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會打擾她休息的。”

    “本王的人,自然不用你來擔心!”墨祁淵的態度十分不好。

    “那就有勞王爺了”

    江白蘇將手上的東西放下,隨後離開房間。

    墨祁淵看着江白蘇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十分惱火!

    拿起牀旁的毛巾往江白蘇的方向一扔,他用過的東西,他不想看到!

    聽到嘈雜聲的柳月吟忽然之間像詐屍一樣從牀上坐了起來,雙臉還紅的發燙。

    “媽媽!”不自覺喊出了聲音。

    聽到柳月吟的聲音江白蘇立馬走了回來。

    這一行爲不僅墨祁淵驚訝了,江白蘇也不敢相信。

    柳月吟定定做了兩分鐘,雙眼空洞看着前方後,又立馬躺下,閉上了雙眼。

    江白蘇立馬拿過手,卻被墨祁淵一把打了過去。

    不滿的眼神的江白蘇感覺疑惑。

    “別碰她!本王會找太醫!”

    “麻煩王爺看看外面的天色,太醫確定有我有用?”

    江白蘇不顧墨祁淵的反抗,繼續給柳月吟把脈。

    他感覺到她的心神十分不安定,試圖在衝破着牢籠。

    “最近她有見過什麼人嗎?”

    “沒有。”

    江白蘇雙眸閃過一絲暗沉。

    “怎麼?看不出什麼?”

    “沒事,抓幾服藥就可以了。”江白蘇將手放下後,轉身離開。

    墨祁淵看着柳月吟的樣子,不禁想起了剛剛那一句“媽媽。”

    最近的事情他也有在調查,他想到了曾經她和胡伽毓所說的花紋,當時以爲是一個普通的東西,就沒有怎麼在意。

    當時聽到柳月吟注意禁地旗幟的時候,墨祁淵立馬下令叫人將圖畫畫出來。

    他在書房端詳了一個下午,卻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可以說和當初在柳月吟畫上看到的東西在旗幟上面根本沒有。

    半夜闖入布胡國的禁地,就爲看那個旗幟?

    墨祁淵對柳月吟這一系列的行爲表示很不明白。

    甚至進一步懷疑了她的身份,他自然是知道柳月吟不是柳正的女兒,他也有查過她的身份,但是似乎什麼都查不出來。

    他有一個設想,但是他不希望這個設想成爲現實。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

    墨祁淵的大手撫過柳月吟的臉龐。

    他本來打算明日啓程回南陵國,但是因爲她卻又要耽擱下來了。

    自從那個晚上之後,墨祁淵在柳月吟住的屋子附近佈置了很多眼線,就連柳月吟唯一能出去的窗戶,都被封了起來。

    擇日,身體還沒有恢復完的柳月吟準備從窗戶翻出去,卻發現整個窗都是緊的。

    “王妃,難不成你想逃跑?王爺說了,害怕你遇到危險,所以在你病的時候特地封鎖了這一個窗戶。”瑩兒說道。

    封了?她纔不過病了一天,這個窗戶就封了?

    難不成墨祁淵發現了什麼?就算髮現了什麼他也不可能定的了什麼。

    柳月吟經過剛剛的忙活,大病初癒的臉色立馬變得有點虛弱。

    “我記得江公子來過是嗎?”

    她別無他法了,只能讓江白蘇演一齣戲,讓她順利出去,雖然這樣子很不好,但是她真的很想回去,她夢到了媽媽說在想她。

    “你先下去吧。”

    瑩兒擔心的看着柳月吟,滿臉的不放心,當只能退下。

    見人走後,柳月吟立馬掏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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