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偉接到王錦峯電話的時候,一臉的驚喜。
要知道他很多次想和王錦峯拉近關係,都被拒絕了。
但是,他的欣喜很快被驚愕所代替。
聽到王錦峯打電話的目的,又聽說江城曾經的隱形豪門林飛歸來,而自己的親戚又惹了他。
頓時,杜偉像是晴天霹靂。
等王錦峯掛了電話,他立即給自己的小舅哥打過去電話。
“混賬東西,你不開眼呀,怎麼什麼人都敢惹?”
“姐夫,我被人打了好不好?”楊益川一臉的委屈。
杜偉鐵青着臉怒吼:“快去,向人家跪地求饒,晚了我也救不了你!”
“姐,姐夫……對方誰呀?你這麼害怕!”
“曾經的妖孽,江城四個區大佬在他面前都只能是小弟。燕京錢家牛逼,被踩!江東豪門褚家牛逼,被踩……”
杜偉越說越激動,楊益川越聽越害怕,額頭上的汗珠像是雨一樣霹靂啪啦的滾落。
等杜偉掛了電話,楊益川的雙腿已經發軟,並且伴隨着哆嗦。
而掛了電話,杜偉慌忙又給自己派出去的人打電話,讓他們趕緊回來。
妮瑪,真是自己的人去了,事情會鬧得更加大了。
與此同時,林飛已經安撫了錢東東,帶着他們進入了園長辦公室,像是大爺一樣坐下。
他現在需要等一個交代!
那微胖的女人留劉紅,已經跑出而來校園,望着門口傻愣愣,像是水洗一樣的楊益川,更加的愕然了。
“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出大事了!”楊益川深吸一口氣,將林飛的身份說了出來。
“啊!”劉紅嚇得失聲尖叫。“怎麼會死他?那我們怎麼辦呀?”
跟着他們的這些人,在得知林飛的身份之後,一個個嚇得面色慘白。
幾年前,江城那場風光的葬禮,讓這些人還記憶猶新。
豪門錢家都被人家逼瘋了,自己拿什麼和隱形豪門林飛鬥?
很快,他們很沒義氣地,快速上了自己的車,開起車就跑了。
轉眼間,校門口只剩下了楊益川和劉紅兩口子,四目相對。
“怎麼辦呀?姐夫的人快到了沒?”劉紅還抱着幻想。
楊益川緊縮眉頭:“想什麼呢!姐夫有江城四區的大佬牛逼嗎?他有錢家牛逼嗎?”
“那我們怎麼辦呀?”
“去求人家放過我們,還能怎麼辦?”
楊益川心驚膽戰的向着校園內走,等着他的是什麼命運呢?
楊益川和劉紅重新來到走廊,園長已經爬了起來,背靠着牆壁,一隻腳支撐,另一條腿,捲曲起來。
園長看到楊益川,強忍着劇痛道:“楊先生你可一定要爲我出口惡氣,我的腿都被打斷了。”
楊益川憂心忡忡地看了她一眼:“那人去哪了?”
“在我辦公室!”
楊益川知道林飛所在,繼續前行。
園長單腳慢慢地移動着,也很快跟着移動到自己辦公室門口,她想看到林飛如何難過。
然而,下一秒她看到楊益川夫婦,咣噹咣噹跪在了林飛面前。
這樣的畫面實在太出乎意料之外,她就像是滿月的小孩初聽驚雷般的震驚。
林飛卻冷冷地望着楊益川夫婦:“跪下幹嗎?都是你們對,都是你們有理!拳頭又很硬,而且還那麼有人!”
林飛的一字一句,就像是誅心的刀,紮在楊益川夫婦的心口。
他們本以爲,在這座貴族學校他們就是王,他們的孩子就是可以橫着走。
他們就是不講理了,你們又能怎樣?
然而,現實給了他們殘酷的一棒槌。
牛人到處有,轉眼就碰到。
此時此刻,他們只能乖乖地叩頭認罪。
“林先生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給條活路!”
“打我的時候,你想過給我活路嗎?”陸小豪憤怒地哼着。
他抱着錢東東,安撫着孩子的情緒。
“你看看你們乾的好事,把孩子都嚇成什麼樣了?”
葉清倩搖搖頭:“早知現在,剛纔幹什麼去了?”
“你們還真是野蠻習慣了,你們的錯,還想強行的扣給別人。”
“你們如此囂張,不就是家裏有幾個臭錢,不就是有認識的強大一些的人物。”
無疑,陸小豪和葉清倩的指責,讓他們更加的亞歷山大。
林飛冷冷一笑:“如果,我不是及時趕到,我妹妹和妹夫是不是被你們打斷了雙腿?”
“既然如此,你們自己選擇斷一條腿。”
“啊……”
楊益川和劉紅同時驚叫。
卻在這時,急衝衝的跑步聲響起。
很快,杜偉累的像是一條狗,跑了上了,從園長身邊跑過。
園長一看是大股東,驚得更加的合不攏嘴。
接下來這位大股東,跑進辦公室,也直接跪在了林飛的面前。
這一刻園長大人,驚得魂都快丟了。
天呀!
這可是江城有頭有臉的杜先生,竟然也跪在了少年面前。
他到底是誰?能讓杜先生都如此畏懼?
一時間,園長大人的內心,猶如驚天海浪一般在翻滾。
她知道,今日自己肯定是載進了血坑裏了,註定難辭其咎呀!
“林先生是我小舅子不懂事惹了你,我們認罰!”
杜偉誠惶誠恐,哪有絲毫的傲氣,也沒有一絲的架子。
唯恐將這位爺惹炸了,一怒之下將自己給滅了。
“你是誰?”
林飛神色冷漠。
“我……杜……杜偉……楊益川是我小舅子,這……這家貴族幼兒園是……是我的……”
“很好,總算找到了正主。我來問你,如果作爲園長,顛倒黑白,如何處決?作爲幼師,助紂爲虐,又如何處理?”
杜偉渾身一哆嗦,腦袋直接短路,加上這幾天看古裝劇上癮,他腦海中本能地蹦出了一句臺詞。
“問……問斬……”
“啊!”園長聽後,一下暈死了過去。
陸小豪和葉清倩一臉的懵,這個杜偉,腦袋進水了吧?
那幼師,本來還不肯下跪,林飛也一直不搭理她。
此刻,她聽到杜偉回答問斬,嚇得咣噹一聲直接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