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晨收起畫紙,改拿出一本化學練習題。

    “哥,“aa愛你”是不是你讓警察一鍋端了的?”

    “嗯,怎麼了?”

    秦晨晨用指尖靈巧地轉了下筆,目光有些深沉。

    “我那天晚上,是被人用一條沾了藥物的毛巾給迷暈了。睡了幾個小時,然後在一個空的包廂裏完好無損地醒過來。”

    她的眉宇間有揮之不去的迷惑。“那個迷暈我的人到底是誰?他到底又想幹什麼?”

    冷墨的大手撫上她的小腦袋。“這一兩個月,你一直都在想這件事?”

    “那可不?”秦晨晨嬌嗔了他一眼,“這件事這麼怪,我怎麼能不想?”

    “你想多了。理由很簡單。你沒看見那個地方是什麼樣的麼?賭博,囚禁,,女性販賣,所有違法的事它全做了。那個迷暈你的工作人員,也許是看你長得乖巧水靈,所以想謀害你。不過可能是後來知道了你是我冷家的人,所以沒敢動手。”

    秦晨晨咬了咬筆頭,粉潤的脣微微輕啓。雪白的貝齒閃着可愛的光芒。

    冷墨的喉結一滾,傾身,湊近她的臉。

    秦晨晨嚇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她的臉上,閃過一種神情害怕!

    冷墨的心猛地一堵,他收起那深沉的慾望,擡手,在她的小臉上輕輕地擦了擦。

    “臉上有筆墨。”

    秦晨晨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她揮開他的手,自己擦了起來。

    “哦,那我去洗把臉。”

    她幾乎是跑進浴室的。

    冷墨盯着她的背影,眼睛閃着令人難以捉摸的光芒。

    秦晨晨跑進浴室,來到洗手檯前,拍了拍胸口。

    還好!是她誤會了!

    她...她還以爲他是要...吻她!

    慶幸之後,一抹苦笑在她脣畔盛開。

    呵她真是想多了!他怎麼可能會想對她做那樣的事?

    擡眸,看向鏡子,仔細端詳了下自己臉。

    迷茫!疑惑!

    她的臉上乾乾淨淨的啊!哪有什麼筆墨?

    噯,許是剛纔被他給擦乾淨了!

    洗了把臉,秦晨晨走回臥室。這時,冷墨已經離開了。

    秦晨晨關燈,上牀,睡覺!

    希希鑽進她的被窩裏,柔軟地“喵”了一聲。

    “晚安,希希!”

    “喵”

    這一夜,月明星稀!

    冷墨關了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皎潔的明月,手裏的紅酒,一點點傾瀉進他的兩片性感薄脣之間。

    a來了!

    低低的冷笑自他脣間溢出,如地獄的使者,邪魅的撒旦。

    “敢試探我!希望你別後悔!”

    秦晨晨自從和冷墨同居...額...不知道是不是該用“同居”這個詞。不重要!

    秦晨晨自從和冷墨又住一起後,安琪便天天拿她開玩笑。

    “呦和心上人同居了!什麼心情?”

    “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你有沒有主動過?”

    “他有沒有對你主動過?”

    “接過吻麼?”

    “沒有?難不成是直接跳過,直接上本壘?”

    秦晨晨忍了又忍,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

    “安琪,勞資跟你拼了!!!”

    火拼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火拼的!畢竟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打得過一個空手道九段的女漢子?

    不過,她秦晨晨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鬥不過安琪?

    她冷笑一聲,掏出手機,撥了個越洋電話。

    安琪問:“你打誰電話?”

    秦晨晨神祕一笑。

    “歪,布丁哥,吃了沒?沒喫啊!我跟你說,安琪說她想喫你!”

    安琪轟的一聲,原地爆炸。

    “秦,晨,晨!勞資卸了你!”

    秦晨晨一邊逃命一邊對着電話說:“歪,布丁哥,我可跟你說啊,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安琪可想你了。她想你想得茶不思飯不想,還說要去美國找你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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