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傲地望着周不凡:“你想成爲我的利劍,得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我看陳恆通很不順眼,你去打斷他的一條腿,殺雞儆猴!”
“啊,哈哈哈……”周不凡大笑起來,“我絕對不會讓苗哥失望!”
可以說周不凡和苗川是一類人,膽大包天,而且有野心。
他早就想將四大區合併,成爲江城一家獨大的強者。
他做夢都想陳恆通這些曾經的大佬,天天爲他端茶倒水,看着他的臉色說話。
他做夢都想將陳紫萱這個大美女,商業奇才變成自己的女人。
他做夢都想成爲王家這樣的豪門!
嗯,他確實做了不少的夢。
他踏着自己的夢想,不可一世地走向陳恆通。
陳恆通面對周不凡冷冷地道:“你確定要和我動手!”
周不凡輕蔑地一笑,刷,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對着陳恆通的肚子就捅。
不得不說,此人特別囂張,特別狠辣。
而且,從不講規矩。
陳恆通完全沒想到,這傢伙會如此不要臉,說動手就動手。
他驚得先是猛退,見實在躲不開這一刺,右手急抓匕首。
嗤!
匕首輕易刺破他的血肉,鑽心的疼痛,讓他喫牙咧嘴。
同時,鮮血從他的手掌上像是斷線的血色珍珠項鍊,滴落在地面。
“砰!”
周不凡獰笑着,另一隻手,對着陳恆通的太陽穴砸來。
快、準、狠!
陳恆通本已經失去先機,自然被動。
這一拳根本無法躲開。
“砰!”
結結實實,這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啊!”
他一聲慘叫,摔倒在地。
瞬間,周圍的人感覺脊背發冷,周不凡實在太強,太狠,連陳恆通都不是對手。
“嘶!”
倒吸冷氣的聲音,在另一邊也接連的響起。
衆人都一個個愕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誰也沒想到,陳恆通竟然敗得這麼快。
誰也沒想到,周不凡這麼猛!
周不凡得手後,根本不給陳恆通翻身的機會。
接着像是豹子撲殺獵物撲向陳恆通,同時手中的匕首寒光閃閃揮動。
嗤嗤嗤嗤……
陳恆通的手腕、腳腕處,全部被劃開一道醒目的血口子。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周不凡真是狠辣,直接將陳恆通的手筋腳筋給割斷了!
“王八蛋……”陳恆通屈辱、憤怒地咆哮,鮮血流淌了一地。
他試圖爬起來,結果被周不凡用腳踩在胸口,放肆地侮辱。
“什麼狗屁大佬,在我眼中就是屁!”
“你……”王靈兒驚得小臉慘白,“你太兇殘了!”
“怎麼,小丫頭你不服?不服過來咬我呀!”周不凡邪魅地笑着,望向王靈兒。
王靈兒氣得嘴脣發紫,就要向前衝。
慕容村雪一把拉住她,“別過去,你不是他的對手!”
然後,慕容村雪跨前一步,眼中噴着憤怒的火焰,一掌向着周不凡拍了過去。
周不凡快速躲閃,邪魅笑着:“慕容村雪你在我眼中也不過如此,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話落,他手中的匕首,在手掌上旋轉飛舞,嗤的一聲,陡然飛射出去。
撲哧!
匕首已經插在了他的右大腿上。
“啊!”
他慘叫一聲,步履踉蹌後退,鮮血在大腿上流淌而出。
而周不凡強勢的壓了上來,猛然一腳,將慕容村雪踹飛。
“嘶!”
人羣倒吸冷氣的聲音接連響起,他們實在不敢相信,周不凡如此了得。
轉眼間將兩位大佬幹趴下了!
“不錯。”苗川微眯着眼睛,爲周不凡鼓掌,“江城早就該大換血了。陳恆通之流已經老了!”
“該死!”王靈兒很得咬牙切齒,“你們不要太得意,大叔來了,有你們好果子喫!”
“哈哈哈……你的大叔來了,會像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求饒!”苗川張狂地大笑。
選擇站在苗川這邊的人,頓時跟着發出鬨笑聲。
“小丫頭別不知死活!”
“選擇和華南王爲敵,簡直是腦殘!”
“哼!他們活該!”
一時間華南王這邊氣勢像是浪潮一樣高漲起來。
而選擇林飛這邊的人,一個個低下了頭,有些人已經後悔。
但是,陳恆通、慕容村雪和孫天威卻並不後悔。
他們深知林飛的實力,輸也只是暫時的。
周不凡高調地走到了王靈兒身邊:“丫頭,你很不服氣。”
“我告訴你,就算你的大叔來了,也不夠我一巴掌拍的。”
“啊,呸!”王靈兒對着他的臉吐了一口唾沫,“自以爲是的混蛋,你給大叔提鞋都不配!”
“嗯!”周不凡目光陡然變得陰狠,“啪!”
一耳光狠狠地抽在王靈兒的臉上!
“黃毛丫頭,別以爲你是王家的人我就不敢動你。”
“你有什麼可拽的?你的大叔,今天來了也救不了你!”
之不過,他的叫囂聲剛落,一聲刺耳的急剎車聲響起。
接着,一個頭發蒼蒼的少年,已經從車裏跳了下來。
與此同時,光頭強開得輕卡也停了下來。
林飛快速跳上了輕卡車廂,像是扔死狗一樣,將輕卡車上的一個個人,嗖嗖嗖扔向可豐華別院。
而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周不凡的囂張話語剛出口。
接着,就砰砰砰……
一個接着一個的人,從天上掉落下來。
那血淋漓的面孔,那砸落在地面,撞得腦袋血肉模糊的模樣,驚得周不凡叫囂的嘴臉瞬間變得猶如便祕一樣。
刷刷刷一雙雙眼睛,緊盯着地上,全部摔死的十幾個人。
一股股冷意,在他們心間開始盪漾。
氣氛也驟然間從囂張和熱烈,變得沉悶和壓抑。
沙沙沙……
就在這時,猶如追魂奪命的步伐,有韻律地響起。
所有人都不自禁打了個冷顫,紛紛望向門口。
就算不可一世,囂張得六親不認的苗川,此刻內心也不自禁的一哆嗦。
他明顯的感覺到,院落外的人還沒到,而那股可怕的肅殺之意,已經滾滾如浪潮水一樣席捲而來。
同時,他還能感覺到一股似乎能將天給轟個窟窿的怒火,夾雜在滾滾的肅殺之意中。
一剎那偌大的院落變得死寂,唯有那腳步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