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恆天強少 >第229章 鍼灸出了問題
    ???

    表面上劉秋菊笑顏如花,但是對這動手動腳的臭男人厭惡的要死。

    她強顏歡笑,一副小女兒的神情,將老同志逗得心火燒火燎的。

    “趁火打劫”劉秋菊嬌滴滴的道:“大哥,我這鍼灸項目神的很,你乾脆辦個會員,一年的會員也就一萬塊。”

    “要我看大哥是富貴人,命好,不缺錢!”

    誰不喜歡聽好話?

    老同志被她捧得飄飄然起來,雙眼的火熱更濃,恨不能立即把劉秋菊給娶了當媳婦。

    “老妹兒,你的聲音真好聽。有老伴沒?”

    “咳咳……大哥,咱說會員的事情能,怎麼老打聽我的隱私呢!”

    “哈哈哈……妹兒,我和你投緣,行,我不差錢,就在你這裏辦會員了!”

    忽悠老同志成功,頓時劉秋菊倍有成就感,笑得兩眼冒着金子般的光芒,似乎老同志都變成了金子做得。

    她越看老同志越順眼,越開心。

    等忽悠着老同志充了一萬塊的會員費,劉秋菊讓老同志脫去上衣。

    頓時,老同志激動的不要不要,心中暗想這也太直接了吧!

    一時間,老同志面色紅潤,像是小夥子一樣,充滿了激情。

    而劉秋菊卻笑嚶嚶地,拿出了一把的銀針。

    看到閃耀耀的銀針,老同志明顯的一愣。

    “妹子這是幹啥?”

    “鍼灸呀!鍼灸當然要用銀針扎你!”

    “這……?”老同志感覺和自己想想的不一樣。

    劉秋菊笑着道:“大哥你放心,不疼的,幾針下去,保證你神清氣爽,渾身舒坦的賽神仙。”

    “我這可是鍼灸祕術,經常扎一紮,健康百歲,無病無憂的!”

    “這麼神奇?”

    老同志雖然心中有些失望,不是特別服務,但,轉念一想,來日方長。

    等多來幾次,還愁不能將她泡到手?

    成年人的心思可真複雜,兩人各懷鬼胎,一個貪財,一個好色!

    這一對兒湊在一起,還真是一對奇葩。

    劉秋菊不愧是劉秋菊,忽悠的老同志飄飄然的。

    然後,她猛然一針紮了下去,下手快、狠,但是不準。

    “啊……”老同志從甜蜜,突然墜入痛苦的深淵。

    “疼!妹兒你輕點!”

    幾個閒來無事的養生服務員,都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都躡手躡腳的來“聽房”。

    聽到老男人喊疼,她們都捂住嘴偷笑。

    “姐妹們,老闆可真大膽,看看視頻就幹給人下針!”

    “這鍼灸可是中醫的瑰寶,如果能這麼容易學的話,中醫早就發揚光大了。”

    “我還真同情這老同志!”

    在她們小聲議論着,偷笑着的時候,突然一聲更加響亮的痛哭喊聲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幾個小姑娘嚇了一跳,一個個捂着心口,滿臉的愕然。

    “姐妹們,我怎麼聽着像是殺人的慘叫聲?”

    “別人療養要錢,咱們老闆療養要命呀!”

    “啊……大哥,你怎麼了?”

    房間內,劉秋菊慌了神,因爲剛纔還活蹦亂跳的老同志,被她幾針紮下去之後,開始嘴歪眼斜。

    不但如此,老同志還口吐白沫,看上去就像是犯了羊角風!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推了推老同志。

    老同志翻着白眼,依然吐着白沫,看上去要死了一樣。

    “這……”

    這下劉秋菊嚇得六神無主,慌亂地跑了出來。

    幾個小姑娘,看老闆出來,快速轉身就走。

    “出事了,出事了,你們別跑!”

    “啊!”

    小姑娘們停下腳步,也開始緊張起來。

    有個不會說話的小姑娘驚訝地問道:“老闆,你把那人玩壞了吧!怎麼玩得?”

    “你……會不會說話?”劉秋菊瞪了她一眼,小姑娘慌忙一縮脖子。

    其他人,慌忙問道:“劉姨什麼情況?”

    “我……我幾針下去,他就抽搐了,口吐白沫,你們看看,他是不是要死了?”

    “這……”聞言小姑娘們更加緊張、害怕起來。

    有個膽大的小姑娘,推開門看了看牀上還在抽搐的老同志。

    她嚇得慌忙縮回了頭:“看上去真的快不行了!”

    “啊,怎麼辦,怎麼辦?”劉秋菊徹底慌亂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都不知道怎麼辦,其他小姑娘面面相覷,更加不知道怎麼辦。

    片刻之後,劉秋菊慌亂的心總算安定了不少。

    “咱們同一口徑,就說這老同志,從我們養生館門口經過時暈倒了,我們好心將擡到了牀上。”

    “嗯!”

    衆人慌忙點頭,唯恐答應晚了,會被老闆給扣工資。

    劉秋菊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沫,腳似乎都不停使喚,軟綿綿地走回房間。

    然後,她從老同志的褲兜裏翻出了手機,用他的指紋解鎖。

    再然後,她打開老同志手機上的聯繫人頁面,找了找,還真找到了兒子字樣。

    於是,她給老同志的兒子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她就緊張地喊:“兒子,咱爸暈倒了,你快來!”

    人在慌張的時候,語言就很容易混亂,結果劉秋菊自己還發現不了。

    對方直接罵開:“神經病,你拿我老爸的手機幹什麼?你是不是,撿了我老爸的手機?”

    對方的吼聲,嚇得劉秋菊一哆嗦,差點將手機給扔出去。

    同時,她也清醒了很多,意識到剛纔口誤。

    然後,她咬着牙,跟着吼了起來:“你兇什麼兇?你才神經病,你全家都神經病!”

    “你爸暈死在我們這裏了,你愛來不來,死了我們可不負責!”

    吼完,她掛了電話,似乎也不太緊張了。

    然後,叫上小姑娘們幫忙,快速給老同志傳上衣服。

    這時,老同志的電話響起。

    劉秋菊接通,卻沒有先前的慌張。

    對方焦急地喊:“你們在什麼地方?我這就過去!”

    “在頤養天年養生館,青年路這裏,趕緊過來!”劉秋菊吆喝,反而凡客爲主。

    她豁出去了,打死都不承認,是自己把人給扎壞的。

    等掛了電話之後半個小時,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呼嘯而來。

    從駕駛室下來一位肥頭大耳,大肚便便的男子,男子一臉的橫肉凶神惡煞。

    而從商務車後面下來五個粗壯的漢子,個個手臂上刺青,大塊頭,面相兇惡。

    他們跟隨着男子,橫衝直撞衝了進去,嚇得幾個小姑娘,慌忙躲閃。

    “我爸呢?”肥頭大耳的漢子,急得滿頭是汗,眼中的擔憂和焦急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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