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沒有,沒有要害家裏,你這個壞女人別亂說話。”顧銀生被這麼一說,有些害怕的躲在徐翠萍身邊,“娘,我真的沒有要害家裏。”

    “你耳根子軟,別聽說什麼,你當真什麼的,現在曉得啦吧,什麼事情別咋咋呼呼的,你嫂子也是爲了你,不然誰樂意管你。”徐翠萍一番教訓得話,顧銀生也只是點了點頭回去。

    徐翠萍勸着顧銀生回去,齊冬月只覺得腦袋有些暈,“叮,恭喜你完成了忽悠妹妹的成就,獎品:一個人。”

    好久沒聽到這個聲音,只是....一個人?上次一個大夫還能理解,是爲了給顧長策治病,現在來一個人?難道王皎娥還能自己送上了門?

    纔想着這事情呢,王家帶着人吵吵嚷嚷的跑到顧家門口,王家媳婦一屁股坐地上,“我和你們老顧家沒完。”

    徐翠萍早就因爲這事嫌棄王家,這會兒倒好了,還敢來鬧事,拿着掃把就衝了出去,“我怎麼了?你想怎麼樣呀?還敢來我家門口鬧事,是當我家沒人了是吧?”

    “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把我妹妹交出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王大義叉着腰,氣勢洶洶的,王家媳婦撒潑耍無賴的坐在地上。

    齊冬月呵呵笑了一聲,“這話真的好笑啊,你家妹妹跑了來找我們做啥,要麼你們去找你妹妹,要麼去找徐秀才啊,是他搞大你妹妹肚子的。”

    “哼,我妹妹就是被你們框了,你們框她不要嫁人的,現在跑了,肯定是找你們求救來了,要麼是你們藏起來了,要麼就是你們送走了。”王家媳婦強詞奪理,一個勁的哭,“我苦命的妹妹哦,懷着孩子還被人騙。”

    徐翠萍對於這種撒潑無賴最看不慣,也冷哼一聲:“呸,就你妹妹,算了吧,原本想着是個聽話的孩子,現在看來,就是個滿嘴謊話的,騙了我家銀生不說,現在自己跑了,管我們家啥事啊。”

    “是啊,她都懷孕了,你們不說,就是想要騙婚唄,就是爲了騙彩禮的。”齊冬月也幫腔,這事兒明明他們沒理,還敢撒潑。

    “你什麼東西,還敢我們嗆聲呢?真當顧家你說了算了?不過是個下堂婦,也虧得你們顧家要。”王大義拿準齊冬月是個不敢拿自己是回嘴的,硬是要戳人心肺。

    “哼,好笑死了,我大兒媳婦,光明磊落的,就算生了孩子也是明明白白的,你們家倒好,被搞大了肚子,還敢瞞着,吳媒婆可是什麼都沒說,這個算什麼,打算硬塞一個綠帽子啊?”徐翠萍罵起人來也不含糊的。

    呂春秀這個時候也拿着掃把走了出來,對着那兩人就是一頓招呼,“真當我們家沒人?我們好說歹說不信,硬是要動手是吧?”

    “哎喲,鄉里鄉親的,你們看看啊,顧家騙了我妹妹,還趕人走呢。”王家媳婦在地上打滾,鄰里鄰居的瞧見也直搖頭,在場的也都不是傻子,他家的醜事,也就他們以爲別人不曉得。

    “騙啥了?肚子不是我們搞大的,感情也不是我們騙的,你們家的事情一團亂還敢來我們家?作死呢?”呂春秀上去又是一掃把,糊弄的王家媳婦一臉灰,用手揮了好久。

    齊冬月上前拉住了呂春秀,“弟妹算了,人家自己傻,還當別人也傻嗎?他家那檔子的事情,他們自己不說,徐秀才的媳婦早就大嘴巴的說出來了,他妹妹願意倒貼,我們能咋辦?”

    “你說誰倒貼呢,你以爲你是什麼好東西。”王家媳婦一下子衝到齊冬月面前,就想抓她頭髮,齊冬月自然也不是喫醋的,一用力,把人往前一推,“是你先動上手的,還不准我還手了呀?”

    “我告訴你,我妹妹,今天不回來,我們就去告官,說你們拐賣人口。”王大義也是一把扶住自己的媳婦,“到時候把你們家翻的底朝天,總能找到我妹妹。”

    有些人吧,就是不愛聽真話,還以爲這樣能唬住人呢。

    “你不去報官,我們還去呢,你天天騷擾我們家,我還要讓縣太爺瞧瞧呢,自家人看不住,還來讓我們管。”徐翠萍先聲奪人,一把抓住呂春秀的手,“老二媳婦,現在就讓長寧寫狀子,我們現在去。”

    王家原本只是想要嚇嚇顧家的,想着他們賠些錢,王皎娥找不找得回來再說的,誰成想,他們也要告官,到時候他們口說無憑,還成了誣告。

    “最好告官,別以爲我怕你們。”王大義說話都有些不穩當了,“其實我們鄰里鄰居那麼多年,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報官還要給衙門送錢,我們都划不來、”

    “我懂,你們不就想要錢嗎?我告訴你們,我們家一文都不會給你們的,又不欠你們,報官的錢,我們還承擔得起。”齊冬月也是不甘示弱,早知道他們動機不純的,纔不會被他們訛了去。

    王大義見顧家真的是油鹽不進,忽然哈哈大笑,“別以爲這樣事就結束了,我告訴你們,我和城裏的杜爺是好兄弟,到時問他要幾個好兄弟,天天找你們家麻煩。”

    “那你去吧,這話你都說了,我們報官更有緣由了,還恐嚇我們唄。”齊冬月完全不在乎的模樣,攤了攤手說:“那這位杜爺也蠻倒黴,有你這樣的兄弟,但是....要是你真的是他兄弟,還混得那麼差?”

    要說這位杜爺,齊冬月不熟悉,但是那次還錢的時候見過,應該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看來這種大人物天天拿出來被人說嘴,都快聽懶了。

    “你們誰在喊杜爺啊。”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了過來,周圍的人讓開了一條路,只瞧見一羣手打扮的人走了過來,“原來是王大義啊。”

    “原來是李頭啊,我還想着好久沒帶什麼東西孝敬您了。”王大義一件來人,殷勤的笑得臉都抖了,雙手還不停搓着,“主要是最近我妹妹跑了,才....”

    “你妹妹跑不跑我是沒興趣,但是你欠我們的錢啥時候還啊?那時候說好了,還不起錢,就把你妹妹抵債的,不會是你成心放人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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