲煌微微嗯了一聲,然後要了紙筆,開始先藥材單子和藥膳方子。
周雲煌寫完後道:“這一張是藥材單子,你們都要準備好,裏面的藥材年份最好是深一點,這樣到時候效果會更好一點,而顧先生這個月最重要的除了吃藥膳就是好好休息,我看你這段時間應該沒休息好。”
說着周雲煌將單子和方子給了顧八業。
顧八業接過,看了看單子和方子,然後點點頭:“嫂夫人,我會盡快準備好這些的。”
“我要參加軍訓,想來你也聽說過。
中醫大學的軍訓有點封閉式,所以我琢磨着出來要一個月後。
這些東西,你們一個月內準備好就好了,藥膳的話,最好明天開始就喫。
這藥膳可以活血解鬱,最重要的是可以調整你整個人虧欠的氣血,你們這些當兵的,就沒一個將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的,你除了臉以外,暗傷也不少。”
這話周雲煌是跟顧元雷說的。
顧元雷毀容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但是眼神中有一絲尷尬,暗傷什麼的,的確不少,但是他因爲自己毀容,覺得自己不能再上戰場了,所以就沒心思治療。
這周雲煌說話的語氣跟一個老中醫差不多,明明就是一個小姑娘,卻不能反駁她這語氣,誰讓她說話到底還是爲了他們好。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吃藥膳的。”顧元雷保證。
周雲煌微微點頭,隨後道:“行了,那麼一個月後,我看情況給你安排手術吧。
不過手術室你們要自己聯繫好,到時候手術需要的東西我也會列單子給你們,畢竟我暫時還沒有行醫資格證,就算有,初級的,只怕上手術檯也沒資格。”
“行。”顧八業當即答應,這對於他以及顧家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情。
周雲煌和顧八業他麼確定更好後,就和鄭琛易一起離開了。
翌日,周雲煌就去中醫大學報道,鄭琛易送她過去的。
“有事情就給周帽打電話,我不在帝都,會將周帽留下,有什麼事情讓他去做,也可以給管家電話。”一路上鄭琛易喋喋不休的吩咐着。
“好了,鄭爸爸,你放心吧。”周雲煌頑皮的做個鬼臉,原本週宏堯也要來的,只不過臨時公司出了點事情,周雲煌就沒讓周宏堯送。
好在周宏堯也知道有鄭琛易在,他也不用擔心,因此自然就沒有堅持。
鄭琛易聽到周雲煌的稱呼有點哭笑不得了:“胡說什麼呢,越來越頑皮了。”
鄭琛易點了點周雲煌,隨後又嘆了口氣:“夫人,我還是不放心,怎麼辦?”
“涼拌。”周雲煌非常隨性的給出答案:“我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我就是去上個學,你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雖然面臨的是軍訓,但是在學校中,周雲煌真的想不出,這鄭琛易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就是因爲你上學我纔不放心啊。”鄭琛易一臉委屈的表情:
“你這要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必然跟你並肩而行,一同承擔,一同經歷。
可是你去上學,我又不能跟着你一起上學,你說我能放心嗎,我聽說,這學校中,可是有不少的英俊少年。
我自認也是青年俊傑,但是我到底比你大五歲,按照現在的說法,三年一個代溝,我和你之間將近兩個代溝,夫人啊,我擔心你到時候嫌棄我老啊。”
鄭琛易還真的是有什麼說什麼,或者說,在鄭琛易的心中有些事情就應該說出來。
夫妻之間的問題自然是共同的,而不是一個人。
鄭琛易會將自己的擔心說出來,當然他對於周雲煌是絕對的信任,就是因爲信任,所以該說的還是要說。
周雲煌聽了鄭琛易的話,歪頭看着鄭琛易,隨後道:“可是我知道一件事情,你是我老公。”
最後五個字周雲煌是一字一頓的跟鄭琛易說的。
鄭琛易聽了後,笑了:“嗯,我是你老公。”
其他的話語都是空白的,只有這五個字纔是真正的。
同時也讓鄭琛易明白,周雲煌對自己的感情已經慢慢深了起來。
這就夠了,不要說這感情已經慢慢深了,就算是沒有,能夠滋生一點感情,他都開心。
周雲煌自己沒感覺道,但是鄭琛易卻是感受非常的深的。
周雲煌曾經是在自己中了孟亮的藥後,成爲了他的解藥,隨後他們及時登記,但是那時候的周雲煌更多的只是和他的一場交易而已。
那時候的周雲煌若是進入中醫大學,絕對不會考慮很多,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她的老公,即便在法律上他們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