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淡漠一笑,走向那被砍的幾人,一一將捆着他們的繩索解開。
但是,這幾個人,目光呆滯,對林飛沒有任何感謝的意思。
有個傢伙站起來,盯着林飛許久,罵了一句:“特麼的有病,誰讓你救我的!”
“我艹,什麼玩意!”五爪金龍安奈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上去就想踹此人。
林飛一把按住了他:“算了,我們走。”
說完林飛,搖着頭向着城內走去。
齊小閒一臉的懵逼,感覺這個世界真妮瑪的奇葩,好像這裏的人都特麼是神經病。
這座城市的街道,和外界的街道其實沒什麼差別,往來的人羣,做生意的小攤鋪。
各種嘈雜聲交織在一起,構成日常忙活的元素。
唯一不同的是,這裏的人好像對陌生人保持着天生的敵意。
刷刷刷……
很多的目光對着林飛三人投了過來,那一個個眼神,帶着狠辣、不善。
這時迎面撞來了一個酒鬼,林飛快速躲開,免得惹上晦氣。
結果,那酒鬼吧唧摔倒在地。
啪嚓,手中的空酒瓶子摔得粉碎,他的手掌也被瓷片扎傷了。
他醉醺醺爬起來,對着林飛怒吼:“你特麼誰呀!你特麼敢打我,你特麼死定了!”
隨着醉漢一聲吆喝,嘩啦啦,附近的人全部圍攏了過來,黑壓壓的人羣,就好像看耍猴的觀衆。
齊小閒是一陣頭大,這鬼地方是一步一麻煩呀!
“推得好!”
“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你就應該再來點狠的,將他給打死!”
“兄弟,有前途!”
圍觀的人羣,頓時對林飛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林飛懵逼,齊小閒和五爪金龍也更加的懵逼。
本以爲,他們是過來爲醉鬼討說法的,然而個個出口誇獎了起來。
妮瑪,這些人腦子有問題吧?
那醉鬼氣得呲牙咧嘴,“你們他媽的是一夥的,都給我等着!”
罵着,醉漢猛然推搡一個人,企圖離開這裏。
結果,那漢子直接上去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接着,一羣人呼嘯着上去,對着醉鬼拳打腳踢。
林飛和齊小閒、五爪金龍被衝擊的離開了包圍圈。
幾人,傻眼的找不到北了。
這特麼什麼事!
不過這些圍觀的人,很快散去,而那醉鬼已經被打個半死口鼻噴血。
“嘶!”齊小閒倒吸一口冷氣。“主人,我們走,還是救人?”
他的話剛落,嘩啦啦就有幾個人衝過來,對着他怒眉橫目。
“你剛纔說啥?要救人!”
“小子,我告訴你,在這裏只需做壞人,不許做好人!”
“我艹!”齊小閒實在壓抑的不行,一耳光打在一個瘦臉漢子臉上。
“我幹什麼不用你管!”
那瘦臉漢子看上去一愣,接着哈哈哈大笑:“謝謝!做人,就應該這樣,看誰不順眼就打。”
“確定你是壞人了,我們走!”
那幾個人吆喝着,快速的散開。
齊小閒和五爪金龍再一次懵逼了。
林飛微眯着眼睛,嘴角掛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那就讓他們覺得壞人可惡,他們自然就覺得自己是個好人,要當好人了。”林飛笑了笑,直接走向一旁的攤位。
攤位的老闆是個粗糙的漢子,攤位上都是一些小飾品。
林飛微微一笑望着他道:“你覺得是做好人好,還是做惡人好?”
“當然是惡人好!”那漢子一瞪眼,“我的人生信條,做惡人,要做大惡人,做最大的惡人!”
說着,他嘿嘿一笑:“拿錢來!你賣了我的東西不給錢就別想走。”
林飛冷冷一笑,將他的攤位直接給砸個稀巴爛。
然後,又啪啪啪給了漢子幾個耳光,直打得漢子滿眼都是小星星。
接着,林飛又開口問:“我這樣的算不算惡人?”
那漢子被打得臉都浮腫了,嘴角抽動着,看上去是怕了林飛。
“算……算大惡人!”
“我欺負你,你什麼感受?心裏真的爽嗎?”
“……”
“看來你很不爽,爲什麼好要當惡人?”
那漢子愣在當場,似乎在思考人生。
好半天他才道:“欺負人,纔是人生的樂趣。”
“可,你現在被我欺負了!”
“我是小惡,你是大惡,我崇拜你!大哥,收下我的膝蓋吧!”
咣噹,那漢子對着林飛就跪。
懵逼,齊小閒和五爪金龍又是一臉的懵逼。
而且,他從漢子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了熱烈的對林飛的崇拜。
我艹,真特麼有病呀!
欺負了你,不應該恨嗎?
反而像是英雄一樣的崇拜!
林飛本來很自信的,望着眼前跪下,兩眼冒光,把自己當成英雄般崇拜的傢伙,腦袋頓時大了起來。
“我們走!”
他一擺手,快速離開。
看來,要想這裏的人積德行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幾人剛剛走到街道的中心地帶,就有一羣騎着黑馬的人,而且是一羣不穿衣服的人。
無論男女老少都不穿衣服,帶着野性的、惡劣的氣息,呼嘯着衝了過來。
爲首的女人,就是在城外森林遇到的女人。
她振臂一呼:“無論什麼辦法,將那個給我活捉了。敢拒絕我,我要讓他知道我的手段。”
隨着他的命令發出,嘩啦啦,猶如洪水一樣的人羣,快速將林飛和齊小閒圍攏住。
而五爪金龍,一聲吼,跳下林飛的手腕,化成了一頭巨蟒。
但是,下一秒就被人用繩套套住了脖子,很快被拿下。
而林飛左右衝擊,砰砰砰,將衝過來的人打飛。
但是,人實在太多了,加上他的法力、法術都不能用,靠着武道的力量,受到很大的限制。
而且,這裏的人個個驍勇善戰,打了片刻,倒了一片的人不假,但是林飛也被人一哄而上,徹底的被壓制住了。
接着,就被捆綁上,丟到了那女子的馬背上。
女子用手擰着他的臉,發出氓流般的笑容。
“你倒是再對我兇一個看看!老孃說過,我看上的男人,必須睡了。”
說着,她已經霸氣地掉轉碼頭,帶着林飛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