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娘一邊拍打着自己懷裏面的孩子,時不時看了看下面站着的那個柳月吟。
柳月吟也注意到了那個眼神,並沒有多少在意,起碼她知道這個孩子是有人照顧的,目前墨祁淵才繼位不就。
也沒有冊封六宮呢,側妃就一個,胡伽毓也不可能懷孕的,唯一的就只有自己,忽然出現的孩子,沒有猜錯的,應該就是她的了。
她的孩子,她都沒有能夠好好看一眼,但是今日卻起碼可以讓她知道自己的孩子還在很健康的活着,有很多人伺候這他,並沒有特別的難過。
寶寶……是孃親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讓你落入了他人的手,還好現如今的人終於回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
看到柳月吟盯着那個孩子準備失控的樣子,蘇佰漓立馬提着裙子跑了下去,走過柳月吟的身邊,攙扶着她的手:“我們小國主一舞閉後,有些許的累,還望帝君能夠讓我們下去換一身衣衫,讓小國主緩一下。”
墨祁淵現在看着那個墨奕辰,屬於着一個特別無奈的心情,面對這個請求,頭也不擡,點了點便允許了。
蘇佰漓立馬拉着柳月吟快速的下去,讓她走出去透透氣,而蘇佰湛因爲是北陵國的皇親國戚,所以需要留下來。
江白蘇看着那個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剛剛的他一直在注意着這個小國主,特別是那一曲舞。
又怎麼會那麼巧合,選了一首他所熟悉的曲子,這讓他想到了柳月吟失憶的那一段日子,自己叫了人過來教她舞蹈。
但是他沒有告訴柳月吟,那個舞曲,是他最喜歡的那一曲,所以特別找人去排了一邊的舞蹈。
卻沒有料到,今日卻能夠再一次看到有人跳起來,大臣說的那一句也是老實話,背影確實特別像吟兒。
蘇佰漓拉着柳月吟走到了一個涼亭處,因爲這裏靠近池塘,安靜並且風大,可以很好的緩和柳月吟的情緒,讓她穩定下來。
這時候的柳月吟再也控制不住,拿下了面紗,淚水立馬滑落了下來,怎麼樣都阻止不了,那個豆大的淚珠。
蘇佰漓拿出手帕輕輕給柳月吟擦拭着,一開始的柳月吟還是穩得住,但是看到那個孩子,終究是控制不住了。
蘇佰漓能知道那種難受的心情,但是她是一個不會安慰人的人,面對柳月吟這個樣子,她也不知道辦纔好,只能看着陪着她。
她們坐在那裏好久,柳月吟的淚水一下一下的滑下來,直到聽到丫鬟的聲音,蘇佰漓才反應過來,晚宴已經結束了。
“走吧,我去換一身衣衫然後我們出去玩一下,最好去小酌兩杯。”柳月吟帶着哭腔說道。
原以爲今晚是出不去了,但是沒有想到,柳月吟還是愉快的帶着她出去了。
因爲今日的新君上任,以及他國的來訪,所以街坊格外的熱鬧,喧譁的聲音也是特別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