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擦!”柳月吟十分好脾氣和他說。

    “沒想到大早上愛妃脾氣那麼可愛。”墨祁淵一把抓住柳月吟手腕,將其扯了過來,另一隻手拿下臉上的毛巾,湊近柳月吟挑趣般擦拭着自己的俊臉。

    忽然之間的扯拉,兩個人距離拉近,看着墨祁淵的俊臉柳月吟不禁愣住了。

    心裏默默想這還是當初的墨祁淵嗎,奇裏奇怪的......

    洗漱完畢的墨祁淵拿過衣衫,示意需要柳月吟的幫忙。

    得得得,她忍!

    剛湊近就聞到了墨祁淵身上的龍涎香,柳月吟細心將錦袍上的扣子扣好,拿過腰帶,親自爲墨祁淵繫上。

    看着低眸認真的柳月吟,墨祁淵伸手拿過梳妝檯上的眉筆準備爲柳月吟描。

    墨祁淵的行爲忽然嚇到正在認真幹事的柳月吟。

    “乖,別動。”

    溫和的語氣撫平了詫異的柳月吟,生疏不大熟練的手筆輕輕在柳月吟眉上勾畫。

    忽然之間這樣,讓柳月吟有一種不現實的感覺,但是她也不敢說什麼。

    很快收拾好東西的倆人踏上了回府的路。

    一下馬車,佩姨就立馬迎了上來,似乎幾日不見,她感覺她家王妃似乎又好看了。

    “王妃,老奴聽說你要開妝坊,特點叫人做了草圖,你看看合不合適。”佩姨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草圖遞給柳月吟。

    沒想到消息就這樣傳開了,柳月吟開心結果佩姨的草圖,心想她終於要開始自己的第一份事業了。

    內心默默爲自己打了個氣。

    在屋子裏面閉關了三天的柳月吟帶着自己的乾貨伸了個懶腰出門營業。

    在她不斷細改的草圖加上佩姨的監工,很快她的妝坊就在坊市開張了。

    都聽說是個女子開的妝坊,一大堆人都好奇往裏面奔涌而去查看一二,瞧瞧有什麼新鮮的點。

    “我不要我不要!”

    “你快點給老子進去,你個賠錢貨!”

    剛剛揭開匾額紅布的柳月吟忽然就聽到了刺耳的嘈雜聲,轉身看去,只見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小女孩,被一個糙大漢粗魯催促着。

    “爲什麼你賭輸了就要拿我賣了?你好歹也是我的伯父啊!”

    “爲什麼?就是因爲你是女的,老子就是要拿,今天就把你賣到萬魁樓去!”

    萬魁樓?柳月吟拉過身旁一位人問道什麼說萬魁樓。

    只見被問者拂袖一笑道:“那是服侍大老爺的地方。”

    這句話讓柳月吟瞬間明白了,立馬擼起袖子完爭執的雙方走去。

    “這個姑娘多少錢?老孃買了!”柳月吟豪氣說。

    糙漢見柳月吟是個女子,不屑說:“你誰啊?少多管閒事,不然連你都打!”

    “我是誰?”柳月吟當即拿出了墨府專有的令牌。

    見着立馬嚇得腿軟跪地,“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柳月吟冷呵一聲,掏出準備好的銀兩一把塞入糙漢懷裏,牽過身邊姑娘道:“本王妃最討厭像你這種人了!是女的就活該被賣?老孃待會就將你賣了!快走!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我看到你”

    說完,柳月吟一腳踹向跪在地板的糙漢,轉身離開。

    被柳月吟救下的姑娘回到妝坊後,立馬跪下:“承蒙王妃厚愛,瑩兒感激不盡,要刀要剮全聽王妃處置!”

    “瑩兒?瞧了,我也有個吟字,這證明我們有緣分!”沉吟片刻的柳月吟又說:“我還沒有貼身丫鬟,不如就你怎麼樣?”

    “沒問題,定會好好伺候王妃!”瑩兒立馬向柳月吟投以感激的微笑。

    柳月吟剛纔那一幕碰巧給路過的一抹白衣勝雪的男子瞧到。

    “沒想到,她居然是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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