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卻淡漠笑着,將邢天斧丟給了冬雪。
“送給你了,你可以拿着它試試威力!”
“真的嗎?主人,你真的將它送給我嗎?這可是極品的先天靈寶呀!”
冬雪已經受寵若驚的直接下跪,雙手接住法寶。
冬雨羨慕的雙眼發直,而聖子感覺一陣肉疼,多好的法寶呀,我錯了呀!
林飛卻道:“有這麼好激動的嗎?這種法寶在我這裏,和大白菜沒什麼區別!”
過分了!
聖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你妹的裝逼裝過分了。
這可是先天極品靈寶,老子求都求不來,你卻說是大白菜。
讓聖子更加震驚的還在後面,林飛手中光芒一閃,將番天印給了冬雨。
“這個你拿去玩吧!”
冬雨激動的噗通跪下了,捧着番天印,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一剎那聖子心頭劇烈顫抖,震驚前所未有的震驚!
隨隨便便就拿出兩件極品靈寶,這也太恐怖了吧!
同時,聖子無比懊惱,爲什麼我就不能對這傢伙多點耐心。
把人得罪了,連求件法寶的機會都沒了!
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買。
更更讓聖子鬱悶的是,林飛送完法寶,直接將他給無視了,帶着兩個歡天喜地的丫頭離開了山洞。
“喂,你們去哪?”聖子在後面小心地問。
你妹的,我惹不起你,小心的伺候你總行了吧。
林飛當作沒聽見,而是帶着兩位美女飛上了山頭。
聖子見狀無比的惱火:“我告訴你,如果沒有我,你們是無法去極善島的。”
然而,下一秒林飛揮手,就將造化之舟釋放到了天空。
嗖,他帶着兩個丫頭飛上了造化之舟,然後化成一道光,衝向了極善島。
罪惡之源已經根除,極善道和極惡島之間的神祕屏障自然而然的消失。
林飛堅信自己的判斷,聖子沒用了,不用他帶路,自己也可以抵達極善島找尋到諸天之善這塊通天碑!
望着林飛竟然又弄出一件飛行法寶,而且還十分的不凡,聖子驚得如石雕一樣。
等林飛飛走了,他才緩過神來,內心特別有喫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滋味。
“哼,不就是法寶多點,有什麼了不起。本聖子,可擁有着超凡的修煉法門。你不過是依靠法寶的小子而已,怎麼配和我比!”
林飛自然不會關心聖子在想什麼,聖子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自以爲是的沙雕。
很快,他已經將造化之舟降落在了極善島之上。
極善島的環境和先前的極惡島相比,絕對是仙境。
這裏充滿着祥和的氣息,那種天地、自然、人、萬物生靈的和諧,簡直到了一種佳境。
前方,幾隻小兔子在悠閒地喫草。
就算造化之舟如此龐然大物,落在它們不遠處,它們竟然沒有絲毫驚恐,反而擡起頭,好奇地觀望。
更加神奇的是,一隻貓,帶着十幾只老鼠玩,看上去它們相處的特別融洽,玩得特別的開心。
別說冬雪和冬雨看到這一幕驚得合不攏嘴,林飛都驚得愣了愣。
然而,眼前的畫面太尼瑪的和諧了,和諧的讓人都覺得不真實。
如果說震撼的話,肯定是冬雪和冬雨內心的震撼最大。
她生活在極惡島很久很久了,天天看到的就是爾虞我詐,殺戮殺戮。
貓喫老鼠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貓就是老鼠的天敵,這是小娃娃都知道的事情。
然而,眼前……
無獨有偶,更遠的地方,一隻老鷹在低空盤旋,一羣小雞在地上奔跑追逐。
老鷹抓小雞,林飛從小就玩這種遊戲。
然而,這隻老鷹好像是小雞的護衛兵……
“我去,這裏的兇猛生靈都太善良了,他們喫什麼呀!”
冬雨妹子忍不住大喊出來,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已經完全被顛覆了。
她以前不相信有真正的好人,而現在,看到兇獸都可以如此善良,更何況人呢!
也就在三人感嘆的時候,聖子一路飛了過來,落地的時候,因爲沒控制好,嘰裏咕嚕的滾落在了地上。
對於聖子而言,這已經是摔倒的第一千零一次。
過去,這個島嶼上沒人,飛行落地控制不好摔倒就摔倒了,不覺得丟人。
然而,此刻,他爬起來,看着林飛三人眼巴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妮瑪,聖子的光輝形象,全部被破壞了呀!
我怎麼就是修煉不好,飛翔安全着陸呢?
“聖子,你這歡迎我的意思很特別呀!”
林飛實在忍不住,笑着開口打趣。
反正這個聖子他已經得罪了,也不怕多得罪幾次。
而且,他看的出聖子骨子裏特別的高傲,幸好是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不然,肯定是上房揭瓦,壞事做盡的主。
被挖苦了,聖子的臉色無比的難看,鼻子發出冷傲的哼哼聲。
“無知,我這是華麗的練功方式,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還有呀!我肉身就可以扶搖直上萬裏,你能嗎?不就是法寶多點。”
“我明確的告訴你,過度的依靠法寶,會將一個人毀掉的。”
聖子這是強行的往自己臉上貼金,說話時,還老氣橫秋,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林飛下了造化之舟,冬雪和冬雨緊跟着下來。
對於這種自以爲是的傢伙,其實,林飛也沒多少閒工夫和他閒扯。
見林飛知趣的閉嘴,聖子傲然的擡起頭來。
“這個島嶼光大無邊,靠你自己找,是找不到聖院的。要我帶路的話,得有點表示!”
冬雪和冬雨覺得眼前這個油頭粉面的傢伙很無恥,分明就行想要主人的法寶,不已刁難。
兩人都攥緊粉拳,冬雨看了一眼冬雪:“要不要削他?”
“我看行!”
兩人一拍即合,一個快速急出番天印,一個施展出刑天斧向着聖子殺了過去。
冬雨手中的番天印可是正兒八經的正主番天印,威力絕對比贗品強大百倍。
嗖,番天印一出,就像是一座黑山一樣,迅猛地從聖子的頭頂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