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不敢保證,但是看到自家公子的這個樣子,也不好說一些什麼。

    按照禮儀,出嫁之前的拜別父親。

    因爲南陵國以男尊爲主,所以嬤嬤攙扶着人走到了柳正的前面。

    現如今的柳月吟是懷孕的一個轉態,但是禮儀也不能改,柳正也不好意思讓柳月吟跪拜自己。

    只能讓她起來,輕輕一拜就是了,不然江白蘇的眼神會殺死自己。

    瑩兒倒是沒有多大的拒絕,老老實實的站在了柳正的面前輕輕福了福身,禮數到位。

    但是藏在蓋頭裏面的雙眸,趁着福身的時候,看了一眼面前的男性。

    這個就是曾經欺負過自己主子的所謂老爹,凡是欺負自家人的,瑩兒都感覺十分的可惡。

    而柳正,整個人都是臉帶笑意的。

    難得啊,他以爲這一輩子都不會得到柳月吟這個小崽子給自己行禮了,但是他卻忘記了出嫁的這個禮儀。

    作爲父親的他,表示十分享受這個禮儀,起碼是對他的尊重。

    禮畢後,作爲父親的柳正,立馬送上了一對玉如意。

    雖然他現在也不是什麼丞相了,但是該給到的面子還是需要給的,這個玉如意,可是他掏了差不多一半的家底整出來的。

    也算是個那個柳月吟一個面子了,起碼讓大家看到他這個父親的樣子。

    瑩兒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接過了給來的玉如意,脣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意。

    不得不說,真的是虛僞到爆了!

    這一些的禮數結束之後,便是新娘子進入花轎了,嬤嬤小心攙扶着柳月吟進去。

    一聲聲響起,花橋很快就擡了起來,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的從柳府離開,往江白蘇的府邸去。

    江白蘇騎在馬背上,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柳府。

    此時的劉貴妃,正在搖搖晃晃的坐着自己的馬車過來,纔到不遠處,馬車便立馬過不了。

    “這是怎麼回事?”劉貴妃不滿問道。

    還沒有人敢攔過她的馬車呢,雖然現在墨甫天不在,但是她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原以爲從這條路過來,沒有多少人看到呢。

    卻沒有想到,路倒是被堵住了,她看着前面那些送親的東西,眉頭立馬緊皺着。

    她真的不明白這個柳月吟,哪裏來的那麼好福氣,竟然能夠讓這個江白蘇那麼大費周章的把她娶回去。

    算了算,這也差不多是十里的紅妝了。

    賤人就是矯情!她內心暗罵了一句,現在還卡在這個路中間,進退都不是。

    “娘娘,不如我們從後門進去吧?”嬤嬤詢問道。

    現如今,或許也只有後門,那麼可能不會那麼擁堵了,不然這種情況下,很難說啊!

    這還是她第一次要從後門進去的,這個柳月吟真的是好的架子啊!

    她從來都是喜歡從正門進去,現如今卻要因爲這個柳月吟,委屈了自己,從後門進去。

    罷了,能夠看到這個賤人滿不情願的上花橋,也不錯了。

    “得了,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這個路子,堵得她心情都沒有了,哪裏管的上什麼東西。

    得到劉貴妃的允許,嬤嬤立馬吩咐馬車伕往柳府的後門處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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