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兄,失敬失敬,你這樣氣勢洶洶,來欺負魯老的徒子徒孫,實在有點過了。”
“你算什麼東西?”華南王沒想到,來了一個小人物,竟然敢對自己品頭論足。
陳恆通自然認識華南王,而華南王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裏,但是,他並不生氣。
“大家要以和爲貴,更魯老剛剛西去,你這樣實在有點過呀!”
江城的大佬們紛紛跟着道:“死者爲大,有天大的事情,先放一放。”
“再說了,你就算真殺了魯老,也不能如此仗勢欺人,再來欺負他的徒子徒孫吧!”
隨着陳恆通的話落,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華南王一聲怒喝:“王八蛋你胡說什麼?”
自己和師兄們帶着敬意,來祭奠,卻被人接連的說是兇手。
簡直豈有此理!
陳恆通快速後退,擔心被揍。
“我可沒胡說,江城的人都知道。魯老是被謝宗師偷襲,才撒手西歸。”
“做都做了,要有膽量承認。”
聞言,謝運長怒喝:“混賬,絕無此事!
“我謝運長堂堂正正,豈能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你休要信口雌黃”
其他大佬,其實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人言可謂。
這個時候,無論謝運長說什麼他們也不信。
一個個對着謝運長投去鄙夷的眼神。
謝運長被人如此質疑,鬱悶的想吐血。
華南王眉頭緊鎖:“這中間肯定有誤會,我們來是帶着敬意祭奠魯兄,你們不要不識擡舉!”
“靠,你們做事太齷齪,這個時候了,還拿我們當傻子哄嗎?”
馬玉海怒目而視,大有重新衝上去,和華南王拼了的架勢。
陳恆通也跟着起鬨,“做過就是做過了,你華南王還不敢承認嗎?”
“你看看你這些人的架勢,像是來祭奠魯老的嗎,我看你們像是乘機興風作浪吧!”
“誰不知道,你華南王早就看武林協會不順眼了。如果,沒有魯老壓陣,你早就把我們這些人,給除了吧!”
華南王是看出來了,眼前的傢伙這是在挑撥是非呀!
他猛然氣勢如虹,冷冷笑道:“今天,我來這裏,不想爲難你們任何人。”
“如果,你們不識趣,也別怪我不客氣!”
楊雄看華南王如此囂張,心中很是不悅,但是,真是和華南王槓上,對手都不好。
他沉聲道:“如今事情並不明朗……”
“和他客氣什麼!”馬玉海一聲吼:“滾,這裏不歡迎你們。我師父,不需要你們祭奠!”
華南王感覺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一聲冷喝:“你們別不識擡舉!”
嘩啦啦,武林協會的人,向前跨進了一步。
氣氛變得更加壓抑和緊張,武林協會的人個個悲憤。
都覺得,華南王的人實在太囂張了,簡直豈有此理。
而華南王的人覺得實在是太憋屈了,來祭奠,卻被人誤解。
妮瑪,關鍵是,還解釋不清了。
華南王和謝運長倒不是怕了武林協會的人,可是沒做過的事情,背下黑鍋,實在太鬱悶了。
“謝師兄的爲人,我最爲清楚,他雖然武功高強,卻從不殺生。”
“更何況,謝師兄和魯兄交情深厚,怎麼可能去對付魯兄?”
楊雄沉吟片刻道:“那真正的兇手是誰?”
陳恆通繼續和稀泥道:“無風不起浪,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看***。”
謝運長怒瞪陳恆通:“當日你也在場,不要巧舌如簧騙大家!”
“我是在場,可是,我什麼不知道。我去的時候,魯老已經不在了。而現場就只有你……”
“可惡!”謝運長惱羞成怒,向着陳恆通逼來。
陳恆通立即後撤到人羣之中,“怎麼,你還想動手不成?我只是說大家這麼說,又不是我說你是兇手。”
“你看看,這就做賊心虛,惱羞成怒了!”
“你……”謝運長咆哮如雷,“你給我滾過來,有膽量,我們一戰!”
那些大佬紛紛色變,雖然不認識謝運長,卻也被他的氣勢驚呆了。
而馬玉德就是一粗野的漢子,見陳恆通等人,前來助陣,竟然被呵斥,立即不幹了。
他大吼一聲,橫刀立馬,攔在謝運長面前。
“休要放肆!你要想對陳兄不利,先過我這一關。”
其他武林協會的人,紛紛站出來,形成一道有力的防護線。
這局面,讓謝運長欲哭無淚,有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受。
華南王擺擺手:“師兄,何必和一個挑梁小丑一般見識。”
“既然,別人不歡迎我們,我們走!”
華南王自然也不想和武林協會這些人發生衝突。
江城的武林協會沒什麼,但是總武林協會藏龍臥虎,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他可不想因小失大,將整個武林協會給得罪,那樣武林協會的雷霆怒火,他也接不住。
華南王是個,果決的人,揮揮手,直接走人。
嘩啦啦,他的人如潮水一樣快速退走。
衆人,望着他們離開,都長吁了一口氣。
別看一個個十分英勇的樣子,畢竟這些人,是一盤散沙,沒有多少實力。
華南王能退走,再好不過。
“難道你們就這樣算了?”等華南王離開之後,陳恆通又開始忽悠起來。
他恨不能讓雙方打起來,越亂越好,這樣就把林飛給撇清了。
更何況他也清楚,自己早就把華南王得罪了,反正做不了朋友,那就動用任何能動用的力量除掉他。
“這事急不得!”楊雄一臉的蕭殺,和落寞,感覺對抗華南王,也是無力。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很多疑點。
“再說了,這件事情確實有蹊蹺。具體的真相,或許也只有陳兄能說出一二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陳恆通心虛地擺擺手。
卻在這時,一個矯健的身影出現,頂着一頭白髮,刺眼奪目。
“還是我來告訴他們真相吧!”
刷刷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