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輕輕擺了擺頭,她還是不說了,不然越說越糟糕。
隨即,轉身回去看江白蘇。
墨祁淵見柳月吟果斷轉過身的身影,簡直就是刺痛了自己的內心。
“你不要後悔!”
就在柳月吟踏進營帳最後的一步,墨祁淵看着說出了這一句話。
不要後悔?
她來不及想那麼多多,畢竟現在江白蘇還在未甦醒。
看到進來的柳月吟,張義感覺很詫異。
“我來吧。”柳月吟拿過張義手中的溼毛巾爲江白蘇擦拭着。
這件事因她而起,既然這樣她做點東西,也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追風被安排在營帳旁,把守了一個晚上。
墨祁淵則在營帳裏面酗酒,直到天差不多亮他才睡下。
此時追風也不敢稟報這一晚上的情況。
因爲柳月吟在江白蘇營帳一個晚上,而且追風還看到柳月吟拿着水擦洗的東西進去,要是稟報上去,他又是一個炮灰!
柳月吟目前想的就是大家好好的,然後去到布胡國之後,開始尋找玉佩的那個花紋,只是現在.......
墨祁淵這一晚的睡眠斷斷續續的,他依稀感覺到了柳月吟的味道,但是似乎一抓緊又沒有了。
他捂着頭疼的頭從牀上起來。
“追風!”
聽到聲音,追風立馬走進營帳。
“人呢?”
追風自然是知道墨祁淵想問的是誰,但是他不大好說。
“主......要趕緊收拾?我們的去布胡國的行程該啓程了.......”追風提醒說。
“本王問你,她人呢!”墨祁淵大吼一聲。
“人自然是在江公子營帳那邊.......”
好啊,居然一個晚上都在一個男子的房內,她是他的王妃!簡直是不成體統!
正在打水的柳月吟立馬看到了熟悉的墨祁淵。
她剛想給他打水洗漱,但是礙於昨晚的場面,她不好意思出去,還想拜託追風的,卻沒有想到人卻過來了,有點被抓姦的感覺.......
墨祁淵直徑走到了柳月吟跟前,一把甩開柳月吟手上的盆子。
“咣”的一下,盆子的水立馬灑了出來。
“幹什麼墨祁淵!大早上你發什麼神經?”柳月吟生氣說。
她好不容易低下臉主動給他打洗漱水卻被他的一氣之下,全部弄倒了。
“幹什麼?你最好問你自己!”
墨祁淵沉着聲說,一把捏住了柳月吟的脖子,他眼裏容不得沙子!
“放...放開...我...你這樣勒死...我.......”柳月吟艱難說。
被勒住的脖子讓她臉立馬紅透了,呼吸跟着困難,她沒有想到墨祁淵居然兇殘到這個地步。
墨祁淵看着柳月吟難受的樣子,眼裏沒有絲毫的同情心,強迫和自己雙眸對視。
用手將柳月吟拉了過來,脣瓣對着脣瓣只見只有一釐米。
炙熱的氣息噴灑的柳月吟的臉上。
這個曖昧姿勢讓她感覺非常難受,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後悔嗎?”墨祁淵忍住怒氣問。
後悔?原來她在他的眼裏就不過螞蟻一般,生氣的時候可以伸手捏死。
靠近的姿勢讓柳月吟十分難受,四目對視之時,讓她感覺這個墨祁淵簡直就是發狂的魔鬼一般。
倔強的頭撇向一邊,抵抗了墨祁淵的對視。
“看過來!”
墨祁淵繼續將柳月吟的頭扭過來,她居然敢看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