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和諸葛明月帶着團團,提着一些禮品登門。
葉清雪熱情地招待了他們。
光頭強一臉的慚愧:“嫂子,飛哥呢?”
“他有些事,出去了。”
“哦……飛哥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光頭強有些緊張。
葉清雪笑着道:“他十天半月不會回家的。臨走前,他讓我轉告你們,好好過日子,別的就不用多想了。”
“這……嫂子,飛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諸葛明月心中難安。
光頭強心裏空落落的,他本想向林飛道歉,化解彼此的不愉快。
可來到這裏,林飛竟然不在家,這讓他的內心無法安寧和釋懷。
“沒事,他真的沒事,誰能讓他有事!”葉清雪溫婉笑着,“你放心好了,真沒事。你們呀,好好過日子。”
“嫂子,我……我對不起我哥……”
光頭強慚愧的無地自容,心裏那個難受呀。
葉清雪笑笑道:“好了,你哥並沒怪你。好好照顧明月和團團。你們幸福,纔是你哥看到的最好的畫面。”
與此同時,林飛已經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踽踽獨行。
他的世界,自然荒蕪的讓人心顫。
在世界的正中央,那神木看上去又長高了一些。
但,也只是讓荒涼的世界多了一抹綠,根本改變不了多少。
在一座荒山上,野狼團隊,已經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
而且,他們已經將喫的喫光,甚至連麥種子都吃了。
林飛望着他們的熊樣,忍不住笑了。
“這就堅持不住了!”
“你……你到底想怎樣?”
衆人都努力爬起來,對林飛又是恨又是怕!
“很簡單,說出你們到底是何人派來的。然後,跟着我去收拾那人。”
林飛淡淡一笑:“我不怕你們不答應,因爲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東西。你們不是渴死,就是餓死。”
“當然,你們也不怕死。但是,那死亡前被餓死、渴死的滋味並不好受!”
夜狼團隊的人渾身一哆嗦,他們已經灰頭土臉,嘴脣乾裂。
再強大的意志,也被磨礪的頹喪了,更何況他的意志也就比常人稍微強一些。
“我……我願意聽你的!”
其中一人直接爬起來跪下,表示對林飛效忠。
見一個人叛變,其他人紛紛跟着叛變,跪在林飛面前。
林飛也不是真正需要他們,不過是想讓這些人幕後的人震驚,他們培養的人,倒戈回來了。
“很好!”
林飛淡淡一笑,又丟給他們一些食物和水。
等他們像是飢餓的惡狼搶光了食物和水,喫飽之後,林飛再度開口。
“走,我帶着你們去見一個人!”
這些傢伙面面相覷,其中,他們的頭黑狼,再度起了殺心。
表面上黑狼屈服於林飛,內心對林飛沒有絲毫的忠誠。
喫飽了喝足了,恢復了力氣,他又恢復了惡狼的惡毒。
趁着林飛給這他一個背影的時候,利索地拔刀,對着林飛的後心刺了過來。
其他人面對黑狼的突然刺殺,反應卻不同。
而林飛猛然一轉身,一掌拍擊出去。
轟,一聲爆響。
黑狼強壯的身軀,被拍擊到空中,然後像是炸彈一樣爆炸。
血雨飄落而下,澆灌在野狼其他隊員身上,讓他們血頭血臉,同時也陷入了巨大的驚恐當中。
他如果真想殺大家,還不是一巴掌的事情。
想殺他,簡直癡心妄想。
此刻,他們才發現,自己在林飛面前,狗屁都不是。
林飛冷冷地掃視眼前驚恐如石雕一樣的衆人。
“臣服我,再想着背叛,只有一條路,死!”
林飛冷酷下來,簡直就是死神般的凌厲,讓眼前的幾個傢伙瑟瑟發抖,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噗通噗通跪下了!
“我會誓死效忠大大!”
“大大威武,我絕不背叛!”
“大大我絕對忠心!”
林飛冷笑:“忠心不是靠嘴說,而是看行動。都給起來!”
說完林飛懶得再看他們一眼,然後轉向繼續前行。
這些曾經張牙舞爪的惡狼們,此刻就像是受氣的小媳婦,膽戰心驚地跟在林飛身後。
不久之後,他們在另一個山坡上看到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他們認識,血狼堂頂尖的殺手幽寂,在血狼堂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幽寂雖然在困境之中,但是衣服依然保持着整潔。
因爲,她靠近水源,並不缺水。
而且,她種植的小麥都已經發芽。
野狼團隊的這幾個人,震驚的同時,心中有很多疑問。
看上去路程不遠,爲什麼我們找了許久沒找到這個地方?
他們哪裏知道,林飛帶着他們動用了縮地神通。
他們感覺上,自己不過走了一里多地很近,其實已經走了一千多裏地。
幽寂在看到林飛還帶着野狼一些人到來,柳眉了立即倒豎。
不過,很快她的暴戾之氣弱了下來,放棄了對林飛的抵抗。
“我不想在這裏種地!”
她可是殺手,卻要在荒蕪的地方種地,她根本忍受不了。
過去,她覺得自己本來很寂寞,已經習慣了寂寞。
可是,她可以看到很多人,這種寂寞可以忍受。
但是,在這裏就不同了。
你睜眼碧眼,這個世界除了荒涼,還是荒涼,沒有小鳥,沒有飛蟲。
這種寂寞,會讓人發狂!
“簡單,只要向他們一樣臣服我,造反你的老闆,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出去。”
“不過,凡是說臣服我的人,再想害我,那只有死路一條。”
“幽寂大人,黑狼已經死了。就是臣服大大之後,卻又要偷襲大大,結果被大大一掌拍死了!”
有個多嘴的傢伙,忍不住喊道。
幽寂心頭猛烈一顫,黑狼的身手她很清楚,只是比她稍微弱一點。
黑狼竟然被林飛一巴掌拍死,林飛的實力也太恐怖了。
她現在自然也明白過來,林飛只是不想殺他們而已。
換一個思路,自己還有些利用價值,這點價值就是倒戈,對自己的上層領導出手。
就算她能想明白,又能如何,不想在這裏枯燥死,餓死,就只能選擇臣服。
“好,我臣服。我其實是血狼堂的幽寂。”
“不必和我說這些,你的組織是誰,我現在已經不關心,我要的是你們,親自殺了你們的上層領導。”
“他是誰,我也清楚。東方長野!今晚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