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我本來還想開玩笑說我一塊大洋把你從張起靈手中買了呢。想不想跟着我和齊羽混？！”
我：“……也不是不可以。”
黑瞎子：“我開玩笑的，我纔不要你呢！啞巴倒貼錢也不要。”
我突然凝噎：“那個人是誰？你知道嗎？”
“啞巴是那個人養了多年的，他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人都死了……”
黑瞎子：“好了好了，別這麼喪氣了。眼下更重要。我們去二爺唱戲的梨園。”
我不解：“二爺，二月紅？幹什麼？”
黑瞎子道：“解雨臣是二月紅徒弟，他的狀況二月紅肯定知道。”
我先是有些欣喜，然後反應過來：“你們不知道小花的狀況？怎麼回事？小花怎麼了！”
黑瞎子道：“別激動！只是我不知道解雨臣的狀況，我要找他而已。解雨臣好着呢。”
我鬆了一口氣，小花沒事就好。
我剛剛有些激動，聲音都啞了：“就，朋友。”
黑瞎子“嘖”了一聲，我惱羞成怒，“真的就是朋友！”
黑瞎子道：“惱羞成怒了？我又沒說你們不是朋友。幹嘛怎麼生氣？莫不是……”
我道：“……你質問我幹什麼？我還沒有質問你那個人呢！”
黑瞎子不說了。
我閉上眼睛，可能是剛剛眼淚流過，剛閉上眼睛有些刺痛。
那個人，是小哥的心上人嗎？那我，算是什麼呢……
黑瞎子敲了敲車窗：“吳少爺，下車了！”
我回神：“啊？”黑瞎子已經在車外，狠狠敲我這邊的車窗。
司機提醒我：“小少爺，快下去吧，再不下去我車窗就壞了。”
我心道這車窗哪有這麼容易碎，黑瞎子的手又不是子彈……然後，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