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也看向我。
我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說錯了說錯了,重新來。”
“大伯,我給你洗個腳。”
張海客搖頭。
我微笑:“怎麼可以拒絕呢?”
我和張起靈對視了一眼,張起靈點點頭,他直接起身控制住張海客,張海客見族長如此也不掙扎了,只是惡狠狠對我說:“我看看你要搞什麼花樣?”
我直接把張海客鞋子脫了。
我又去打了一盆水。
張海客的腳放下去以後,突然罵:“吳邪你個小兔崽子!你是何居心?!大冬天的,給我冷水洗腳!”
我又去燒了一盆熱水,開始認認真真給張海客洗腳。
張海客嘴上嫌棄了幾句,還是老老實實配合了。
直到我發現,張海客腳底下的傷疤……
我一愣,張海客也看到了,一笑:“哈哈,族長,你還記得嗎,這是那次傷到的。都過了這麼久了,疤還在啊。”
我有些不知道說什麼,那道疤貫穿整個腳板,疤痕猙獰着。我要想到張海客殺人的時候那種毫不猶豫的冷漠,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我有些難以想象他和張起靈以前的日子。
張起靈雖然是族長,但其實他告訴過我,他年少過的不好,如果不是遇到了那個人,他姓名就沒了,如果沒有上任張起靈,他可能會更悲慘。
所以他很感謝那個人――他的養父。
我沉默的給張海客洗完,就去給小滿1喂喫的。
我對着小滿自言自語:“小滿,小哥說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可是既然那個人養大小哥,就是小哥的養父,小哥的養父,張起靈的養父,不就是張也成嗎。可又爲什麼,說他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到底是張也成和那個人不是一個人,還是那只是一個假名字?”