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呀,不可能啊!當時沒有外人在場,林楓絕對不可能拍到的!”寧音歌頓時眸子一緊,暗叫一聲不好,一巴掌在大腿上面拍了一下。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最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這些事情有蹊蹺,林楓這個人可不簡單!”
寧音歌掛掉電話,心裏突突直跳的厲害。
她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冷笑一聲。
“林楓啊林楓,但真是讓我小瞧你了!”寧音歌說完之後,直接朝着身邊的人吩咐一聲:“給我好好的盯着林楓!”
喫飽喝足,程淑柔和林楓兩個人喫得肚兒圓滾,回到房間,程淑柔頓時有些不解,拽了林楓的胳膊,好奇的朝着林楓這邊望過去,然後問到。
“你剛纔給他看的什麼?”
林楓搖頭一笑,輕輕地在程淑柔的後腦勺上摸了摸說:“剛纔我給他看的這些東西呀,十有八九全部都是假的,我只不過是想試探試探,誰知道魚兒那麼容易上鉤。”
林楓說完,又解釋道:“王成是個要面子的人,絕對不會是讓這些事情影響到他的前程,肯定會想辦法處理證人的!”
程淑柔一知半解,也聽不明白林楓到底在說什麼,只好點點頭。
林楓又嘆了口氣,接着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啊,不好怎麼說?這裏面的道道很玄乎,能不能找到最關鍵的證據,就看今天晚上的了,他們已經在行動了,我們呢,只要在這裏安心在等消息就好!”
半夜十分,林楓把程淑柔哄得睡着了,偷摸摸的往寧音歌的房間摸去。
林楓在這裏住了一陣,知道寧音歌有個不成文的習慣,每到了半夜十分就要起身去洗手間。
不單單是去洗手間,而且上完洗手間之後她還必須去喝一點水,這整個過程當中有將近四五分鐘的空白時間是不在房間裏的。
寧音歌回來之後,林楓的人通過基站僞造了一個號碼,打了個電話進來。
寧音歌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之間電話響起,她拿起來看了一眼,臉上的神色微微一僵,電話的號碼不是別人,正是王成。
“你到底怎麼搞的全部都暴露了,那些人已經被人抓走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和王成有幾分相似的聲音。
寧音歌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之間接到這通電話,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又聽到這句話頓時大驚。
“不可能的呀,那些人我都給他們錢了,叫他們去邊境了,現在這會兒估計都已經到了,馬可拉的船可是速度很快的!”
“鬼知道是怎麼搞的,他們這些人處理屍體也沒有處理乾淨,你找的人這些都是有問題的,你到底從哪裏找的人?”
“不可能,他們又不是一次兩次幹這種殺人放火的事了,這一批是前幾天才從邊境回來的,準備撈一筆錢再去邊境瀟灑!”寧音歌打了個哈欠,然後揉了揉太陽穴,眯縫着一直雙眼睛說了句。
誰知話纔剛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寧音歌有些狐狸的看了一眼,搖搖頭。
她困得厲害,眼睛一閉,一頭歪倒在被子裏面,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林楓把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錄下音,並接着又。?
寧音歌睡着睡着,快到天亮的時候這才覺得有些不大對,猛然一下從牀上起來。
她有些惴惴不安地拿着手機望了眼,直到瞥到了手機上面這個電話號碼的時候,才微微鬆口氣,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豪放說道。
“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最近這是怎麼了?”寧音歌搖了搖頭起身,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躲在牀底下面的林楓。
等到寧音歌離開,林楓這才從牀底下面起來。
他拿着手中的錄像和錄音,不由得搖頭輕笑。
自古以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誰要是檔了他的路,哪怕這個人是他丈母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