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林飛正準備登機,一個少年模樣的人,走到了他的身邊。
少年長得白淨,對着他微微一笑。
“你這是去M國?”
林飛打量着少年,感覺他身上有股很暴戾的氣息。
這股暴戾氣息,卻又被深深壓制着。
這個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你難道也是去M國?”林飛反問。
那少年哈哈哈一笑:“現在那個鬼地方,就像是一個地獄,我纔不去那裏。我不過是打個順風車,中途離開。”
能把飛機當成順風車來搭的人,怎麼可能會是一般人。
林飛淡淡一笑,不再說什麼,上了飛機。
少年也跟着上了飛機,而且和林飛鄰座。
陸陸續續,很多乘客登機。
那少年的頭轉來轉去,露出了恥笑。
“這些人都是不知死活,好好的安全地方不呆着,非要趕着去送死。”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或許他們也是無奈。如果,有辦法的話,誰也不會選擇跳進火坑。”
林飛淡淡地接話。
少年並沒看林飛,腦袋還在靈活地轉來轉去。
“就算有千萬個理由,火坑就是火炕,跳進去未必死,可以肯定的是會傷!”
“這就是貪婪,貪婪的拿命去賭明天!”
林飛不再反駁,其實這少年說的也有道理。
任何時候,都會有選擇的。
很多人並不是缺喫缺喝的,非要冒險去危險的地方求財。
其一,這些人總會抱着僥倖心理,那麼多人沒事,自己也不是倒黴鬼,肯定也沒事。
其二,有時候放棄了一個機會,這輩子可能再也找不回來,可以冒險搏一搏!
飛機很快起飛了。
少年變得安靜了。
等飛機飛的平穩之後,有空姐走動,詢問乘客需不需要飲料。
空姐一般都很漂亮,穿着工作服,那玲瓏的身段,往往會讓男人想入非非的。
但這是非常時期,很多男人都知道,去M國九死一生。
他們的內心都很緊張,就算性感的空姐,也提不起他們的興趣。
一個小時過後,林飛身邊的男子,突然從昏睡的狀態睜開了眼。
然後,直接動用了穿牆術,從飛機上消失了。
林飛就當沒看見,這種能人異士,並沒對他人造成傷害,他也沒必要去管。
其實,林飛來到M國,也是漫無目的的找鬼婆婆。
在他看來,只要來到這裏,就有希望找到。
在華夏呆着,肯定不行。
人有這個邪惡的生靈折騰,未來她會越來越危險。
站在M國的街頭,空氣之中瀰漫着一股死氣。
沒錯,這就是死氣。
死的人太多了,天天還有人繼續加入即將死亡的隊伍當中。
普通人是看不見這種毀滅,死亡的氣息,林飛卻看得清清楚楚。
老天要想讓誰亡,必然讓誰先瘋狂。
別看M國牛叉哄哄的,其實已經到了衰落的時候。
歷史證明,任何國度的興衰,其實都有定數的。
當一個國度腐朽了之後,再遇上一個兩個操蛋的領導,肯定會帶着這個國度走向衰落。
突然,在一個清冷的街道上,傳出喊救命的聲音。
林飛尋着聲音找了過去,在一個小巷內,三個高大的男子,正在對一個黃皮膚的女子施爆。
女子身材嬌弱,捲曲在牆壁邊緣。
三個男子,一腳一腳的踹過去,就像是對待豬狗一樣。
顯然他們是對黃皮膚蔑視和欺辱!
你不得不承認,在有些國度,那些白皮膚的人,自認爲自己很優越,要高人一等。
什麼狗屁的平等呀,自由呀,那不過是富人玩弄的一些文字遊戲。
當真了你就輸了!
“住手!”
林飛走上前冷喝一聲。
三個高大的白皮膚的男子,藍眼睛,面相兇惡。
他們見林飛不過是一個小個頭,還是黃皮膚的人。
三人連連發出恥笑和怒罵聲。
各種污言穢語,交織着。
林飛沒聽懂,不過從他們的神態和表情上看出,肯定不是在誇自己。
既然不聽話就揍。
林飛懶得廢話,也懶得動用法術,完成彼此的語言溝通。
砰砰砰!
林飛的身影一晃,閃身悶響,三個牛高馬大的傢伙,就被踹飛了。
三人倒地,面露驚恐之色。
顯然,他們沒料到,眼前的小子這麼能打。
“中國功夫?”
有個傢伙爬起來,畏懼地瞪着林飛,說出了蹩腳的漢語。
“李小龍!?”
顯然“中國功夫”“李小龍”對M國的一些人有些影響。
“滾!”
林飛低吼一聲,這三個傢伙一哆嗦,灰溜溜跑了。
“你沒事吧。”
林飛上前,將那捲曲着的女子拉了起來。
女子感激地望着林飛,碎髮下的五官,已經被打得腫脹。
這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年輕,不是太漂亮,卻有着年輕女子的彈性美。
之不過她說的不是華夏語,是高麗語。
林飛對高麗沒有好感。
這個國度,學了華夏老祖宗很多東西,卻死不承認,還天天和華夏做對。
而且,高麗的官府腐朽,裏面很多奸詐之人,這一點林飛特別的不喜歡。
所以,林飛知道女子是高麗的人之後,就懶得多說話,轉身就走。
“喂,你等等!”
女子突然用華夏語說道。
林飛回頭:“你還有事?”
“你是華夏人?”
“嗯!”
“我是高麗的,謝謝你救了我。”
“舉手之勞。”
林飛將頭又轉了回來,繼續走路。
“我叫樸(piao)慧賢,你叫什麼名字?”
“這麼高冷,說句話呀!”
樸慧嫺一瘸一拐的,緊追林飛,她擔心那幾個混混在找上來。
見林飛還是不說話,她喊道:“做我的保鏢行嗎?我可以給你錢!”
“沒時間,我也不缺錢。”
林飛淡漠地迴應一句。
然後,再度打量四周。
他要找一個煞氣最爲濃郁的地方,那樣纔有機會找到鬼婆婆。
“你別瞎跑了,這裏到處瀰漫着病毒。”
樸慧賢遞給林飛一個口罩。
“不戴口罩是不行的。不要學這些瘋狂的M國人。他們自私不說,還自以爲是。”
“聽說,病毒敢開始的時候,還有個作死的記者,用舌頭舔垃圾桶。結果,第一批感染病毒死亡名單上就有她!”
“真不知道這幫人腦袋進水了,還是天生的不怕死。”
說話間,女子已經戴上了口罩。
“你可知道,哪個地方死人最多?”林飛突然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